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泊如神色一定,脸上的嬉笑表情也逐渐消失。
“灼日陨!”顾泊如羽扇一挥,一个直径两米的巨大火陨向男子滚去。男子大刀一砍,被火陨逼得直直后退。
“万木宗!”修扔出一把匕首,瞬间周围出现数根木刺直逼男子。男子大喝一声“岩壁!”,一道厚厚的岩墙抵挡了木刺的进攻。可奈何火陨力量太过强大,瞬间又将岩墙压塌。
“总是防守。你们玩够了吧。”男子跳到一旁,紧了紧铠甲,到扔到一旁,双手隐隐约约出现一条红色灵气凝成的火龙。“炎拳!”
“快跑!”修意识到不妙。
“晚了!”男子狂妄的笑着。
顾泊如也意识到这招中了非死即伤。
修急忙跳到身后,顾泊如一蹲,道“我的狂剑术,还没使呢!”顾泊如黑刀顺着打来的拳头砍向男子的胸。
男子向下一锤,瞬间将刀压下,拳头也冲着顾泊如的腰打去。
“泊如!”林渊等人大喊。
而修也躲得太远,来不及解救。
“小子,你死定了,这就是多管闲事的下场。”男子嘲讽道。
“哦?是吗?”顾泊如诡异一笑。
“嘭!”男子的拳头在顾泊如背上五米出突然停住。只见顾泊如的刀赫然架在男子脖子上。
顾泊如:“在下不才,曾领悟剑狂老人家剑术一二。”
绥卞:“好了!叔父,不要再打了。”
只见一名女子用纤纤玉手将顾泊如的刀按下,而顾泊如早已耗费太多灵力,无法抵抗。
“绥卞!你退下,那边那个小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男子指着修。
绥卞:“叔父!我们该回去了!”
绥卞打断了男子的话。
男子愤愤不平,看着顾泊如问道“在下绥化,敢问阁下是何人?”
顾泊如将刀收回刀鞘,起身道
顾泊如:“任....不,顾泊如,现在北院学习。”
“北院?那不是法师吗?身手如此矫健,我看你不像法师啊!”绥化不解的问。
顾泊如:“啊,因为种种原因。”
顾泊如已经不想再解释了。
“如若有缘,来日再见。”绥化恶狠狠的看着与绥卞四目相对,眉来眼去,亲亲我我的修,然后将绥卞拉走。
顾泊如:“四年不见,甚是想念。不知那日之后,你去了那?”
顾泊如对这个一面之缘的人却如此关心。
修:“那一别,我们又遭到埋伏,师傅为了救我与他们同归于尽。”
修眼神一暗。
顾泊如:“抱歉,提到伤心事了。不知你现在在哪?”
顾泊如微微皱了下眉头。
修:“我在衿青南院啊。”
顾泊如:“好巧,我一直在北院,竟然没遇见你。”
顾泊如略微震惊。
修:“北院?你在那个一群女人和娘炮呆的地方?哈哈”
修哈哈大笑。
顾泊如:“我也不想啊,可当初报的那里。”
顾泊如无奈的摇摇头。
修:“你打算怎么办?”
顾泊如:“什么怎么办?”
修:“三天后的入学试炼啊,那个时候可是武法同院了,可别被淘汰了!”
顾泊如:“这是自然。”
顾泊如微微一笑,带着修走向林渊他们。
顾泊如:“这就是我说过的曾救我一命的修。”
卿可眠:“嘿!小哥。我叫卿可眠。”
林渊:“在下林渊,请多多指教”
林羡鱼:“林羡鱼。”
修:“嗯,你们好,叫我修就好。”
很明显,修感到了刚才大家对他嘲笑北院的敌意。
顾泊如:“对了,刚才那个女的,还不错嘛!说,怎么勾搭上的?我在北院那么长时间也没什么进展,唉~”
卿可眠:“明明是你把除了刚开学认识的女生之外,对于其他的人你都是一副死人脸好不好?导致现在和你玩的好的除了我们四个寥寥无几”
林羡鱼:“死人脸。嗯,这个比喻很好。”
顾泊如:“你们够了....对了,修你快说啊。”
修:“这....就是日久生情吧。”
修那张看不起任何人的脸竟微微泛红。
众人在嬉笑中走到了衿青学院。
修:“加紧训练。三日后再见!”
顾泊如:“好。”
于是剩余四人向宿舍走去。
卿可眠:“啊,真是麻烦,为什么男女宿舍共分四个。东面一男一女,西面一男一女。最可恶的是,我竟然不能和泊如一起。”
卿可眠眼神幽怨的看着顾泊如和林羡鱼向东面走去。
林渊:“好了好了,走吧。”
林渊安慰着闷闷不乐的卿可眠。
而顾泊如与林羡鱼只要在一起一秒,便会不停的斗嘴,所以....
林羡鱼:“你看你今天下午和那个人打的,唉~真是没用。”
顾泊如:“我怎么没用了?最后是我的云起架在他的脖子上啊!”
林羡鱼:“可是你想过没有,那可是一个灵主!只要他认真打,当时只需用手挡刀,用腿进攻呢?你想过没有?”
顾泊如:“嗯...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顾泊如饶有兴致的看着林羡鱼的眼,嘴角勾勒出一弧笑。而林羡鱼的眼神躲躲藏藏,不敢正视顾泊如。
林羡鱼:“我是担心死了还要给你收尸。”
林羡鱼依然嘴硬,但也微微咧嘴一笑。
顾泊如:“唉,嘴好毒。”
顾泊如无奈的摇摇头。
顾泊如:“拜拜。”
顾泊如向男生宿舍走去,林羡鱼微微点头,也转身离开。
实际上,顾泊如在与绥化的交手的最后一招中,并不是绥化不想用手挡剑。而是这种猛招不可改变目标,而绥化已经强制改变了一次,让他向下打去,不可能在改变一次。顾泊如就是看中这一点,才敢殊死一搏。
至于用脚攻击,顾泊如早已在身边布下光壁,林羡鱼看不出来,绥化这个灵主阶级的人又怎会看不出来。
路人女:“羡鱼,你又和那个顾泊如一起回宿舍的啊。真不知道他哪里好,虽说长的是挺清秀阳光,但是性格太冷淡了吧。”
林羡鱼:“性格冷淡吗?大概因为和我一样才会聊的来吧。”
林羡鱼突然想起原来顾泊如几乎没对别人笑过,除了她。恍惚间,林羡鱼的心跳加快了那么几秒。她也想起,自己曾经是如此冷静,但对待顾泊如时,却不是如此。
林羡鱼:“也许吧。”
林羡鱼望着窗外的星星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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