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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死了……”乌木喉躲开攻击看着白灵，“难道这就是时间宝石的力量？”

“我的时间线永远停在死之前，”展示戴着戒指的手，“这就是操控时间的力量，你根本不可能打过我，我可以耗到你老死。”

“我也可以砍掉你的手！”乌木喉的尖刺铺天盖地地朝你袭来。

魔法凝聚出了无数把魔刃斩碎了他的尖刺，她朝前冲去半途随手抓了一把魔刃劈像乌木喉。“你就该研习一下近身作战，否则……”她的速度之快，乌木喉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送死！”手起刀落，乌木喉的头颅带着血滚落到角落。

“别说这些都是我教你的。”斯蒂芬终于摆脱了束缚。

白灵心疼地想去擦他脸上的血迹，被他躲开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杀人，但是你不杀他他就会杀你。”

“我又没说这个，不杀他难道还着留他让他带我们去灭霸家吃饭？”斯蒂芬低头看白灵，“我说的是那些骗人的把戏！你变魔术吗？”他嘴角上扬，“骗小孩的东西。”

她转过身，身后是托尼的头盔，刚才那些法阵都是托尼整得投影，“你就笑吧，我还第一次出地球。”靠坐在飞船巨大的玄窗边，“怪可怕的。”

斯蒂芬坐到她旁边，“你还会怕？”

白灵苦笑道:“我一直怕自己不能死，要背着回忆再继续活下去……我真的好累……”她抱着双腿，“一个连时间和死亡都嫌弃的人……”

侧眼看着她的侧脸，标准的东方人的脸型。不如白种人那么立体，但却十分精致好看。斯蒂芬突然想起来书里和博物馆那些万年前的复原人像，“为什么你和书里那些复原人像完全不一样？”

“你指一万年前第一次农业革命时那些人？”

“嗯。”

玄窗外的地球越来越小，“我们比他们先进很多很多，特别是神经技术方面。”看着他的手，“你这手在我们那能治好。只是我们的缝合技术不怎么好。”掀开自己右后脑的头发，那里有个很丑的疤，“他们缝的伤口丑得太抽象了。”

那缝合技术在斯蒂芬看来更小朋友缝的差不多，“你这是怎么伤到的？”

放下头发挡住伤痕，“植入手术。”整理了一下头发，“里面有个芯片，用来控制同样植入了芯片的生物。作战人员才植入这个芯片，普通人用的是类似于现在的智能手环或者项圈的东西。”很久没有回忆过去了，她突然好想家。“我们捕获、繁育生物，给它们植入芯片让我们的芯片和它们的芯片同步得以控制它们，让它们为我们服务、战斗。当然，其他国家和我们不一样。”

“一万年前？”怎么可能。等等，这是什么？斯蒂芬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后脑上一处小伤口，“这是……我缝的？我给你做过手术！？”

“他们说我没救了，你说你能救我。”

“什么时候？”斯蒂芬研究着那个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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