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总是喜欢听老人讲鬼故事,这是一个真实的事情,这是在我上小学的时候,我邻村有一个男的,大约二十多岁,那时候好像还不太流行出去打工,他弟兄3个,他最小,结婚后夫妻俩就在家里,老婆怀孕快到预产期了,男的好像没有钱吧,去娘家借的时候,娘家人好像说他了吧,说闺女嫁给他连生孩子的钱都没有,男的听见有点生气,了,没吃饭就回来了,然后又去他弟兄家借,他两个哥哥也都没有借给他,谁知道那个男的不知道怎么想的,回到自己家就喝药了,把农药瓶子摔倒在堂屋门口,晚上他老婆从娘家回来了,看到大门从里面锁上了,叫门不开,还闻到了浓浓的农药味,以前农村嘛,大家吃过晚饭就在家门口乘凉,看他媳妇儿大着肚子一直叫门,大家都去他们门口看,这时候他大哥出来了,翻墙看见了堂屋门口农药瓶,一下子慌了,大家翻墙进去,把大门打开,跑到堂屋一看,男的口吐白沫死在了地上,他老婆哭的不行,没办法,人死了,总要安葬,就埋在我们村挨着的地头,他老婆在他死后没过五期就走了,大着肚子走了,这是后话,据听说是他老婆每天晚上能看见他站在堂屋门口,看不清脸
他死后一年多吧,我们村有一个女的,大概30岁左右,有一儿一女,她老公出去打工了,就她和孩子在家等着,她家的地和那男的埋坟地挨着,那天她下地干农活回来,非要去她婆哥家找事,说她婆哥多占她家的地边了,以前农村都是以地为生,老是因为一点地边吵架,当时她哥正在她家一墙之隔的邻居家给人家盖房子,他哥说,等会儿干完活去量,女的不愿意,说,现在去,如果不去她就回家喝药,说完就回家了,把大门锁上,拿起农药就喝,喝了就把瓶子也摔倒堂屋门口了,刚好在她家一墙之隔的干活的人看到了,告诉她婆哥了,几个人赶紧翻墙去她家,那时候她还一心想死,几个人赶紧去找车,以前农村车少,只有那种手扶车,找了一辆,人家还害怕她死在车上不吉利,又用木头驾车,农村用木头做的手推车,绑到手扶车上,农村的路,一来二去耽搁了半天,去医院的路刚好也经过那个邻村的坟地,刚过那个坟地,手扶车坏了,怎么修也修不好,家里人又拉着架车去医院,到医院洗胃的时候医生就摇头,当时还没死,女的哭了。说鬼迷心窍了,后悔了,放心不下两个孩子,没过半个小时就没气了,我记那是夏天,她娘家人知道这事儿以后闹得不得了,还说要把尸体拉倒她婆哥家,她婆哥吓得连夜逃跑了,听大人说,拉回来的时候,眼睛还睁着,老家一般都停尸三天,等到下葬的那天,亲人都要看最后一眼,听大人说,脸和身体都肿胀的不成人形了,她死以后魂魄经常回来,以前老家经常睡外面地上,有个叔每次半夜醒来都看见她站在她家门口电线杆旁,那个叔见了两次之后再也不敢睡外面了。听村里的老人讲,她死后也经常上人家得身,说放心不下她的两个孩子,闹着要去看她的孩子,次数多了,人家就找人振了,用铁渣子什么的撒到她的上,那以后在也没听说她上过谁的身,她死后她婆婆找人看的,说是那男的看上她了,让她下去陪她,他才能投胎,这事儿,十里八村都知道,因为那女人死的太年轻,经常上人家得身,都是邻里乡村的,八卦也多,现在十几年过去了,她婆哥一家到现在还没回来过,她的孩子也长大了,女儿结婚了,儿子还没对象
讲个自己的亲身经历,首先申明,我是个无神论者,从不信鬼神,但是经过那件事后……
言归正传,95年上班,单位还在深山里吃资源饭,我因为种种原因被分到更深的深山里的分支单位,离场部大路20里,小路10里,除了运生产生活物资和大领导上来检查外平时基本沒车,上下山只能靠11路车走小路。
刚上班,同学间情谊还没冷(好吧,说实话,就是想能不能将同学友谊升华一下),同单位的男男女女十多个同学时不时要聚一下。我记得是过了中秋节不久后,一天下午四点过接到电话说一个同学过生日,同学们要到厂部旁边的小镇上聚会,让我赶紧下山,不凑巧的事我当时正参与设备的年度大维护,接电话正收尾,接了电话后发现某个设备有了问题,耽误了几个小时,事情完了差不多晚上8点了,本来不想下去了,经不住暗恋的女神一个接一个电话的催促还是慌忙梳洗打整干净向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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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比较好,半边月亮银晃晃的挂在天上把路照得清清楚楚,秋虫呢喃,秋风抚面,想着快见到女神,走着也不累,穿过一段竹林中的下坡路后到了山间的一块平坝里,平坝左边靠山的那边是路,右边是一片大四合院的废墟,屋顶全沒了只剩下断垣残壁,在隐约能见到大概形状的院门后有一棵双人合围的核桃树,只有三分生气,大部分枝干都没了,剩下主杆和一根粗大的横枝象数字7一样杵着,7字的上边就横在路上空。我们和当地老乡上山下山都要走这儿过,很熟悉这里的景象,每次路过也没觉什么,不过这次我从竹林出来后模糊地看到了核桃树的横枝上有什么白色东西,当时脑里的第一反应是山上老乡育种塑料薄膜搭在了上面,也就没在意,继续往前走,走到树下时心中突然一毛,象从夏天太阳曝晒中一下进到空调屋,整个人发凉,是从心里发出的凉意,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心中一阵发慌,本能地快步朝前走了好几步,身体的不适感才开始消失,当那种感觉消失后下意识回头看了一下核桃树的横枝,横枝上什么都没有,当时也没多想径直下山去了。
事情还有后续,不然也不叫邪事了。
入了冬的某天早上,六点钟,我提早两小时接了班,上深夜班的同事要休假,他家离单位远,以当年的交通条件他必须赶上厂部七点半出发到县城的第一班车,不然当天就回不了家。冬天的早上六点天还没亮,和深夜沒什么两样,那天下着很大的雾,十多米外看灯都是朦胧的,他交待完当班事宜后背着早打好的包走了,我检查一下没什么事就躺在沙发上睡了。睡得差不多,有点迷迷糊糊的觉得天也亮了,值班室坎下的大门口忽然有很多人叽叽喳喳的,我以为大门值班员和当地老乡起什么冲突,连忙跑下去,一看,下山休假的同事瘫坐在大门口值班室的排椅上,一只了鞋破了个大口子,双脚沾满了草泥直到膝盖,身上也沾了不少,全身都湿了,脸色惨白,头发不知是汗还是雾水,全沾在头上。几个人围着他七嘴八舌地说着,我从他们话里听出个大概,几个老乡天亮后上山干活,经过核桃树下的废墟时看到我同事在里面转,已经满头大汗,头上都冒蒸气了,对他大了喊一声,他才清醒,清醒后人就累得不行了,直接瘫在地上,几个老乡连背带扶才把他弄回我们这里。我一看时间,已经早上九点半过了,一算,这小子在废墟里转了三个小时。大家的吵闹声惊动了其他同事和领导,大家千恩万谢地把几个老乡送走,几个老乡走的时候都说,天不亮最好不要孤身一人走那条小路,联想到我上次走夜路的经历,心中不禁发凉,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当天下午我就找到答案,是一个在这里退了休但还没走,帮老乡看果林的老师傅告诉我的,他从文革前我们这个分单位成立就在这里,从一个生产点到成立中队到大队他都在,他告诉我核桃树下的废墟是本地x姓一大家人的老屋,文革时分来几个十七八岁的知青就住在那家人不远的茶坡上,x姓有个幺妹儿当时十五六岁,长得还行,读过高小,不知怎么就和其中一个知青谈上了恋爱。娃娃家把持不住,发生了关系,哪晓得女娃儿就揣起了(原话,揣起的意思就是怀孕了)。那个年代发生这种事还得了?!x姓在本地算是大家族,父辈兄弟中还有几个大队干部和生产队干部,为了顾及颜面,抵死让幺妹儿咬定是知青强奸了她,知青吃不了打也受不了惊吓,半夜从关他的仓房里跑出来,爬到几十米高的崖上跳了下去。知青的遗体找到抬下后,幺妹儿看了一眼,疯了,不久,流产下一个刚成形的死婴后在核桃树上上吊自杀了,绳子就挂在横枝上,穿着知青送给她的白衬衣。然后,那座四合院开始不得安宁了,家禽家畜喂多少死多少,蛇虫蛤蟆经常在院里聚会,家里坛坛罐罐,锅碗瓢盆经常莫名其妙摔坏,最怪的是那棵核桃树,不再结果,枝叶开始枯败,最后剩下个7字形杵在那里,每年在横枝上零星发几根小枝,长几片叶子。一大家人都害怕了,恰好我们单位为了扩大生产修了简易公路,他们就在公路边找了几块地方,兄弟几个分别修建了房屋搬到了公路边,那四合院废弃了,由于大家觉得太邪,也沒人去动它,任其垮塌……本地人到晚上独自上下山宁愿走大路绕一大圈也不走那条小路。
过两个星期,轮到我休假,我家比较近,不用赶早,路过废墟时,看见不知什么时候烧的香烛纸钱,黑黑的一大堆在核桃树下,被雨水打得千疮百孔,不由得抬头看了看横枝,几根残枝挂着几片枯叶,在风中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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