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元夕还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时,突然听到了马鸣声和金属相撞的声音,他的身体下意识的抖了一下,他熟练的望向城门。虽然已经过了千百年,但是对于元夕来说,仿佛这件事就发生在昨天。
他听到城门被撞的震天响,元夕在城门大概几百米处也能听到。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拼了老命的往城门处跑。就在元夕快跑到城门前时,伴随着守城士兵的惨叫,一声巨响穿过云霄——城门被撞开了。顷刻之间,城外的敌军宛若黑云压城,他们想如流水散人城中,但是他们好像看不到元夕一样,而元夕也没有被撞到,那些士兵直接从他的身体中穿过。而这些士兵并没有对城中平民做什么,只是抢了几户有钱人家,唯独鹤家没有被抢。
而他们在干完这些事后,第一件事就是冲到县令府,当元夕赶到县令府时,只见一群士兵压着一个身穿官服的人出来,而那个人正是元夕。此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个人,他身穿金色战甲,脚踏黑色皮靴,威风凛凛,他周身的人都对他恭恭敬敬的,而这个人的脸则是和那个黑衣人一模一样。
他昂首挺胸,负手而行走到元夕面前五米的样子后面压着他的士兵叫幻境中元夕跪下。见元夕不跪,那两个士兵想用脚踹元夕的腿让他跪下,但不等他们动手,元夕用手将颈上剑一推,从袖子中飞出了两把飞刀,那两个士兵当场毙命。
元夕看到周围的士兵想要上前将自己再次镇压,但是元夕并不害怕捡起地上的剑,便和他们开打,当元夕被打的身负重伤的时候,那将军喊道:“停!”士兵们闻言皆是停手。而元夕也是警惕的看向四周。不等那将军开口,元夕便道:“宋铭忠,你当真是连你的姓名都配不上,往我以前视你为挚友,如今你却通敌叛国,到底是为什么,难道那就不怕报应吗?”听到元夕绝望的责问,宋铭忠则是不温不热的说:“现如今楠国奸臣当道,百姓民不聊生,我自然要拨乱反正。”。“你胡说,这不过是你的借口罢了!”元夕说完便说泪眼汪汪,黄豆大般的眼泪宛若走珠,眼睛中的血丝密密麻麻。然而宋铭忠见状则是轻蔑的说:“若不是你母亲是正一品镇国公主,你父亲是手握重兵,你以为官场上真有那么多你的挚友和你志同道合吗?若是真的,那为何楠国百姓为什么却怨声载道?”。其实,这个问题元夕之前变想过,但于此却无可奈何。
元夕在听完宋铭忠的话后更是绝望。他对宋铭忠道:“就算如此,你也不应该叛国!”。宋铭忠对此沉默,元夕见状也只是冷笑了一声,仿佛没魂的说了一声:“原来你也不过如此。”说完,将那把剑驾到了自己脖子上,一抹,鲜红的热血染红了冰冷的银白剑锋。元夕整个人瘫倒在地上,他自嘲的笑了一下,便闭了眼,睡去了。
然而第二天,那些地方官兵则是宣布元夕是潜逃,被他们抓到,因怒其抛下自己人民之行深感痛恨,于是就地正法。但事实到底如何,其实百姓们心知肚明,因为他们坚信平日里为百姓绞尽脑汁,想带他们过上好日子的元大人是不会这么做的,而他们也确实猜对了。
元夕看到自己的的百姓对他如此信任热泪盈眶,居然脱口而出了一句:“死而无憾!”
就在此时,元夕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再一看,他又回到了自己的寝室。他看了看表才发现,只过了二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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