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说一,我这个还是很讲道理的。
“不知道深海的条状物和大冰原的兼容性强不强。”我瞥了一眼吊灯。
条状物张狂的嘲笑顿时停住了。
“老子叫渊!”他咆哮道,“不是条状物不是条状物是蛟!蛟!”
我把视线移回道他脸上:“这个条状物好吵,你下次带装饰品回来能不能带安静点的?”
他从善如流地点头:“好。”
吊灯上的条状物顿时更炸了。
忽略掉这个聒噪的背景噪音,我看着别墅大门还是忍不住思考。
一开门就是冰天雪地,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是开门杀了。
就是这种奇怪的既视感——
“你当过冰雪女王艾莎公主?”我发自内心的疑惑。
他要是下一秒大唱“let me go”都毫不违和。
“你对我是有多大误解啊。”他看上去很无奈的样子,“虽然女鬼天使这种东西很离谱,但是你要相信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退休人员。”
我看了一眼吊灯上还在不停叫嚣的条状物,疑惑道:“平平无奇?”
笑死,一开始我以为他是菜鸟,结果发现人家是真大佬。
现在又在这装啥小白莲。
就咱俩这德行,谁不了解谁啊。
大概是我脸上嫌弃的味道有些过于明显,他顿了一下还是解释道:“冰原这种环境我不常待,但是还是有好几次经历的,现在还分不出来。”
说话的时候,他用那双比普通人瞳色要浅一些的眼睛看着我,满眼真挚。
看着他的眼睛,我下意识眨了眨眼。
中国人的眼睛普遍都是深褐色,少数人会有像他这样浅褐色或者茶色的眼睛,看上去明亮又朝气。
“我在说真心话,你在走神?”他吐槽了一句,抓了抓头,仰天长叹,“我是有多缺乏魅力啊,和我说话都能走神。”
我回过神,对他这番表演打出不合格高分:“你很有魅力。”
看着他眼睛发亮的样子,我接着补上一句。
“我们之间有一个人被疯狂追求过,那个人不是我。”
那个骚包西装男捧花求婚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要说魅力我确实是比不上他。
我自愿比不上他。
谁愿意被莫名其妙的人堵家里求婚啊。
他的表情也是一僵。
果然,那种骚包男人的追求就连这位前莫里亚蒂教授、前海神大人都承受不来。
已经是天使看了都摇头的程度了。
我看了一眼脚下的行李箱,叹了口气:“看样子这段时间是走不了了。”
“那你就只能勉为其难的多住一段时间了。”他一扫脸上的僵硬,眉色飞舞道。
我指出问题:“你的人设崩了。”
吊灯上的条状物无情嘲笑:“这位海神大人有人设那种东西吗?”
就他被挂在灯上这段时间以来就没少见到一个人身上的多样性。
丫就是狗脸,翻脸比翻书还快。
我:……
靠,这个条状物说的居然有那么一丝丝道理!
大概是我的阅历还不够,总之现在我被说服了。
“那我先给你把东西拿回去。”他语气轻快,拎着行李箱脚步看着恍如无物。
路过吊灯的时候还没有忘记冷眼瞥条状物,眼刀子唰唰的。
这个人,画风好像越来越偏了。
我站在门口陷入思索。
一阵敲门声忽然响起,伴随着一段流利的英语喊声:“Hellow?Please help me!”
我那匮乏的英语知识储备告诉我,外面这个疑似外国人的人应该是在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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