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还不至于弱到让你如此忧心!”
时如清刚说完,便偏头轻而易举地躲过尤凤姝一掌,还不时回头冲颜意不服气的说道,说完,又挥着剑顺着空中逆向而去!
“本君的妻,一直都是如此英姿飒爽又有气魄,不亏是白家的当家主母,既然她一人能成,又何须本君出手,只会打扰她发挥。”
白玉龄便输送真气,便欣赏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在另一边与一头恶魔在互相厮杀。
时如清高傲又不屑地望着尤凤姝,高高地站在柱台上,右手执剑于背身,左手伸出二指划破出血珠子,剑身瞬间幻成一把带仙符的利刃,举头便是朝尤凤姝毫不犹豫地杀去!
尤凤姝也不示弱,手持黑剑与时如清来个迎头痛击!
始终是邪不能胜正,一瞬间,尤凤姝的剑身被时如清干脆又利索地劈断,“哐当”一声摔落在地。
“清儿好样的,把她杀得魂飞湮灭永不超生!”
白玉龄边替颜意输运真气边赞扬道,还不忘替时如清打气。
河隐刚化完一张巨大的捕魔网,整迎面而下准备笼罩尤凤姝时,时如清早已将稍稍出了神的尤凤姝狠狠地劈成两半,尤凤姝瞬间化成灰,像空气般消失了。
“果然不出所料。”
时如清收起剑,微微皱着眉拍了拍落在身上的灰。
这次倒没被她逃跑了,只不过敢将颜意带在沧古山囚禁,这种在眼皮底下干的事倒不像是真身做的,不出白玉龄和时如清所料,这是杀死的,只不过是她的分身。
尤凤姝有三个分身,虽然只是死了一个分身,但对尤凤姝而言也是岌岌可危。
时如清走到他们身边来,这时白玉龄已经停止了运功,微微的吁了口气,头上还冒着少许的汗珠。
她拿出手帕替白玉龄擦了擦汗,有些心疼地看着他。
转头便是狠狠骂了一顿颜意:“狼心狗肺的东西,仙君为了你直奔沧古山救人,现在还为你消耗内力真气替你疗伤,半只脚踏入鬼门关和阎罗王抢人,你倒好,还质问我们起来了。”
颜意虚弱无比,连抬眸的力气都没有了,靠在河隐身上一声不响,微微喘着气息。
“颜意受伤太重,本君没敢输送太多真气,担心他身体负荷不住突如其来的巨大能量,要早些赶路回谷里。”
就这样,四人便匆匆忙忙的御马离去了。
待到返回白月静谷时,河隐满头大汗地背着处于半昏迷状态的颜意急急忙忙地进了寝殿内,并且喊来了医师前来救治。
而时如清则带着白玉龄返回云苑的寝殿内,她替白玉龄褪去外衣,隐约听到了白玉龄轻咳一声,距离上次白玉龄咳嗽,是在沧古山内,替自己吸取了大量的煞气而导致的。
时如清默默地替白玉龄顺了顺背,过了好一阵子才说道:“今日之事,不知道仙师会不会怪罪,明知颜意不讨喜,还是坚持去救他。”
“不打紧。”白玉龄摆摆手,“挨骂的是本君,与你们无关。”
时如清默不作声。
“你们几个倒好,都被尤凤姝和蛊狐伤过,真是难为本君,煞气是除掉一个又一个哎。”白玉龄偷偷瞥了一眼时如清,假意受伤的模样,抚了一下胸口说道。
“谁让仙君有通天的本事,既能上刀山,又能下火海呢,连那叛徒颜意都甘愿拜在门下,那可是不得了。”时如清配合他的假意受伤,也假意夸赞着白玉龄,心里窃喜。
白玉龄被堵住了话,双眸含情地望着时如清好一阵子,忽然俯身向着时如清,将她禁锢在身下。
时如清仰头愕然地望着白玉龄那双好似会说情话的眼眸,忍不住偷偷咽了一下唾液,缺不小心被白玉龄发现了。
“怎么,你是渴了吗?”白玉龄声音忽然低沉了,压着嗓子在时如清耳边问道。
这
“这青光白日的,仙君你这是——”
时如清一时说不出口来,欲言又止。
“当然是要把上次没完成的事情做完……清儿……本君,想和你要个孩子……要一个属于咱们的孩子。”
听到这句话时,时如清的心忽然一下子软下来了,孩子……
他想要和自己拥有一个孩子是吗?这话听起来,似乎有些戳中时如清内心的一片柔软之处。
眼前的男子,正双眼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看得出,他的眼中此刻满满的都是“时如清”三个字,恨不得把自己揉进心里。
而白玉龄俯身低头正欲亲吻她时,时如清不知道在想什么,慌张地伸手捂住他,不准他靠近自己。
白玉龄被她挡住,皱了皱眉,很快又笑了起来,像小鸡啄米一样地吻了吻她的掌心。
“你——”
时如清又气又好笑,想抽回手,但怕下一秒被他得逞,左右为难。
这个人,越不让他做的事情,偏要做。
还总是偷偷读取她的想法,时如清觉得自己像没穿衣服一样站在街头上,羞耻到不行。
倒是白玉龄早就猜透她的心思,她越是这样越是撩起自己的心。
他一点点吻着她的掌心,吻得时如清掌心痒痒的,这时,她抽回手,仰头捧着白玉龄的脸直接吻住了他的唇。
白玉龄有些始料不及,想不到他的小娇妻忽如其来的主动,让他有些心猿意马,身上的积攒已久的躁动又开始蠢蠢欲动。
俩人正准备施法挥下帘子“干大事”时,无意中望见门口的门早已打开了,门口还站着一个人,手里还端着一碗汤药,呆呆地望俩人。
白玉龄和时如清都被吓了一跳,俩人赶忙起身整理有些凌乱的衣裳,涨得脸都微微发红。
“咳咳。”
白玉龄雅正地端坐在床榻上,顺手拿起一件披肩披在时如清身上,低低地吸了口气,又不好怪罪。
“来了怎么不敲下门。”白玉龄虽然没有责备,但语气里依然听得出有丝毫的不满。
白芷音端着汤药在门口愣了好一会儿,才漫步踏过门槛,带着歉意欠了欠身道:“是芷音有罪,听闻哥哥今日救了颜意庄主,内力消耗过大,特意熬了汤药端来给哥哥,不曾想惊扰了哥哥和嫂子……”
看着白芷音端着汤药有些愧疚,脸色不太好,仔细一看,眼角似乎泛着泪光。
时如清忍不住偷偷呼了口气,心里倒是有些疙瘩,心想:真是好生可怜的一个女子。
“是芷音的不是,请主母赎罪。”
白芷音端着汤药也不放下,带着一脸的歉意正跪了下来,时如清好气又好笑,但是又不好发作,掐指施法朝她的膝盖处点了定指,使白芷音想跪都跪不了。
“想必芷音妹妹是关怀迫切,才乱了分寸,不碍事。”时如清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阻止她跪下的动作。
白玉龄偏头看了一下时如清,眼神尽是称赞。
而白芷音的处境略为尴尬,想跪又跪不了,站着更是尴尬,端着汤药,站了好一会儿才放下汤药在桌上。
失落的准备俩开时,时如清喊住了她:“芷音妹妹,请留步。”
她停住了脚步,只听身后传来时如清的声音:
“仙君毕竟不是凡人,这些药罐子对仙君起不了作用,有我在,能替仙君疗伤输送真气,往后还是不必费心思了,怕是会让妹妹劳累,今日便有劳芷音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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