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言:【最后朱富贵气的拂袖离开,当晚厨房就不给自己留食物】 怎么的,吃里扒外是吧,别忘了是我们朱家嫡系给你们开的工钱,真以为老虎不在家猴子就能当大王了 【把厨房的人赶走,自己企图做饭,好嘛,炸了厨房,勉强能吃,忽略糊掉的部分】 【拍拍手,带着这盘色香味罢工的菜走了,顺走了几个肉包子,自己可不吃辟谷丹,不过他们也不给朱昇发辟谷丹】
池言:【第二天大伯一家愤怒的找上门,朱刘氏上来就想抓住自己扇自己巴掌,被自己灵活躲过去,她长得还行,就是心太黑,太泼辣,面容变得扭曲:小杂种,你居然敢骂我儿子,你居然敢躲,看我不打死你个小杂种】 我就说怎么大早上听见狗叫,原来是大娘来了啊,我是小杂种,那我爹呢,我爷爷呢,你们一家又是什么,渣滓吗? 【说到朱昇父亲的时候,自己可没忽略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慌乱和心虚】 不会我爹失踪和你们有关吧 【朱刘氏:你血口喷人!】 开玩笑而已,怎么急了呢,真没意思,你说要是爷爷闭关出来,发现他的嫡孙,被你们一家欺负的连饭都不能吃饱,他会怎么做 【大伯在一旁紧抿着嘴,眼里闪过一丝狠辣,可能后悔没有把朱昇一块除掉吧:哈哈哈,侄子,我哪里知道你婶子这样对你,快回你的院子吧,我这几个月处理宗门里的事情,都忽略了你,我回去肯定好好教训他们】 【他还得维持表面的慈祥】 【自己只觉得虚伪至极】 好饿啊,走不动
池言:【大伯名叫朱武,但是朱昇父亲从来没有亏待过大伯一家,朱武是杂役女弟子爬床才有的种,是爷爷年少时的糊涂账】 【朱武脸都笑僵了,自己却说饿了:厨房炸了】 关我什么事,我可不吃辟谷丹 【眯着眼睛,别想拿辟谷丹糊弄自己】 你们不是有私灶吗? 【朱武阴沉着脸让小厮去做了菜送过来,自己才愿意回自己院子】 【但是朱武心里准备再搞死自己了,自己哪能不知道呢】
池言:【这么久的时间,自己早已不知道去过多少地方,去过多少宗门询问,很多宗门的宗主只说仙界会有办法的,但自己不信,不相信他不能够醒来,与自己一起飞升仙界】 【师兄师姐们劝阻自己好好修炼,去了仙界一定会有办法的,自己不相信,就溜了,加之自己修为涨的很快,此时已经超过很多师兄师姐的修为了,所以他们拦不住自己】 【路过这里的时候,本就因为积压在心底的事而烦躁,忽然的听到有人骂什么小杂种什么的,就让自己回想起原先的池言,大概是冥冥之中的注定吧,让自己下意识的就抬脚过去,看到的是一个大妈在为难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孩子的人,只是觉得那人与自己前世很像,这一世自己得了他才会如此好】 【没有立刻出去,而是在一旁看着他的动作,等到又一人出现,自己只一眼就看的出来,刚来的中年人,身上泛着魔气,不像是修炼,倒像是沾染上去的,而且魔气的积累看起来应该有很长时间了,否则魔气也不会在那中年人的周围久久不散】 【见他们都去了小院,想着那中年人的魔气,贴上了藏匿符与隐身符,就跟了上去】 【自己时刻都在注意那个中年人,察觉到那个中年人的杀意,只等那个中年人出手,自己就阻挡,并抓住他,交于宗主】
池言:【自己吃了东西,回了院子,果然刚回去,朱武就按耐不住杀意,想要把自己灭口,但是突然有个很好看的人出手了,把朱武抓了起来】 恩人,你来自哪里 【人淡淡的神情,带着疏离,只留下一句青玄宗】 多谢恩人,改日定登门拜访 【只觉得自己和青玄宗应该是有缘的】 【恩人走后不久,朱武一家院子被第一宗门的人来查封了,听说是和魔修勾结】 【嘴角挂着冷笑,看着被压走的朱富贵和朱刘氏】 罪有应得罢了,朱昇你放心,我肯定帮你找到父母 【自己去把闭关的爷爷叫了起来,总感觉在之前也有个爱护孙子的爷爷,不过自己仔细回想却没有印象】 【朱一权也就是老掌门,听说了此事,一直喊着:孽畜,孽畜啊】 爷爷,我要出门游历,说不定还能找到父母的下落 【朱一权愧疚的摸摸自己的脑袋:好孩子,你去吧,宗门有我,没想到我就是闭了关,却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出了朱武这么个孽畜啊】 【自己收拾了东西,出发了】 朱昇,你打算什么出来 【朱昇:我不,外面的世界好可怕你还是帮我掌管身体权吧】 我们去青玄宗吧,虽然我们的修为只配当个杂役弟子
池言:【自己一直劝朱昇还是出来比较好,比较这终究是他自己的身体】 【朱昇:不要】 你是不是受什么惊吓了 【说到这个,朱昇的灵魂颤抖着】 这朱武真是该死,居然勾结魔修残害你们,你肯定被吓坏了 【虽然自己怼天怼地的,但是自己有一颗善良的心】 【自己一路磕磕绊绊,终于到了青玄宗门下,愿意当个杂役弟子,正好青玄宗最近缺人,就把自己招了进来】 【自己和这里的老牌杂役弟子闲聊】 怎么气氛这么沉重啊 【杂役弟子:害,你刚来,不知道,这里的十三弟子池言出去历练,突然就昏迷不醒了,还在冰棺里躺着呢,虽然没有死,却成了个活死人,十四弟子祁钰是他的道侣,到处去求医】 【应该是成了植物人吧,不过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唯一的关系就是自己也叫池言】 哦哦哦,这样啊 【祁钰,好像自己看过的小说里的人,可是他不是在下修仙界有了心魔死了吗,心魔的来源不就是池言吗,怎么还能成为道侣,池言给他灌什么迷魂汤了】
祁钰:【果然,那人按耐不住出手了,自己就出手挡住了那人的攻击,结印将他绑了起来,听到自己救的人出声询问自己来自哪里,大概是因为他和前世的自己很像吧,就出口留下了一句青玄宗,平日里自己绝不会搭理这些人的】 【自己出手,是为了除去勾结魔修之人,也是为了救前世受尽折磨的自己吧,听着他的道谢也是疏离的嗯了一声,随后就离开了】 【将这里的情况与第一宗门的人传过去后,很快的这里就被查封了,自己早已离开,不知道这里的情况,只知道自己要赶去目的地,那里的一株万年一开的花要开了,不知道能不能让他醒来】 【去到那里,果然周围已经有了很多人,等到花开,那些人一哄而上准备抢夺,被一只灵兽给吞了,只是一瞬周围就剩下了零散的几人,有些胆小的立马就离开了,剩下的人就更少了,自己唤出无心开始与那只灵兽厮杀,那些人想要去采摘那朵花,没想到被自己套上了阵法】 【最后终是杀了那只灵兽,自己也伤的不轻,小心翼翼的将那株花采摘下来,收起来,那些人有心想要抢劫自己,但是看到自己身上的宗门服饰,又不敢动手,毕竟如今的青玄宗不是以往默默无闻的青玄宗了,而且以强悍闻名的青玄宗,修仙界皆知,青玄宗弟子在各地收集宝贝,胆敢抢劫的一律会被打到修为被废除,成为废人】 【自己采摘到了,就立马回去,也不管自己身上的伤,只是着急回去,试试能不能唤醒他】 【一来一回便有月余,早已开启了收徒大会,自己又遇到了那个自己顺手救下的人,想着院子里已经很久没有打扫了,这人自己救过,修为不高,很好拿捏,便就向宗主讨要了这人,去院中打扫,照顾昏睡的他】 不要好奇一切,你只需记住,打扫院落就行了
池言:呀,恩人! 【自己被祁钰讨要了去打扫院子,自然很狗腿的答应了】 【可能是自己这个人没有坏心眼,看起来很实诚,毕竟祁钰看人很准的】 【自从到了这个院子以后,莫名感觉得心应手,很熟练的打扫好了院子,起初对池言没有好奇心的,规规矩矩的打扫着】 【但是他这么一说,自己就好奇了,主打一个反骨】 【好奇那个阵法里躺在冰棺里的池言是什么样子的,毕竟小说里描写的他,虽然阴险狡诈,高傲自负,但是实在是生的美丽,配上他目中无人的高冷,就是一朵高山黑莲花】 【和朱昇聊着天】 我记得这个池言不是应该死在下修仙界了吗?而且被灵兽咬死的,是不是出什么变故了,不会让他得手了吧,让他得手和祁钰双修了,祁钰那么纯情被他骗的团团转 【揣度着发生的事情,不知不觉不小心进入了阵法,被困在里面了】 完了,完了,我会不会被赶出去啊 【不过既然都进来了,自己就过去看看吧】 哇,和我前世长得一样呢,好神奇,我叫池言,他也叫池言 【端详着冰棺里的池言】
池言:【爬在冰棺上面看着池言】 可惜这个池言脾气不好,他到底怎么和祁钰走到一块的,原剧情是崩了吗 【朱昇:我们在这待太久了吧】 我不是故意进来的,我这不是出不去了了嘛,大不了被罚,然后被赶出去,我没干坏事啊 【不知道为什么,眉间的朱砂吸引了自己】 奇怪,明明描写里,池言眉间没有朱砂痣的,是不是只是同名同姓 【手不自觉打开了冰棺,抚摸上朱砂痣,就在这时候,祁钰回来了,让自己别碰他,但是晚了,自己眼前一黑晕了】 【两个分别以久的灵魂碎片企图融合在一起,冥冥之中注定自己还是会回来的】
祁钰:【只是想着让他打扫院落就行,应该不会做些什么,看他的样子也不会做出什么伤害的事,才会将他讨要过来,自己大多时候都在外,很少能够有时间打扫院落,院落里的东西都是他布置的,自己也不想落灰什么的】 【忽然之间感觉到了阵法的动静,一瞬间,什么都不管不顾的赶回去,本就是抱着一丝丝的期许,期许是他醒了才会触动阵法,可是赶回去后就看到闯进去的人,看到他已经打开了冰棺,还触摸了自己的阿言,立马叫着】 别碰他,别碰阿言 【但还是晚了一步,他碰到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晕倒,和自己的阿言一样晕倒了】 【收起阵法,用灵力将人移开放在一旁的地上,自己赶忙去查看自己的阿言的状况,触碰他的鼻息,触摸他的脉搏,检查他周身的气息,翻看他有没有被伤到】 阿言,阿言对不起,我不该让人来的,阿言你什么时候能醒醒,阿言我都让别人来我们的院落了,你不生气嘛,你生气你起来打我好不好,阿言醒醒好不好 【趴在冰棺的边缘,握着他的手,哭泣着叫着他,眼泪一滴滴的落在他的身上,他的手背上,然后顺着滑落】
池言:【感觉手上湿哒哒的,还很冷,睁开了眼睛】 我怎么在冰棺里 【记忆还没完全恢复,看着远处躺着的朱昇,自己不会被吸进这个池言的身体里了吧】 【可是自己感觉自己就是池言,就是灵魂还没充分融合,记忆混乱】 你先别哭...我捋捋...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揉着胀痛的脑袋,身体被冰棺冻的僵硬,勉强坐起来,自己醒过来的时候祁钰看起来很开心,眼角还挂着泪,有点好笑,但是自己笑不出来】 我也叫池言,不知道为什么会附身到朱昇身上,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又到了这个身体
祁钰:【听到声音就见他醒了,一瞬间就转忧为喜,但是感觉不对,他不像自己的阿言了,若是自己的阿言他定不会如此的】 【听着他说自己先别哭,他缕缕,听着他嘴里说出来的奇奇怪怪的话,知道他应该是与他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也就是说他很可能就是自己的阿言,所以又开心起来】 【又听到他说他叫池言,说着不知道怎么附身那个身体,又到了这个身体什么的,自己又开始失落了起来】 你们那个世界里有很多唤做池言的人吗?与阿言长得一模一样的也有很多吗?你说你叫池言,你也长这个样子吗 【说着眼泪又顺着脸颊滑下去,自己以为他被带走了,如今他的身体里的是另一个人,就像是那时候他突然出现一样】 为什么要带走我的阿言,你们将我的阿言还给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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