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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玩游戏，也不看小说。”古一笑着，“这个世界是不是很神奇？我刚来的时候也是觉得不可思议。以前听她说，我还有点不相信。”

小屋建在山顶可以鸟瞰整个云玺城，城中车水马龙，飞翔的龙车、穿行的人流，“这里最后怎么了？”

“人类自相残杀，”古一背着手站在斯蒂芬旁边看着云玺城，“准确的说，你们被联军围剿后，白灵为了报复，设计让人类自相残杀。那会她应该就是站在你站的位置看着那场大战。魔龙失去了上古魔龙的统治对人类群起而攻之。最后一场海啸结束了那场混战。”

斯蒂芬久久地望着山下，“我们把未来说出来了，会不会……”

“我们谈论的是历史。”

斯蒂芬闭上眼，仿佛有个一身雪白的女孩站在山顶上默默地看着山下的尸山血海。仿佛他看到了她冷漠无情的笑容……他仿佛还看到了她拥抱海啸……“她到底是怎么走过了那么多年的路……”

“所以我们怕你心软，改变了历史。”古一说道:“你的每一个抉择都关系到未来。”

斯蒂芬睁开眼，蓝宝石一样的眼睛里映射着美丽的雪景，“我知道了。”

古一拿出一个大袋子，“这是我来之后收集的龙熄石，你拿去用吧。可以省下不少时间去管教熊孩子。”

完全不想看她老母亲一般的微笑，“正好可以先给她炼制一套魔刃。”

山下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古一笑道:“熊孩子出没，请注意。”

“什么意思？”

古一拍了拍斯蒂芬的肩膀，“她说她第一次会开传送门时干了件大事。具体嘛……你还是自己去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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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闪闪的传送门还在转动，斯蒂芬忍着脾气塌进白灵打开的传送门。这里是一个矿洞，一群守卫提着武器往里冲，斯蒂芬避开他们后也往里跑去。

又是一阵爆炸声，声浪震得整个矿洞都要颤抖，看起来随时都会塌。

“你怎么来了？”白灵满脸漆黑，“快走快走，这鬼地方要塌了。”她拉着斯蒂芬就往她打开的传送门方向跑。

“你不会关？一直开在那等人找到吗？”

“万一关上打不开了怎么办！”白灵喘着气说。

斯蒂芬想起当初他也这么干过，好像自己也没啥资格要求她。“下次开在一个隐蔽点的地方。”刚回小屋，外面就传来矿洞坍塌的巨响。“你炸矿洞干嘛？”

白灵高兴得不得了，“那个洞里藏着一个军工厂。”

真是个熊孩子……斯蒂芬拍掉身上的灰，看到白灵又在画传送门，“你还想干嘛？”

“把盐厂给炸了。”

“停停停，”斯蒂芬抢走她的玄戒，“你要炸也不能炸自己家的啊！”

白灵诺有所思地看着他，“嗯……对啊，把玄戒给我，我去炸别人家的！”

斯蒂芬突然想到了一首歌……太阳当头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炸药包……“我教你这个不是让你去搞爆破的！！”

“那你再教我点别的呗，比如砰砰砰爆头的那种法术！”白灵激动地说，“战斗的法术，就像你之前用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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