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言:【自己看不透自己的徒弟到底是怎么想的,真真假假的话总是让自己云里雾里的】 【三千青丝瞬间如同瀑布一般散落下来,发丝乌黑,像是绕指柔缠在人的指间,自己愣神的看着离着这么近的脸,还没消化完他的话,就听见他说该休息了】 咳,是该休息了 【心却狂跳着,面上却故作镇定,轻咳一声,自己的徒弟什么时候对自己态度转变的,是那次改口叫师尊的时候吗?】
祁钰:【离他远些后,才松了口气,刚刚离他很近的时候,看着他呆愣的模样,就好像如同话本里说的那样,吸引自己,让自己差点控制不住想要品尝一下他的唇瓣是不是真的如同话本里说的那样甜】 嗯 【自己真是同他一样,面上镇定,心脏却止不住的狂跳】 【等到他再次睡到了床榻的里侧后,自己就躺在床榻的外侧】 师尊真的要将那只不要脸的灵虎送于掌门?
池言:你要喜欢你留着,如果你能忍受的了它的絮絮叨叨 【想起来还是汤圆好,可爱,乖巧,主要是话少】 【自己并不打算留着它,毕竟和自己想象中的老虎不一样,一点都不威风凛凛,甚至有点油腻猥琐,上来就想让自己给它生崽】 不过我觉得你也不喜欢它,还不如顺水推舟送给掌门
祁钰:【听到他的话后,连忙摇头表示不想要】 不要不要,这么不要脸的灵虎拿不出手 【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如今一对比,汤圆真是乖巧可爱啊】 【听到他说他觉得自己也不喜欢它,也就认同他的话,说着不如顺水推舟送给掌门】 嗯,确实很好,只是…… 【顿了一下后,转过头看向他开口】 那师尊可要尽快让掌门与他签订契约,不然那不要脸的灵虎又要跑过来烦人了
池言:哈哈哈,确实是拿不出手 【自己也觉得拿不出手,不过送人的话也是很不错的】 嗯,放心,就算掌门不想要,也可以当奖品送给其他弟子 【反正自己是不会留着的】 【说着说着自己就睡着了,睡眠质量好的没话说,像是任凭风吹雨打都不会醒的那种】
祁钰:【听到他赞同自己的话,说确实拿不出手笑了笑,又听他说就算掌门不要,也可以当奖品送给其他弟子】 嗯,那就好 【说着说着,耳边就传来了他均匀的呼吸声,侧头看过去他果然睡着了,不由得笑了起来】 【他还真是放心自己,就不怕自己真的会对他做些什么】 【见他睡着了,自己也就不再开口了】
池言:【第二日清晨,两人还是早早起来,看着自己一头散着的乌发,人还是帮自己束发了】 徒弟帮师尊束发是没问题的吧? 【晚辈帮长辈束发应该符合规矩】 【头发束起后,露出自己纤细脆弱的脖颈,如果换做以前,可能人会想着怎么杀死池言,现在什么心思自己就不知道了】
祁钰:【第二日,早早起来后,依旧是自己帮他束发的,听到他说徒弟帮师尊束发是没问题的吧,摇了摇头】 师尊,我虽帮你束发,但我并未触碰到你的头发,这确实没问题的 【他的头发被一缕一缕的束起后,露出他纤细脆弱的脖颈,愣了一瞬立即收回视线】 师尊好了 【从他的身后走到一边看向他】 让别人为你束发,就相当于完全信任那人,若是那人不怀好意,师尊就是有八条命也不够那人杀的
池言:那你怀着什么心情给我束发呢,如果你还是对我有怨恨,我时不时就死了呢? 【开玩笑的说道,自己察觉不到人的恶意,而且冤有头债有主,罪魁祸首被自己魂飞魄散了,人三观正确,肯定不会怪罪到自己身上】 好久没有感受到头发束起的感觉了,感觉脖子很凉快
祁钰:嗯……我不知道,那自是当然了,我若真的对师尊有怨恨,师尊定然就已经成为一具尸体了 【说着还冲着他笑了笑,自己确实一直都是那种冤有头债有主的】 舒服就好,师尊是想用过餐再走,还是现在就走?
池言:回去吃吧 【实在是这里的饭菜不和胃口啊,可能是因为修仙者大都不需要吃饭,这菜炒的索然无味,还不如早点回去吃徒弟给自己做的呢】 唉,我这挑嘴的毛病,离了徒儿你该怎么活啊
祁钰:好 【对于这里的饭菜,自己倒也尝了一些,确实索然无味,客栈里的饭菜,其他修仙者并不会去吃,加之他们平日里都是在吃辟谷丹,或修辟谷术,偶尔吃一次,不会觉得难吃】 既然师尊离不开,那就不要离开了,不如师尊就答应徒儿,做徒儿的道侣好了,这样师尊就不怕日后吃不到了
池言:【听着人的话,神情复杂,半晌才开口】 你没生病吧 【手背贴上人的额头,体温正常】 没病为何总想着这些事,是不是在宗门待太久了,要不出去走走 【要不人就是对自己开玩笑,要不就是人还是见的人太少,不然为什么总是提自己给他当道侣的事情】 【殊不知人储物戒指里的老虎依然跳脚:狡猾的人类,美人你别答应这个狡猾的人类,对对对,拒绝他】
祁钰:【听到他说自己没生病吧,随后就感受到了他温凉的手背贴在自己的额头】 没……没有,师尊何出此言 【又听到他说没病为何总想着这些事,随后笑了起来】 这事明明是师尊先提起的不是?徒儿不过是表明自己的心意嘛 【自己储物戒的灵虎跳脚,自己才不管,除了自己以外,他又听不到那不要脸的灵虎的跳脚声】 又或者说师尊心中已然有了其他人,已然有了道侣的人选才要拒绝徒儿,如此徒儿当真是伤心
池言:【摇了摇头,微微垂眸,睫毛撒下阴影,遮住了眸子,自己这徒弟从小就看不透他,说的话要么滴水不漏要么真假参半,谁知道他的心意是真是假,还是说只是玩笑话呢】 徒儿总是喜欢打趣我,不明白你是不是玩笑话 【转而抬眸看向眼前挂着笑的祁钰,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答案,笑着道】 若是玩笑话,那你在我这落得个轻浮的印象
祁钰:【看着他摇头,垂眸遮住眸子,无奈的叹了口气,知晓自己这次多半又要被他当做是打趣的了】 【果然就听到他说自己总喜欢打趣他,不明白自己是不是玩笑话】 哪里,徒儿那里敢打趣师尊 【自己对他一次次的试探,都被他当做是打趣,又不敢太过于直接,怕吓到他,他毕竟不属于这里,万一吓到他,让他一如见到的那样离开,自己又能去哪里找他】 徒儿什么时候对师尊做过轻浮之举,徒儿明明说的是实话,师尊离不开徒儿了,那就不离开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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