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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挂满天幕，“以前我问你天上的星星为什么不会掉下来。”她坐在斯蒂芬卧室的阳台上，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你说它们挂得太高了，没人能剪断它们的绳子。那时我们经常一起在屋顶看星星，你喜欢给我讲你的世界，我也很爱听。你跟我讲过一个翻译官，你的未婚妻……”

阳台不大够放一张咖啡桌和一张椅子，明显主人就没想过带人来这坐坐。斯蒂芬依靠在门槛旁，“你连这个都知道？？”

“你说就是因为她的背叛，才让你变成一个爱财如命的人。你还跟我讲过昨天那位漂亮女士，克里斯汀。还有你妹妹……”

“知道的蛮多的。会不会是你找人调查我？”斯蒂芬说。

白灵望着天，“你说你的父母家的壁炉里藏得有你10岁时藏的零花钱。是你打算拿去买游戏机的钱。”斯蒂芬沉默了很久，转身去洗漱了。白灵不断提醒自己不要着急。她的大法师从来都很多疑，她需要耐心等待。

“要不你睡这，我回圣殿，明天你醒了给我打电话我再过来。”斯蒂芬提议道。

从镜像空间取了一杯咖啡，“不用麻烦，你快睡吧。我还有很多事得处理，又是个不眠夜了。”

“你在做什么？不能睡醒了做吗？”斯蒂芬凑过来，“昨天晚上你就没睡。”

咖啡杯被人夺走，白灵无辜地看着他，“我这不是得赚钱养家糊口吗？卡玛泰姬、圣殿的开销可不小！我的大法师还喜欢各种名牌！我不努力赚钱，你说这以后日子咋过？”

“哦，我们把你吃穷了？”斯蒂芬笑着凑近她的电脑，“哟，这报价，是得努力赚钱了。”电脑上显示的正好是托尼那边发来的新一批武器的报价表。“你至于吗，洲际导弹！？”

白灵嘟嘴道:“本来想买个航母，结果没人卖。”

“你买来干嘛？”

“万一谁惹我呢？我总不能提刀去砍吧！”白灵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囤多点，谁惹我我就丢导弹去炸他！防范于未然。”白灵思索了一下，“还有就是你说要让托尼活下来。我问过你很多次，你都说天机不可泄露。以前我不知道托尼·斯塔克是谁。直到我知道了斯塔克工业的武器业务之后，发现了你曾经说过的人。不过那会他还小。既然他现在都是超级英雄了，我觉得他的死活应该跟战争有关系。”邮箱收到一封来自云玺的邮件，白灵看了斯蒂芬一眼，斯蒂芬识趣地走开了。她看完了邮件中的视频，“明天一早就带妈妈去实验室。之后一段时间我会停止移植工作，全力制造对付昨晚的外星生物的武器，以防万一。”

许久没回来过了，斯蒂芬躺在熟悉的床上很快就睡着了。等他一觉醒来时白灵还坐在阳台上，看起来像是睡着了。斯蒂芬起身帮她合上电脑，本想拿条毯子帮她盖上就不管了，纠结了一下还是轻手轻脚的把她抱上了床，自己去沙发上睡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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