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堂堂一个吸血鬼能被蒜蓉熏晕过去。
不过这大概就是这个物种在华国活不下去的原因吧。
没有一个家庭能拒绝蒜蓉,也没有一个家庭会不喜欢金银首饰。
总之他醒过来之后已经拒绝和我沟通了。
拒绝沟通不要紧,只要记得欠我的债就行。
在这方面他的人品还是有保障的。
现在是不是应该叫鬼品?
“要是实在没办法你也就认命吧。”我吃着饺子蘸蒜蓉酱,看着他恨不得离我八百米远的距离也挺无奈的,“或者发扬精神,把自己上交研究怎么样?”
他冷冷地盯着我的碗:“不怎么样。”
“你这个小同志思想觉悟不行啊。”我摇摇头叹气。
他偏头想了想,忽然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尖尖的牙齿:“你的思想觉悟高,要不然我咬你一口,你把自己打包进研究所?”
我:……
“还是算了,我对自己目前的种族很满意。”
我刚婉拒完,只感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他以一个非常不科学不合理、我完全看不清楚的速度直接把我给摁地上了。
我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一阵没有温度的气息扑在我的脖子上,他的声音很轻。
“大动脉是在这里吧?你说我咬一口会有用吗?”
我:……
其实我不是一个很怂的人,再说了我还是他债主我能怕他?
“爸爸你先起来,咱有话好好说。”
我试着动了动手腕,他的手就像是铁箍一样纹丝不动。
这家伙跨骑在我身上,这个姿势也不太雅观。
我确信他应该是病的不轻,不然不会干出这种掉逼格的事情。
好话说出去了,他抬起头笑笑,然后一口咬在我喉结上。
“嗷——”
要死了要死了,我要变吸血鬼了,我的蒜蓉啊啊啊啊!
“叫什么?”他泄愤似的用牙齿磨了磨我喉结上的皮肉,抬起头似笑非笑地俯视我,“很怕死啊。”
我咽了口唾沫,干笑道:“怕被狗咬。”
他沉默了一会,松开了我站起身。
我也跟着爬起来,擦了擦脖子上的口水:“吸血鬼用打狂犬疫苗吗?”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忽然道:“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你胆子大还是胆子小。”
我颇为得意:“那当然是胆子大,真爷们无所畏惧。”
他摇摇头,露出一点无奈的笑意:“我感觉已经好了。”
我不信,这玩意还能说好就好?
我凑上去扒拉他的嘴巴看牙口,发现还真没有那俩尖牙了,忍不住摸了摸我那脆弱的脖颈:“那还真是巧啊。”
我没忍住嘚瑟了一下:“我就说我有主角气运嘛!”
他当时那个表情有点复杂。
就是看傻子的眼神中掺杂着一点说不出的复杂。
我形容不出来,但是那并不重要,这件事情过去了最重要。
本以为这一下总该风平浪静回归正常一段时间了吧。
过两天我给他打电话约游戏的时候他说:“卦象说今天不宜开黑。”
我:“我记得你大学修了马哲。”
他:“还有天文。”
我:“你家三代从军,根正苗红。”
他:“个人爱好。”
我:“算的什么卦?”
他:“茭杯、签筒、塔罗牌、撕纸、扔骰子、丢硬币——”
我:“够了。”
他:“打不过就加入,你教我的。”
我:……
het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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