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遇见

当凌空一觉醒来已经是北京时间十一点左右，睡得还挺沉，当凌空醒来，刺眼的阳光照映入眼帘，照进房间的窗前。凌空不得不赶紧起身洗漱。几下的时间从床上利索的爬了起来，这是他自认为清醒的最佳也是最快的办法。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脏不好的原因，凌空非常嗜睡，他深知自己的情况。不敢再继续呆在被窝里，生怕一和眼又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一两点的感觉真的非常不好。一觉醒来，有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突然感觉到孤独无助，还有那种荒废时间的恨，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起，一个上午吃了睡觉什么事情都没做，早餐也没吃，愧疚感油然而生。

吃过早餐后，已经是十一四十分左右，尽管如此凌空还是感觉有点大脑昏昏沉沉的，想睡觉。回到房间，凌空盘坐在床上，投入身心查探一番灵脉的情况，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精神状态不好的原因，凌空迟迟没有感应到灵脉的情况，这样的情况一直到中午，也没能查看到一点有关灵脉的情况。

“把桌子收拾好，准备吃饭啦。”这是外面传来外婆的声音，无奈之下凌空只好放弃。

午饭还是一如既往的朴实无华，用水清蒸好的鸡蛋，外婆简称它为水蛋，还有两盘小菜，都是自己家楼上种的，还有一碗猪肉。在凌空看来平时能有这种饭菜吃就很不错了，看上去也有食欲。

刚吃完早餐的凌空也吃不下这么多，吃了一小碗饭就饱了，刚放下碗筷就听到外婆说道：“才吃这么点饭，再吃一点。”

“吃饱了，吃不下了。”外婆话音刚落，凌空就用家乡话接道。

随后又听到外婆不满的说：“年轻人，正是饭团的时候，吃这么少干什么，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手都没点肉。我年轻的时候三碗饭满满的都吃得下。”

“好，我知道了，我等一下再吃行不行，我现在真的吃不下。”说完凌空回到房间，立刻坐下，刚吃饱饭他能明显感觉到精神比刚才好多了，这次应该没问题了。压下了心中那份想要立刻看到灵脉的冲动，闭上了双眼。

这次的凌空明显比上午状态好多了，不到一会的时间就入定，虽然说大白天难免会听到一些吵杂的声音，不过凌空都无视了那些声音，心渐渐沉下来。不过一次又一次的失败让他的内心开始焦急，却依然安慰自己，可能是自己太焦急了。

就这样，一下午的时间很快过去。凌空很耐心，一直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开始回想之前是怎么感应到灵脉的。最后直到下午五点，期间几个小时的时间没有一丝一毫能够感应到灵脉。

砰！

凌空一拳狠狠的打在墙上，一下午的时间什么都没感应到，简直就是浪费时间，凌空满腔怒极其不爽的走出了房间，有些气急败坏的味道。

“什么垃圾玩意，之前好好好的……嗯？是不是昨天那锁链的问题？不对，我明明记得那些锁链断掉了才对，到底怎么回事啊，该不会被这铁链锁住后还有持续效果吧？还是有后遗症？”走出去房间又开始想是不是昨天那锁链问题，还是说白天太吵杂了。

凌空失望了，对于他来说但凡有一点点的希望，这个下午也不至于看起来那么苍白无力，感觉一个下午都被浪费了。凌空果断放弃了，一个下午的时间一点头绪都没有，就算付出再多的时间也是徒劳罢了。

站起来看了看窗外的渐渐暗下来的天色，黄昏后的一片余晖，远处的天际橙色一片，自那已经落下的太阳上空，化为一道地平线扩散开来，此时看去，天空到地面分为三张颜色，湛蓝的天空，橙色的余晖，低下已经暗下来的地面。

那一条橙色的余晖，像是在宣告着一天的结束，绽放出它最后的美好。凌空看着那渐渐暗下来的天色，下意识地想到了什么，立刻拿起桌上的手机记录这一道非常自然的风景线。

进行几次拍摄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凌空看着那几张较为满意的照片，心情好多了，准备发个说说抒发自己的真实情感。

做完这些以后，凌空把手机仍在了一边，准备活动活动身体，毕竟坐了一下午，确实有些枯燥。很快又到了饭点，跟外婆聊天，聊着聊着无意间外婆又讲起了古典，从小到大最有意思的就是听外婆讲古典，只要想到的，她都会讲，也不管讲没讲过，凌空大概都听了个遍，有关于孝敬的，有关于风水的，有关于牛鬼蛇神的，还有做人的，虽然有些东西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封建迷信，但凌空深信不疑，正所敬畏为之心不可无。

外婆经常教育晚辈，一个人不要做坏事，被别人害不要紧，自己不要害别人就行了。做坏事老天是看得到的，迟早都会有报应的。这些话凌空都深深的记在脑海里，甚至当外婆再次说出这番话时能够顺利的接下一句。

饭后凌空把碗洗了，然后叫凌鑫把桌子抹一下，没想到这个人吃饱饭就开游戏，还说什么有妹子。在凌空的再三呼喊下，凌空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慢吞吞的抹着桌子。

凌空从厨房出来，碗都已经洗完了，还看着他在哪站着玩游戏，这次连抹布都不带动一下，凌空见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算了，懒得理他了。

“我出去广场走走，等一下可能会吃点东西要不要一起，要的话就赶紧把桌子抹了，晚上我请你。”凌空走到门口正在穿鞋，他知道要是不诱惑这家伙一下，可能他还真不会走。

“走，等我打完这把，很快。”果然凌鑫听到有吃的，还不用自己花钱，不去白不去。刚好今天都没有出去，出去走走也好。

凌空起身开门看到凌鑫还在玩，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到底走不走啊？”

另一边的凌鑫玩的正起劲呢，双方来回拉扯，有点类似于僵局，谁也拆不了谁家水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场游戏。

“你先走吧，我等一下打完就来。”

听到这句话，凌空不再停留，关上门，自己先走了。谁知道他到底来不来，说不定等一下玩上头了，就不来了也说不准。

漫不经心的走在路上，夜晚总是能让人想到很多东西，尤其是散心的时候。凌空走的很慢，思绪很活跃，一直在想灵脉的事情。一路上想了很多种可能，准备回去试试。

广场上很热闹，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音乐，循声望去，一群人排好阵型在条广场舞，另一边人很多，好像是在推销产品的。推销最重要的什么，是口才，眼前这位的口才也挺溜的，不过这一切凌空都没什么兴趣。

朝树旁边走去，这边人少，相对比较安静一些，大多是老人和小孩在这里。看着那些几岁的小孩，来回追赶，不由触景生情。

还是小时候好，无忧无虑，痛了就哭，开心就笑，受了委屈就说，碰到喜欢的东西就吵着要买，不需要藏着掖着。一切都是新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凌空。”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听声音还是个女生的声音，凌空立刻抬起头看去，一抬起头就看见一男一女在自己的右前方，女生长得挺好看的，白嫩的脸蛋，小巧的嘴唇，挺直又有些秀气的鼻子，不大不小的眼睛，是双眼皮。而男生就长得比较高，大概有一米七左右，望眼看去，首先看到的是他的眉毛额为浓密。凌空楞了一下，一时半会竟然吐不出一个字，最后只发了一声：“嗯……”

说完从二人身边走过，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个女生是他小学喜欢的女生，他表白过，刚开始一两个月并没有给答复，在QQ上聊的还挺好的，一个寒假过后终于给出了答案，那一页，凌空心如刀绞，从那以后，性情大变，一到周末就出去酗酒。

很长一段时间后，发现这样并不能解决问题，生活还得继续，人还是要往前看，而且说实话意义不大，真没必要。之后再也没碰过酒，明白的道理也越来越多。

时隔四年，如今再相见，勾起了往日的回忆，心潮澎湃，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没想到再相见竟连一句好久不见也说不出来，凌空自嘲的笑了笑，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二人已经渐行渐远的背影。她还是那样，一点也没变，不，准确的说是变好看了。那是她男朋友吧……

虽然早已听说她有男朋友，但当亲眼看到时，内心的伤害一点也没有衰减，反而更痛。凌空走走停停努力想让自己不去想，可就是这样，想的却更多，想到了以前关于她的点点滴滴，为她做过的那些傻事……

走着走着看到前面有一群混混，如果是正常情况，凌空一般都会绕路，可今天不一样，心情低落至深谷，管他什么混混不混混的。

凌空直接的从混混人群走过，前面一个一米六左右的少年径直的走到凌空身边，凌空没有管他，继续走自己的。可接下来这一句话，瞬间将他憋在心底所有不爽统统点爆。

少年突然开口道：“呦，这不是死心脏病嘛。”

凌空猛地转头看去，这次凌空看清了他的面孔，几乎是下一刻，表情愈发阴沉，所有的不爽都在脸上写的明明白白。

出乎少年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凌空一拳直接打在他的脸上，随后看到少年下一刻抬起握紧的拳头，先下手为强一脚踢在他的大腿上，眼看少年重心不稳，少年努力稳住自己的身子，不让自己难堪。

“哼！”凌空冷哼一声，上前一步。

少年听到了声音，凌空的脚步声比较重，也可以听到声音，他以为凌空再次发起了攻势，抬头去看，只见凌空冷冷的看着他，并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这一看不要紧，还没有完全稳住的身子，完全失去了重心，一屁股坐在地上。

“死心脏病，我不动你，怕你心脏病犯了，我们付不起这个责任。”坐在地上的少年没有立刻起来，坐在地上吼了一嗓子，看起来摔的不轻。

凌空不语，心情低沉到极点。不过周围的混混就不一样了，立刻围了过来，有几人装腔作势的喊了几声，随后有几声附和的，还有些人默不作声着走了过来，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叫唤他心脏病这人，凌空认识，名叫郑韦桦，正是凌空的小学仇人，一见面就没好脸色的那种，期中的瓜葛太多了，已经不是普通的打闹这么简单了。

更何况，凌空讨厌的别人叫他心脏病，这是他的软肋，谁也不想得这种病啊，可生下来就是这样，谁想这样呢？没有被保护就算了，还拿这种让人抬不起头的东西说事。换作是谁也不好受。

“怎么了！”一个一米七左右的混混，喊的很大声。这个声音是有点威慑的作用，凌空看到周围的人围过来，内心还是有些慌的。好在一念之间，凌空立刻做出了决定，既然都到了这种地步了，我怕他们不成？何况是他们先惹我的！

“心脏病还那么叼？”六七个人走来打量了一下凌空。

要不是我有心脏病，你们算什么？凌空没有说话，只是脑海中突然想起这句话，发出一声冷笑表示不屈。

“傻X，别围着老子，要打就打，不打就滚，老子不怕你们这帮狗东西。”说完也不管对方什么反应，直接刚起身的朝郑韦桦走去。只是郑韦桦并没有要让路的意思，一脸阴沉看着凌空。

“滚开！”凌空声音很大，有种下达命令的语气。

郑韦桦依旧阴沉的看着凌空，丝毫没有退让。凌空见状顿时怒了，一拳猛地打在他的脸上，郑韦桦反应很快，拿起拳头撞击凌空的拳头，凌空怒火的一下到达最高点，力气一下子不知道大了多少，直接撞开郑韦桦的拳头，拳头猛击他的脸部。郑韦桦双手死死的抓住凌空的衣领，这让凌空摸不着头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连续几拳捶在他的脸上。

附近的混混看不下去了，一脚踢在凌空的背上，有人带头就有第二个、第三个，当然也有不想惹事的站在一遍袖手旁观。两三个人都不是善茬，一人一脚，力气不小，凌空顿时感觉胸前一顿炽热。

“再踢一下试试！”一道人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膨胀，人影瞬间覆盖。一股寒流席卷，动手的那几人顿时身子一僵，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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