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这句话,面具男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而后又继续开口:“不愧是我看重的人,确实聪颖,我可是诚挚的希望能与你合作呢,只是可惜了,如今看来,恐怕很难有什么指望了。”
“口口声声说什么合作,不还是将我困住吗?”皇甫燕罗双目狠狠盯着面具男,语气嘲讽地说道,说完还带着些讽刺意味地笑了出来。
面具男叹了口气,接着又用一种非常癫狂的语气开口质问皇甫燕罗“是呀,可若是不将你困住,你会乖乖听我说话吗?”
皇甫燕罗盯着那面具男,看着他这疯狂的模样,忍不住骂了一句“疯子!”,骂完才觉得有些害怕地往后缩了缩。
“疯子?”面具男听到皇甫燕罗的评价,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是纵情大笑起来,口中还接连说着,“真是妙极了!”
看到面具男这癫狂的模样,皇甫燕罗突然有些后悔激怒她,更是下意识地继续将身子往后缩,可却退无可退。
“怎么?你在害怕,为什么要害怕呢?放心,对于自己选中的合作伙伴,我向来是最宽容的,我不仅不会对你怎样,还会放了你,好好考虑考虑吧,你会回来找我的。”
皇甫燕罗并没有理睬面具男这句话,一得了自由便召出秘剑飞身逃离。瞧着她那惊慌失措的模样,面具男愈发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皇甫燕罗耳边久久不停息。
“真期待我们下回见面呢。”最后,面具男沉深低语,面具下的嘴角微微勾起,邪魅无比,眼睛深邃却又空洞无比。
……
夕阳西下,日已渐黄昏,外出打猎的人也都已经回来,生烟烤火准备吃完饭休息了,而这一整个晚上,皇甫少宇都寸步不离的陪伴在池芙的身边。
第二天早上,池芙的病情看起来有了明显的好转。不过,皇甫少宇还是有些不大放心,于是要求池芙不得离开他的视线半步,甚至还要辞轩来看看池芙,亲自判断一下她的病情。
这确实是个昏招,纵使辞轩再厉害,可他毕竟是池芙所不喜的人,让他来看池芙,便是好心,池芙也是不大高兴的。再说了,风汐浯一心修习治愈之术,这一下不是打她的脸吗——她更是不待见辞轩了。
当然,皇甫少宇可没想这么多,他不过是担心池芙罢了。事实上,倘使池芙的病情被发觉有什么危险了,那他一定会伤心死。但是,一旦得知池芙的病情已经不按那么严重了,他就放心了,他甚至并不希望池芙马上恢复,因为只要一恢复,他们就得专注于比赛,没那么多时间在一起了。
至于辞轩,他总是费尽心计的想要同风汐浯呆在一块儿。可当风汐浯问他为何待她如此特殊时,他又总是含糊其辞,后来,风汐浯便索性不问了。再之后,一路走下来,碰到许多弟子,还有阴知秋,队伍越来越壮大,也就越来越忙碌,辞轩便也没有功夫粘着风汐浯了。
“真是没有想到你会病得这般严重,现在看来,你怕是连走动都不能了。”风汐渺走出来,单独与阴知秋交流道。
“不能走动!”阴知秋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这样的论断,激动地叫道,“那怎么可以?我还有许多事情未做呢!”
“我觉得你还是安安静静的呆着比较稳妥。”风汐渺向来是个清冷的人,不会安慰人,也只能说出这种苍白的话来安抚他。
还好阴知秋自己冷静了下来,这样的结果他早就已经有了准备,不是吗?既然如此,又何必反应这么大呢,想明白后,阴知秋只对风汐渺说了一句:“不要让汐浯知道。”
风汐渺冷淡而有礼貌地说出了一个事实:“你觉得,我都看得出来的事情,以师妹的能力,她会看不出来吗?”
阴知秋对她的话表示了沉默,这时候辞轩走了过来,礼貌地询问风汐渺:“我能同阴少主单独聊会儿吗?”
风汐渺虽对他和阴知秋的关系有所疑惑,但也没多问,径直离开了,这是别人的阴私 她就是再好奇也不能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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