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名墨,没有姓,没有名,从懂事起就被扔在了乐园之塔。乐园之塔,反正,他们是这么叫的。
他开始很怕很怕,这里有许许多多凶恶得不是人的人,整天都戴着血色骷髅头,从早到晚,不知要有多少人会被他们折磨到死。
总之,他只知道和他一个房间的人。一天天的减少,一天天的被杀戮!即便是这样,和他一起的人也从不给他好脸色看。那些人心情不好,被折磨之后都会找他来当宣泄口。所以他在被“骷髅人”折磨的同时,每晚也会忍受着被“同类”的暴打。就因为他好像是什么“神弃之子”,被神所遗弃、唾沫的孩子。
可笑,真是可笑。他每晚躺在这昏暗牢狱的一角,将头上仰,对着那一点小小的窗户向外看去。尽管“乐园之塔”外周围的小骷髅很多很多,尽管那“黑物”很浓很浓。但他还是能够看见那一抹抹的“银迹”。虽只有一点点,但总算还是能看见。
今年他七岁,自懂事起他记作三岁。懂事的第一天,便是他的生日,这是他自己定的,明天恰好是那一天。
他不是没有想过要逃,就在黑木森林。他曾一次次地逃往黑木森林边缘,但终都被那些凶恶的骷髅兵抓回来,等待他的将又是顿毒打。明天他七岁,他打算再试一次。
带着又一微妙的希望,他终于沉沉睡去……
第二天,与往常一样无多大区别。先是拉出去被揍,然后同和他一起被抓进乐园之塔的其他的“同类”一起前往黑木森林、砍树。一天砍一百棵树,由于黑木森林的数有着极强的自我修复功能,因此砍树非常费劲。记得最开始来到这乐园之塔的时候,三岁的他(从记事起)一天还砍不倒一棵,经过了“四年的磨练”后,如今的他一天下来能砍一百二十几棵……
终于到了黑木森林,尾行的“骷髅兵”们早已不见,因为他们知道,这些“人儿”无论如何的都逃不过他们的“娱乐”。
四下没有了“骷髅人”,那些如“畜生”一般的“同类”们又开始肆无忌惮起来,有的甚至靠着一棵树直接躺下。
他还沉浸在如何逃跑的计划之中,还没有“意思”,只感觉背后一阵剧痛,他整个人都向前仰去,扑倒在地上。巨大的疼痛使得他灵光一闪,他突然明白,想要从这儿逃脱,这些“同类”才是第一障碍(以前将骷髅兵)。他如往常一样站了起来,目光紧紧锁定那刚才用脚踹他的同类身上……
“看什么看,还不给我去砍树!”那同类一步步的向他走来,口中不时爆出几句粗口脏话,看其神色卖弄着的狰狞,似乎想抽他几下……
他看着那同类的“自愉自演”,嘴角微微勾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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