地上已有一层厚厚的积雪,而雪花还在持续飘落,脚踩在雪上的“吱吱”声也在黑夜中无限放大。
坐在地上的叶啸弦靠着树,手中抱着酒坛子雪花飘到酒中,落到他身上,似是与周围的景色形成一幅美丽的画,而有人却试图打破这幅画,但画中的美男子。丝毫不想搭理黑夜中的异样,不有些事并不是你不想搭理就可以不管的。一双鞋停留在他的面前,它的主人道“看来你知道了?还以为我要比你知道的早呢。”
叶潇弦抬眸瞥了来人一眼,长发没被他扎起,黑夜里看不清他的长相,但叶潇弦根据音色便得知来人是姜竹。他也拿着一坛酒,看来他也不好受。叶潇弦喝了一口抱着的酒,恶劣的想:关我屁事。别指望人在难过时还废心思去安慰另一个人了。
叶潇弦现在是一个字也不想说,姜竹一屁股坐在了叶潇弦旁边的雪地上“我带的酒是不是不够?”
“......”回应他的是风吹动树叶摩擦发出的“哗哗”声,也只有那些声音来回应他了,叶潇弦并衣张开“金嘴”吐出那宝贵的字。
不过,好在,姜竹并不需要他的回应,他需要的是一位倾听者,一位合格的倾听者,他只需要把他的难过吐出来,并不需要吸收任何东西,他继续叽叽喳喳。
他的话跳转的很快,也没一丝逻辑,他边喝边说,那一坛酒也快见底了,姜竹停下了他的碎碎念,盯着那一点酒思索了半响,“去不去别的地方?”姜竹扶着身后的树慢慢站了起来,“带你喝好酒。”
叶潇弦终于吐出了他今夜的第一个字“嗯”。叶潇弦站起来时,眼前黑乎乎的,脑袋也晕乎乎的,腿有些麻,还被一个做坏事不留名的小石头绊了一脚,直接摔在了雪地上。
“啊!”摔在地上的没出声,倒是姜竹这个看着摔倒过程的人发出了叫声。
不过姜竹还是很靠谱的。在被酒精麻醉的大脑空白了一秒后立马反应过来将另一个醉鬼扶起。
就这样,两个醉鬼晃晃悠悠的隐于黑暗之中,在走了很久很久之后,他们停在了醉香楼前,倒不是路远,是姜竹这个领路人分不清方向,以至于他们迷了路,一直在转圈,当然了,不靠谱的是醉酒的姜竹,清醒的他还是很靠谱的。
姜竹确定目的地后向前走去,在一个面具男那拿了两个面具,他给了叶潇弦一幅面具。
姜竹之所以选择这里,其一是因为这里的酒在京城都算得上中上等的了,其二是因为这里的保密性非常好。且门外就,有遮面的面具,这并不是普通的面具。它可以根据佩戴者的喜好更改它的样子,甚至还会易容
他们戴上面具走了进去。
进门是个巨大的圆形台子,虽已到了夜晚,但人并不少,台子上还有舞女,丝毫不逊色于皇宫中的舞女。但他们俩个并不是来看舞蹈的。
姜竹走向台下那穿着华丽,带着面纱的好到,道“我要一间四楼包厢。”说罢,便递给那好一包钱袋,那好便是醉湘楼的老板娘。
此人带着面具,老极娘也元法判断他的身份,但他说的是四楼,且出手阔绰也没敢 慢,要知道,这醉湘楼和别的可不一,这一楼便是谁都可以进,只要不要景点那就相当于免费,二楼就要贵了,但也只是一楼的四五信那样。而三楼的价格可不是二楼可比的,去三楼的几乎全是贵家子弟,四楼那就不用说。仅有钱那也不行,还要有些身份。自然,楼层越高,你的待遇就越高。这里就不一一说明了。
老板娘将俩人带到四楼道:“阁下可否先将面具摘下?”毕竟四楼确实比较特殊,而这面具,可随佩带者的喜好改变,还有易容的作用,所以带着这面具很难确定身份。
姜竹没有说什么,他将面具摘下,露出那俊美的面貌。
“既然是你怎么不早说?”老板娘见此人是姜竹后笑道“今天带朋友来了?”
“嗯”听道妻竹的回答,老板娘又道“感觉你今天兴致不高?”
姜竹笑了笑并没有说话,他又带上了那面具,老板娘也没再多说什么,将他们领进房间就离开了。
姜竹拉开窗帘,外面的歌声,嬉笑声传来,他倒上酒,对着叶潇弦道“聊聊?”,他们俩早已将面具摘下,叶潇弦抬头,刚刚是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面貌,现在在灯光下,他的狼狈立马暴露于美竹眼前:几缕青丝跑到前面遮住了一点他的丹凤眼,眼周围是哭红的痕迹,还挂着一些泪。这是和平常的叶萧弦完全不一样的叶潇弦,他道“嗯。”
姜竹听到叶潇弦终于开口说话,为桌子上的杯子倒满酒后坐在了椅子上道“坐”待叶潇弦·坐下后又开口“你打算之后怎么办?”他们早在来的路上平复了情绪。
叶潇弦看向窗外,据了口酒后开日“报仇”十分简短的两个字,但姜竹听的心惊。
他并没有继续下去问怎么报仇,而是又换了一个话题“你什么时候知道她.·...·殉国的?”
“今早。”姜竹知道今天阁中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而他这位阁主好友必然是会很忙的,他有些无法想象他的好友痛失爱人后还要强装镇定让那些老不死的不察觉异常来处理阁中事务的样子,他苦笑了一下“那我比你要晚些。”
楼下的喧嚣已经传来,可楼上的俩人充耳不闻,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直到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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