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何为神灵，以杀证道

高山之上有一宫殿，所谓金碧辉煌，红瓦黄墙，繁荣之景俱为放屁。

只见宫殿破落景象，血气冲天，腐朽之气扑面而来，而饕餮似乎很惧怕似的。

白若庭一脚轰开木门，尘土飞扬:“这么破败，还能成为神祇。”

话音刚落，一股劲风直奔白若庭而来，而后者眉头一皱，拳头之上浮现出血光，亦是一拳轰出。

“哦？太极劲气，道祖再传弟子？”宫殿之中传来一阵惊疑，而白若庭掸去身上的尘土道:“暗箭伤人不是神灵所为吧。”

“哼，本座血神，本就不为正神所融，本座早已褪去神灵神位。”

只见宫殿之内，王座之上一具枯骨正打量着白若庭:“能以武道劲气伤我，武神没听说有传人啊，不过啊，还是得成为本座的躯壳。”

枯骨速度极快，眨眼便至，空洞的眼眶盯着白若庭，而眼眶之中燃气绿色的火苗，摄人心魄。

却不想白若庭一个巴掌扇过去:“你也不看看我是什么得道。”

枯骨一愣，而饕餮早已远去，似乎是要出现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

一瞬间枯骨炸裂，白若庭被骨粉沾上，眼前一阵恍惚，再次醒来，只见一个男子身着轻甲不停的挥舞手中长刀来屠戮敌人。

时间渐渐流逝，男子脚下的尸体也堆积如山，男子背过身，沙哑的声音在白若庭耳边响起:“少年郎，可愿跟我一起征战。”

白若庭冷笑一声:“还不死心？”

“化！”

白若庭身影渐渐消散，而男子似乎发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事情:“不！我是血神！你不能吞噬我！”

当白若庭重回现实的时候地上只剩下一副皮囊继而笑道:“吞谁不好偏偏吞我，莫说我现在入魔，就算是我仙人之时也不是你可以招惹的。”

然后白若庭喃喃道:“都说十七神是神灵的老大，血神也在三千魔神里怎么会到这个刚创造的星球上。”

宫殿炸裂，白若庭漠然的看着逃走的人族，他知道这是血神的记忆，他只是一个旁观者。

“久居苍天的神，是否也该看一看足下的草木！”

听着这震耳欲聋的声音，白若庭有些愕然“老师？他居然有这种性格。”

“梁老头，这不是你寻迹一门可以参与的事情！”

“当年农神，火神，地神共赴我寻迹门，托我寻迹者传大道，在三神远离之后，尔等竟敢对人族动手！”

这时一旁的血神终于开口了:“人族，不过我等血食罢了，三神另类，走了也好，这些人自然成为我等口中食……”

“放肆！”

一把长刀直奔梁老而来，而这时一柄长矛横空出世，拦截下长刀，也顺势破开梁老身后的屏障。

“武神！”

“过分了。”

一个桀骜不驯的声音出现:“农神是我好友，他亦曾把人族托付给我，人族我保了。”

“太岳君听从武神安排！”

“风神听候武神安排。”

“酒……嗝……酒神……听从……武神安排！”

一时间剑拔弩张，而梁老趁众神不注意，直接捞起几个人族往远处掷去，僵局被打破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征伐。

“看明白了？你该怎么做？”

听着内心的声音，一道血红色的身影在白若庭面前出现:“人族，血食尔，看顺眼了救一下，不顺眼要他何用？”

“为了这些贱民，你只能龟缩一地，大仇焉能报，一个无用的承诺。”

“是去，是留，这是你的问题！”

白若庭也不仅发问:“我为何要帮他们，我为什么要帮助他们，他们的死活关我什么事，我……”

君子和而不流，强哉矫！中立而不倚，强哉矫！国有道不变塞焉，强哉矫！国无道，至死不变，强哉矫！

白若庭内心出现这样一句话然后，他想起了一个愚笨的老头“汝心之固，固不可彻，曾不若孀妻弱子。虽我之死，有子存焉；子又生孙，孙又生子；子又有子，子又有孙；子子孙孙无穷匮也，而山不加增，何苦而不平？”

那是一个挖山的老头，白若庭动用神力帮他，那是他第一次用神力帮凡人做事。

无论这个世界多么混乱，坚持自己的信念。

白若庭双眸褪去了血色大笑道:“我终于明白了，斩！”

白若庭脚下阴阳鱼浮现，不断转动，不断绞杀着星球之中依靠血煞之力存活的动物。

杀一为罪，屠百为雄，屠得九百万，雄中之雄。

随着最后一声哀嚎结束，白若庭的心境完成了转变，如果说那时候是一个迟暮老人的话，现在的他就是一个青年，恃才傲物，狂中有谦的年轻人。

也是在这一刻开始，原本的血煞之力全部排出体外，所谓杀道若不杀自己何为道，但斩去三尸成为泥塑木雕白若庭是不会干的，所以血煞之力自然被白若庭斩除。

“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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