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凝(钟杳晚):咳咳!咳咳!
在白府一个破败的小院里传出令人揪心的咳嗽声,屋内一个衣服破旧的女子虚弱的躺在床上,左手上紧紧的攥着一个满是鲜血的发簪,鲜血沿着她的青葱玉指滴落在地上,女子幽幽转醒。
白笙凝(钟杳晚):这是哪儿?,我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在这儿。
女子茫然的看着屋内的摆设,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衣服破破烂烂的,左胸不知被什么利器被戳穿了,疼的要命,还有,这脸上的劣质胭脂是怎么回事儿?她平时都不抹胭脂水粉的。
她可是嗜血毒女——钟杳晚,何时这般落魄了,还未等她思考完,门外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白笙妍:父亲,妹妹她一直闹着要自杀,我本欲拦她,可她却威胁我说如果我要是拦她,她要让我陪葬,父亲,你惩罚妍儿吧,是妍儿不好,害得妹妹……
说着,白笙妍还哭了起来,哭得梨花一枝春带雨的,屋内的钟杳晚都蒙了,这是闹哪出?她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姐姐了?她咋不知道?还有这究竟是哪儿?谁能来告诉她,算了,先不纠结了,先出去看看吧。
钟杳晚吃力的从床上起身,用手点了身上的穴道,不管怎样,得先止血,她可不想因流血过多死了,看了看伤口不再流血,她才下床,去开门,当她打开门的瞬间,白笙妍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白笙妍:(她怎么有活了,刚才她明明断气了?)
而钟杳晚正好捕捉到了她眼中的诧异,也明白了一切,白笙凝的死,与她脱不了关系。
白笙妍:妹妹,你没事吧,你刚才可吓死姐姐了。
说着,白笙妍就假惺惺的走过来扶她,生怕她跌倒似的,但却暗下阴手,白笙妍看似轻柔的扶着她,实则扶钟杳晚的手却狠狠地抓着她,还试图封住她的穴道,不让钟杳晚说话,可钟杳晚毕竟是嗜血毒女,要让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封住了穴道,这要是传出去,还不得贻笑大方。钟杳晚不着痕迹地退了一步,避开了试图封住她穴道的手,还装出一副我特受伤的表情。
白笙凝(钟杳晚):姐姐,你抓疼我了。
说着,直接脱离了她的控制。
白笙妍:对不起啊,妹妹,是姐姐不好,一不小心抓疼你了,可姐姐也是担心你,才抓疼了你,你别怪姐姐好吗?
这么快就找好理由了,厉害啊,可再厉害,能厉害过钟杳晚?开玩笑!
白笙凝(钟杳晚):(想演姐妹情深,好啊!奉陪到底!)
论演技,钟杳晚认第二,谁敢认第一!上一世在容音阁时,钟杳晚可是经常犯错,被师父责骂,要没点演技傍身,她早被师父罚死了,根她拼演技,找死。
白漠北:凝儿,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怎么到这个破房子里自尽,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有什么事尽管和为父说,为父一定帮你把欺负你的人都杀了。
白漠北是白笙凝的父亲,也是朝廷的将军,昨日刚打完仗归来,白笙凝已经有三年没见过白漠北了,自白漠北走后,白笙妍母女两个没少针对白笙凝,不给饭吃,把她的好衣服都给了白笙妍,逼她住破房子……而让她们料不道的是,白漠北前天竟然回来了,更让她们气愤的是,白漠北一回来就要见白笙凝,好不容易连哄带骗的把白漠北带走了,白笙妍母亲——千云玉就派白笙妍来威胁她,可这白笙凝也不是个听话的主,直接拒绝了,然后,白笙妍就下了毒手,连理由都找好了,与他人有染,被当场抓获,羞愧自尽,有染自是没有,但没人会去验一个死人的身体,在这个世界,死人的身体是不可过多触碰的,否则,容易怨灵上身,修仙者倒是无妨,譬如说,白笙妍,再说了家里只有她一个女修,就算白漠北要查,也只会让她去查看尸体,自是想咋说咋说。
这时的钟杳晚疑惑了,她爹既是一家之主,又为何要放任别人欺负她,现在还说要帮她?可……他脸上的神情也不像装的,因为没有原主记忆,她只好暂时含糊的糊弄了一下。
白漠北派了最好的医师为她看病,还让人给她送了一套新衣服,让她到明月阁去住,在去明月阁的路上,那些婢女匆匆忙忙的,手上端着各种各样的菜品,管家不时的提醒一句,小心一点,这一路白笙凝也听了不少的仆人之间的谈话,也了解了一些事情,原来,今天在将军府正殿摆下了宴席,庆祝将军得胜归来。
白笙凝(钟杳晚):(看来,我得去正殿走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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