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即便是要查案,饭还是要吃的。
只是他们住在的这客栈的饭菜实在是不怎么样,连笛飞声这样不挑食的人都说难吃。
而方多病甚至说——
方小宝:这菜难吃的,比你那会没有味觉时做的饭还难吃。
李莲花:……
李莲花:那你还不是吃得最多了。
他现在是彻底释怀了,仔细想想,自己当初因为中毒没有味觉,不知酸辣,无所谓甜咸,什么味道对他来说都一样,倒是为难他们了。
虽然现在他是这样吐槽方多病。
方小宝:接下来我们去哪?
李莲花:去找送香囊的人。
李莲花慢悠悠地说完,夹了一块面前的红白熬肉放入口中,美味鲜嫩,他点了点头,出来吃果然是个正确的选择。
见方多病还要说什么,李莲花抬眸,手上敲了一下碗。
李莲花:先吃饭。
很快,他们又来了柳府。
再次见到李莲花他们,柳扬锦的态度更好了,也不似之前那样悲伤萎靡,或许是将希望全部寄托在他们身上。
果真下一秒——
柳扬锦:李神医是有什么线索了吗?
李莲花也不跟他废话,开门见山。
李莲花:柳城主外面还有人?
柳扬锦听到这样的话,瞬间变了脸色,不是苍白,也不是红润,而是慌乱紧张,即使他表现得很镇静,但是他的手还是出卖了他。
柳扬锦:(言辞闪烁)李神医这是何意?
李莲花:(微笑)是我失礼了。
说完还站起来微微欠了欠身。
方多病看不得他们这样,见李莲花一副要走的模样,怕他真的不管了,就站了出来,只是还不等他有所动作,柳扬锦就着急地向前走了几步赶上李莲花。
柳扬锦:(急促)李神医等等。
李莲花向前的步子停了下来,却没有转身,只等柳扬锦开口。
而柳扬锦:山不就我我就山,秉持着能屈能伸,有求于人的态度,他走到了李莲花的面前,欠身。
柳扬锦:李神医留步,这件事本是柳家的家事,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所以我刚才才……
李莲花静静地看着他,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柳扬锦在这种平静的目光硬着头皮继续说。
柳扬锦:我保证,以后关于这些事,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莲花仿佛早就预料到似的,听到答案,也只是微笑了一下,又回到了座位上,笛飞声还是一副岿然不动的样子,还是抱着他的刀静静坐着,对刚才发生的漠不关心似的。
见柳扬锦还在站着,李莲花看他不安的样子,冲他微笑道。
李莲花:柳公子坐下谈吧。
虽然是反客为主,柳扬锦也没有生气,反而呼出一口气,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柳扬锦:你们是因为那对牌和香囊吧?
他又吸了一口气,一副准备赴死的模样。
世家大族对于面子的看中程度可想而知,有些事,不放在明面上大家都有面子,这一放在明面上难免惹人耻笑。
正如这柳枫之——
方多病屿与李莲花对视一眼,而后点点头,柳扬锦心里有了数,娓娓道来。
柳扬锦:我爹吧,哎,怎么说呢?反正呢,就是喜新厌旧。这世间女子哪个不想自己的郎君对自己一心一意,只是忠贞的人难免被辜负。
他抹了一把脸,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柳扬锦:算了,扯远了。就说送对牌那女子,那女子,是有一些我爹意外救下的风家三小姐,风以祯。江城风家,你们知道吗?就是那个不习武,但是擅长做生意的风家。
李莲花:有所耳闻。
他们这几天还是了解了一点江城事。
柳扬锦:反正就是后来我爹经常去拜访风家,你们懂吧?
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李莲花理解地点了点头,方多病却是皱紧了眉头,似乎对这种行为不满意,李莲花不动声色地拍了拍他。
李莲花:那香囊呢?
听他说起这位姑娘,柳扬锦更不自然了。
他别别扭扭道。
柳扬锦:这位姑娘,那就更不好说了。
方多病本就心烦,听他这么说语气不好地道。
方小宝:什么意思?
柳扬锦:那姑娘名姓江。
李莲花忽觉咯噔一下,江姓,但愿这其中没有什么联系。
柳扬锦:叫江复,是我妹妹就是小韫的闺中蜜友。
难怪,柳扬韫的院子里这么明显的矛盾,这应该是……
柳扬锦:江复热烈入火,肆意张扬,她就像那种开得很艳的凤凰花,偏偏不按这世间给女子的定义那样来。
柳扬锦陷入了某种回忆,先是怀念,后又是悲伤。
李莲花看懂了他的情绪,却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他们都没有说话,等着柳扬锦从这种思绪里抽身。
片刻,他叹了口气,哎,他最近这几天叹的气快赶上他二十几年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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