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棠夜里觉得有些不舒服,总觉得胸口胀得很,感觉眼睛像是被什么蒙住了,看不清楚,她从床上翻起来,看了看四周,居然都开出了好看的海棠花,满院子的红色,她有些昏沉,却又不知道为何,跌跌撞撞扶着外面的树干。
她觉得呼吸急促,往水边一看,额头上竟然生出了一朵妖冶的海棠花,她摸了摸,寻着踪迹去找相柳。
“相柳,相柳。”她喊叫着,周围没有相柳的踪迹,她像是有些失魂落魄,她靠在一棵榕树下,看着树顶,相柳不知何时站在她面前。
她的唇角沾了海棠花的颜色,一时有些妩媚,相柳看着她的模样,“阿棠,你怎么了?”
听了这话,阿棠顿时有些生气,“阿棠阿棠,你就知道阿棠,是我陪着你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你也说喜欢我,要娶我,怎么,不喜欢了?”
相柳清醒,她是海棠。
他看了看她,低下头柔声,“别这样,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海棠是你,阿棠……也是你。”
虽然那只是个幻境,但是海棠死的那一刻依然历历在目,他终究还是无法接受阿棠在她面前那样死去,即便那只是一场梦。
海棠顿时红了眼睛,“你为什么不爱我?!”
“我不如她,可是我有和她一模一样的脸啊!”
海棠叫喊着,相柳抱住她,“我说了,阿棠是你,海棠也是你,我从始至终喜欢的,都只有你一个。”
相柳的手拍了拍她的背,安扶着让她保持镇定,约摸一会儿,阿棠便昏倒了,她额头上的海棠花也消失了,连同周身的戾气也一块儿褪去。
相柳抱起她靠在树下,有些怜惜地摸了摸她的额头,然后把她圈在自己怀里,他终是叹了口气。
阿棠醒来之时,自己居然在自己的寝殿,她有些不解,加之肚子有些饿,她一个翻身,“小春!”
外面的侍女已在门口侯着了,见她醒来,推门而入,小春从寝殿的别院出来,“小姐。”
小春端了洗漱用具过来,阿棠看了她一眼,“小姐怎么回事,说好昨夜待在云深夫人的寝殿,我今日一早便看到小姐躺在自己的床上了。”
阿棠挠了挠头,“好像……好像我半夜觉得头疼,起了个夜,大约是那个时候回来了吧。”
小春点点头,“小姐可是饿了?”
阿棠捂着肚子,“对对对,你把那些糕点都端上来,我馋死了。”
小春噗嗤笑了出来,”好好好。”
阿棠用过早膳,便去了亭院,见一众人坐在此处饮茶弹曲,好不热闹,她大步走过去,“娘亲!”
“冒冒失失,没有规矩。”
阿棠吐了吐舌头,看着一旁的无荼,无荼看了她一眼,点点头。
“昨夜也不知是谁想要留在我那里睡着,结果半夜便回去了,害得我早上起来还以为你去哪儿了。”
云深夫人打趣道,云里夫人笑了笑,“她就是那个性子。”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完后,云里夫人拉着阿棠过去坐,“你的婚服想要个什么样式的,你自己选,得马上让人赶制出来。”
阿棠吓了一跳,“我的婚期是多久啊?”
云深夫人也有些惊讶,“是下月十五。”
云里夫人笑眯眯的,“我特意看了日子,那天确确实实是个好日子。”
阿棠有些失落,云深夫人圆话,“你尝尝这个,特意命人做的。”
阿棠塞了一块糕点在自己嘴里,小心地看了看无荼,无荼转过身,也看了她一眼,阿棠不知道该说什么。
阿棠闲来无事,在池子旁边喂鱼。
她打着水,有气无力地蹲在池塘旁边。
“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无荼的声音传过来,阿棠看了看他,“有事吗?”
无荼看向那几只欢快的吃着东西的鱼儿,“不高兴还是不满意?”
“我知道你的不如意,但这是唯一的办法,你是不是……身患癔症?”
阿棠看了他一眼,“你怎么……”
“我当然知道,你娘亲与我父亲交谈时,我听到的,你的癔症几乎无人能治,我想,唯有我族偃梦丹方能一治。
阿棠看了他一眼,“偃梦丹?”
无荼点头,“此乃我族至宝,可另病弱垂危之人起死回生,我想大抵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你娘亲非要将你嫁过来。”
阿棠摇摇头,“不只是这个原因,你们家族的势力,我族的危难,都夹杂在一起,才促成你我的婚事。”
阿棠叹了口气,无荼摊摊手,“没办法,我们到底都是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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