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九色鹿藏身的地方怎么能让凡人轻易找到?普通人只能看到恒水,山林隐于迷雾之中,只有听见乐声,才会分花拂柳,露出本来的样子。
齐伯雅听了我的话,似乎若有所思。
那之后,我便留在了乐王府,不过齐伯雅对我约法三章:一,不能随意叫他的名讳:二,要认他 当师父跟他学诗书礼易,三嘛……
“不许再顶着一双鹿角出去乱跑,实在太招摇了。,我有些委屈,对若铜镜晃了晃,一双鹿角如远山上的白雪。
几日后,我实在受不了每日抄书诵读的折磨,含着地向他表示,堂堂王爷认了一只鹿当弟子,“这样甚是不要。。
他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本 王也觉得甚是不要,期不如,明日你便搬到正院来吧,本王婴你当个小王妃。.他话音未落,我一口茶差点儿喷到他脸上。
没想到齐怕雅当了真。
这人看上去斯文得很,做起事来却雷厉风行。册封的时候,按照惯例得进宫面圣,我也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皇帝陛下。一张和齐伯雅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只可惜年幼时生了场天花,右半边脸全毁了,只得用面具覆上,而且这个人说话阴沉沉的,真不讨喜!我似乎有些明白他对自己弟弟的嫉妒和排挤了。
从宫中回来,我越看齐伯雅越觉得顺眼,恨不得时时粘着他,小尾巴样天天跟在他身边。齐伯雅也不嫌我烦,趁着这富贵安闲,手把手地教我下棋、写字。那时院子里桃花纷纷落下,年岁长得似乎看不到尽头。
直到有一日,他问我:“味呦, 你想不想当皇后?”我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你不会 要把我送给你那丑哥哥吧”
齐伯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傻瓜, 你若是皇后,我自然就是皇帝了。”
这话我没大明白,只觉得能一直和他在一 起,就好。在乐主府中的日子过得很快,甚至让我恍生错觉,以为又回到了恒水之滨的那些午后。虽然他再不能和我上树下水整日跑跑跳跳,但他酿的桃花酒还是那个味道,他指间的弦声仍清越如当年。
只是偶尔,我会想念家乡,不知族长爷爷他们还好吗?于是我挑了个好日子问他:“你们凡人不是 讲究归宁省亲的吗,要不....可话没说完,齐伯稚的脸色突然变了,他轻皱了眉,在我的鹿角上落下一吻,“呦呦,我们先不说这事好吗。”
我心里越发觉得奇怪,自来到长安后,我每夜都能听到恒水畔逼遥传来的鹿鸣声,可这几日竟听不见了,他们会不会出事了?
可那一晚的桃花酒格外醉人,我抿了一口,便睡了三天三夜。醒来后莫名有些心慌,我问老仆,王爷去了哪里,他们说,三日前便已随陛下去了恒水。
闻言,我一下子懵了,我不知道自己想的对不对。
眼前,是连想都没想过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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