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远都会是我的太阳:炙烈又温暖.
“混蛋!走啊!你怎么回来了!”
用着最气愤的语气说着最让人心暖的话,她眼角噙着的泪,透着爱恋与担心。被捆绑住的手越是想要挣脱,手腕上的红色刺眼的勒痕就越是鲜明.。那一年,一旁像是有人特意栽种的向日葵开得正盛,她记忆里的那个他,远远地站在向日葵丛围的中央,热烈的火焰打烧在他的脸颊,鲜红未干的血迹斑斑,她记得,他突然对她笑了一下,却与往日那般吊儿郎当不同。是那么的温柔沁心天真烂漫,那么的叫她永生难忘……
像是一把枷锁,永远尘封住经年留影.
风轻轻吹乱了他的额头碎发,望着,没人瞧见他紧握的左手缓缓滴下的血,她没能瞧见风吹乱了的发下,他隐隐疼痛的神情。是因为太疼了吗?
烈日炎炎
像是全身被灼热地焚烧着。
“陆庭年,你还是来了。”持着刀架在孟挽筝脖子上的人突然开了口,像是不意外,“我就知道,这个女人,你对她……哈哈哈,你该不会还没有说出口吧?哎呀呀,为兄可是说了很多次呢,不能被儿女情长左右,哎呀……”看着不远处小山丘上一言不发的陆庭年,他似乎有些得意,越发肆意大笑,也许为了激怒所谓他的好弟弟,他也是做了发指之事。精致没有皱纹的食指轻轻在她的小脸上摩挲着。她只是觉得眼前这个人就是个疯子,残害着亲手足。“真是愚蠢呢……”他近地,慢地,摩挲在小脸上的手指越发有了劲儿。“呃……”
她觉得脸颊上像是被火烫烧,灼灼般疼痛。像是可以感觉到,远处的那位灼热阴沉的目光注视,注视着她脸颊上,被掐的有些模糊的血迹。而他用力按着她的脑袋,使劲地叫她往他的脸边凑。
呼吸在她的脸颊上翻滚。这是她平生第一次觉得这么恶心,这么迫切地想要撕破这张被他触摸过的脸皮。假若此刻旁边有一条小湖,即便是肮脏,她也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毕竟她认为,制造淤泥的是此刻用手触摸着她的脸颊,在这激怒着他亲爱的弟弟的人。
“她可是……连我都不敢这么对她的!”暴雨般侵袭,措不及防。
“他妈的。”陆庭辛“够狠的,挺有种嘛。”并不觉得鲜红的血迹多么刺眼,倒是满脸嘲讽地看着面前气急败坏的男人,怒目圆瞪中火。不经意地大声笑喊,却又在下一秒眼神犀利如鹰隼,“我只要手那么用力,她可就死了。人的生命可真是脆弱呢……”握着脖子手忽地骤然紧绷。像是空气稀薄,她一喘一喘地抿启小嘴瓣,不停地用手去掰开死捏着脖子的“黑手”。“你……以为……你是谁……”声音豆点大经,急喘上去的气,吞吞吐吐地说着,“样子是憔悴,但话还挺多。”右手的力收紧。
如果下一秒你将死去,那么 你最想要见到的那个人是谁?
我以前总觉得人生路漫漫,像是永远走不到尽头。我是一个流离失所的行人,七八岁那年被一户大户人家收养,成了城上孟家失踪多年的孟大小姐。而我真切的知道,那不是我。我不知道我叫什么,我只知道她们都叫子歌.
好像总是在做同样一个梦,梦里有人叫我的名字,可是却又不像是在叫我的名字。那种似幻似真的场面。于是十六年,家中长辈为我赐名挽筝。
没有特别想念的人,没有渴望想见的人。
这一生像是困海桎梏,我被困在这里了。走不出去了。七八岁前的记忆微乎及乎,只记得一场大火熊熊燃烧,像那向日葵一样热烈。我也记得院子里有盛开的向日葵,只是现在不见了。我不知道这些记忆从何而来,我只知道我四处与乞丐流浪。被接到孟家后,我以为这一切都会改变,却没想到,这眼前的“母亲父亲”并不爱我。孟家早已不再富裕,世人看到的皆是表面风光。后来,我便扛上了家族的重任,她们找我来大概也只是为了和京城的富贵人家联亲,来稳固家族。
我以为,我会一直困在这深海中,顶着不知是真是假的称号,做着别人的影子替身,活脱脱活成别人的样子。后来,那年夏季艳茹缤纷,他像是神明到来,他挟持了我,在即将大婚,在我即将送自己进这个永远出不来的牢笼里的前三天,他带走了我。我并不觉得恐慌伤心,我只觉得,我差点真的成了那个影子。我居然出来了!我深海内心掩埋的愉悦叫我忍不住嘴角上扬。我从来不知道,原来青草也会透着沁人的芳香,烈日也会让人察觉温和轻柔想要靠近。我再也不要成为别人的影子了。
后来,他对我说,他要带我走。
“我愿意和你走。”
“好。”
他不会问我后不后悔,因为我知道,他永远相信我。现在我要离开这我好不容易心动的世界了,而我最牵挂的人,只有你。
下辈子,继续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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