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你既然已经告诉了我,那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虽然我知道您喜欢的人是父亲,可是生父尚不知我的存在,这么多年了,他是何模样我也不知,虽然我知道这是个意外,这并非你心中所想。”
阿棠半蹲在云里夫人面前,她摸了摸她的头发,“棠儿,娘亲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所以即便你的到来并非出自我的本意,可是你终究是我的孩儿,若是你的癔症不除,恐怕会重蹈覆辙,何况现在危机四伏,各路王臣已经开始排兵布阵,我实在怕蓬莱会落入他手。”
阿棠点点头,“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娘亲,若是我的生父愿意出兵保护我们,那蓬莱不是就有救了。”
云里夫人看着她,“我怎么可能去寻他。”
阿棠握住她的手,“那便我去寻。”
阿棠起身,“娘亲,多谢你告诉我这些,我已明了自己的身份,而后要做什么我也明了。”
“至于婚事,我倒是另有筹谋……”
相柳趴在树上仰望着一轮弯月,天边的月亮照得他整个人都平添几分柔色,他浅啄一壶酒,随后看了看阿棠的窗沿。
阿棠推开窗,看到了坐在树上饮酒的相柳,她没说话,他也未开口。
阿棠终是忍不住,“你坐在上面干什么?”
相柳还是不说话,只是垂眸看着她,他一半的脸被月光照得发亮,一半的脸隐藏在光影下,让人觉得如梦似幻,看不清他的表情。
相柳又喝了一口酒,阿棠不耐烦,“我睡觉了。”
她正准备关窗子,相柳一个飞身到她窗边,将嘴里的那口酒渡给了她。
阿棠呛了一口酒,她想推开,但是相柳不让,非要抱住她,让她多饮几口,最后,她终是饮酒,迷迷糊糊醉在了唇齿间。
相柳见她两颊酡红,松开了她,看她的眉眼,然后不耐说道,“你要嫁给他?”
阿棠还没回过神来,只是怔怔点点头。
相柳皱眉,“那我呢?”
阿棠嗤笑一声,“你不是说你要做……”
她还未说完,相柳恶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唇瓣,她吃痛,觉得口间有血腥味,意识到自己的唇被他咬破了,他松开。
“你做什么?”
相柳不甘心,红着眼眶,“我还想问你做什么。”
阿棠叹了口气,“那不过是权宜之计。”
“可是……”相柳无言。
阿棠摸了摸他的脸,“怎么,你对自己如此没有信心?竟觉得我会对无荼那厮有好感?”
相柳哑声,阿棠笑了笑,“属狗的,臭妖怪!”她摸了摸自己唇间的血迹,盯着他的眸子看。
相柳被盯得有些不自然,“我娘亲说的那些,我都明白,但我却不怎么信。”
“她说我喜欢你是因为另一个阿棠跟你在一起,喜欢你,我却不这样认为,就算是这样,那她也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让我又喜欢上了你。”
阿棠笑着抚过他的眉眼,相柳忽的舒展开,只管看着她,阿棠亲了亲他的额头,“你真笨,像个未开情知的孩子。”
相柳看着她,终是无奈叹了口气,“在你面前,我还只能像个孩子一样。”
阿棠揽了他到床边躺下,“我是不是以前很喜欢摸你的尾巴?”
相柳看了看她,揉了揉她的发丝,“是。”
阿棠浅笑,“那我现在也喜欢,我觉得,我就是我,从来都没有变过。”
相柳叹气,“你要去找他?”
阿棠点点头,“他有办法,或许也有其他的法子。”
“娘亲一直在刻意回避着这段关系,那就让我来面对吧,左右我是他的亲生女儿,他不能如何。”
相柳点点头,“都好,我保护你。”
阿棠看着他的下巴,“你也是,堂堂上古妖兽,如今被一个小女子捉弄,是不是亏死了?”
“甘之如饴。”
阿棠惊讶于他的回话,搂了他更紧几分,“若是我的病没有好怎么办。”
相柳回话,“那又如何,你变成什么样我不在乎,你是阿棠也好,海棠也罢,在我看来,你都是那个你。”
阿棠点头,抱住他沉沉地睡过去。
阿棠清晨醒来的时候便不见相柳的踪影,她四下寻找,想来他也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离婚事只有几天了,她得快点离开找到支离才是。
阿棠收拾好行囊,带着小春上了马。
小春忧心,“此去便是山高水远,小姐,我们的任务真是重啊。”
阿棠点点头,“那就快马加鞭,我一定要找到我的生父,还蓬莱一个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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