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回了内间,由侍人伺候穿衣,心底却是咒了北堂墨染千百遍,我的人你竟敢随意指使,重点是,还指使动了!
“皇叔不去更换朝服?”北堂弈更换好衣服,一身明光,头顶流苏龙冠,也是一身正气,自带一种威严,不过比起北堂墨染,总感觉玛丽不对劲儿。
“没带朝服,这身也是可以,又或者,皇侄把自己的衣服让出来?”北堂墨染勾唇一笑,淡定的把茶杯放回桌子上,这一身战甲,还有鲜血的痕迹,自然不适合去朝堂的,他自然是懂。
“……”北堂弈双拳紧握,朕的衣服,呵呵,不就是黄袍吗?好啊……好啊!算了,忍,反正他谋逆之事做的也不少了,你给我等着,等我能够除掉你的时候,定然将你所有过错昭告天下,绝对是罄竹难书,天怒人怨!
“皇叔这样去也挺好的,朕准了。”北堂弈只能这样说道,他倒是想让大臣们好好的批判一番,就是不知道这位能不能听的进去,大概……不能,否则自己也不至于是如今被架空的田地,最无奈的是,自己的母后也不向着自己,一心只愿北堂墨染完成父皇所托,唉……悲哀!
“准了就好,走吧。”北堂墨染走下来,手里握着剑柄,直接大步前行,在北堂弈之前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殿门。
那些个侍人、丫鬟的,都想明智保身,不表态,不跟风,这样才安全,总之就是……我没看到,我没看到,我没看到啊!
北堂弈也是咬碎了一口银牙,好在,他上早朝也不是走着过去,有步撵……的……
“皇侄,本王先行一步了。”北堂墨染已经坐在了步黏之上,周围都是明黄色,帝皇才能够使用的颜色,而皇帝的布撵规格也极高,就算是北堂墨染位极人臣也没权力坐的,可是人家现在正舒服的坐在上面。“你这是大逆不道!”北堂弈忍了又忍,一大清早,自己的胸口都快被怒火烧炸了,好啊,自己一再忍让,他登鼻子上脸!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皇侄,您是皇上,是这天下之主,大逆不道这种事情,谁敢做?”北堂墨染慢悠悠的说道,手指在把手上慢慢的敲着,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不妥。
“……”北堂弈瞪着北堂墨染,真是就差光明正大的说出北堂墨染的名字了,这可是大罪啊,他为什么还能如此淡定?哼,这可不只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估计早就想取而代之了吧!
“皇侄正好锻炼一下身体,走吧。”北堂墨染舒服的靠在椅背上,闭上了双眼。
“起……起轿。”抬龙撵的人可是不少,他们倒也都听话,直接扛起龙撵就往前走,他们也害怕,甚至腿发软,不过为了晚死一会儿,就不管了,你是谁我都供着你!
没了龙撵还有普通的轿撵,不过,事发突然,也没人提前备了一个啊,所以只能随便弄了顶轿子,坐上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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