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风邶吮吸着阿凝的鲜血,很明显的一个答案,防风邶用行动告诉了阿凝,她希望不是她想的那个人,就是相柳所伪装的防风邶,但事实已经告诉了阿凝,她也不得不承认他共用两个身份这样戏耍自己,一时生气又有些高兴?生气的是相柳没有表明身份,高兴的是相柳竟在自己身边,她明白,这样的期待,足以证明她已经动心了不是吗?
下一秒,阿凝只觉得头有些晕,手本来用力地抓住着被褥,最后却已经没了力气地给松开了,而防风邶也停止了吮吸,轻轻地舔舐着阿凝脖子上的伤口,直到血凝固,留下淡淡的吻痕,阿凝最后承受不住,倒在了防风邶肩上,她浑身不仅没有了一点力气,就连脸色都开始煞白起来。
防风邶见状,把她放在床上躺好,又温柔地别开了挂在她脸上凌乱的发丝,再给她盖上了被子,他看着阿凝,心想着他自己对阿凝这般好容颜,原来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已深陷了,她眉间粉红的桃花印记,既动人又诱人的长而密的睫毛犹如裙摆,害羞时总是翩翩起舞。
防风邶的目光逐渐往下移,最终落在了阿凝的唇上,她的嘴唇就像一朵盛开的鲜花,隐隐地勾引着他,喉节滚动,汹涌的爱意滚滚而来,在他心里冲撞着,但他好像是在忍着,又像是在强压着,在战场上,当他独自面对庞大的敌人时,心都没有这么乱过,防风邶无奈地笑了笑。
防风邶:【你总是能让我束手无策,我该如何是好呢?】
防风邶躺在了阿凝旁边,随后困意涌上心头,闭上了眼,有这么一晚,相柳能用防风邶的身份与阿凝同床共枕,对他而言,已是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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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阿凝缓缓睁开了眼睛,原本还在担心防风邶的心,在看见他就睡在自己旁边时,暗自叹了口气,但还是有些疑惑。
玖凝【他怎么还没走?该不会想赖在这里吧?这可不行,要是被人发现了,解释不清了】
最终,阿凝绞尽脑汁为自己编织种种借口,尽管明知道他就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相柳,她也不敢再去触碰他的逆鳞,让他心生不快,回想往昔与防风邶相处的日子,她尚可恣意妄为,但如今,她在相柳面前,可不敢这么任性。
玖凝(看着他的脸小声嘀咕着)你说你现在是防风邶还是相柳?我该叫你防风邶呢,还是该叫你相柳呢?还是九头妖……?(想到了好笑的事)噗,哈哈哈,要不叫你防风相柳邶吧?哈哈哈哈,不行不行,这太好笑了
防风邶被阿凝的笑声吵醒,不耐烦地睁开了眼,用冷若冰霜的眼神盯着她,阿凝察觉到了什么,像是被人死死地盯着?又好像下一秒她自己就会被吃了的感觉?阿凝这才看向防风邶,对上了他那冰冷的眼神,她吓的身子轻颤,笑意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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