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华心里升起不好的感觉,看着床上的安霓顿时陌生了不少,原本坐在她床头也立马起身,站在一边。
安霓就算在蠢也知道暮言霖是什么意思,眼泪顿时夺眶而出,神色悲戚:“公主,你……怀疑我?”
暮言霖摇摇头。
“不是怀疑,是确定。”
暮言霖看着正欲开口的安霓轻笑一声:“证据是吗?”
“我亲眼看见算证据吗?”
“昨天晚上,你应该就占我我院子门口吧。等箭停了,想进来看我的死状却又不敢掉以轻心,便让一个死士进来了。”
“知道我没死,马上刺了自己一刀,昏倒在我院子门口,被赶来的司管家看到。”
安霓脸色煞白,嘴唇蠕动着想说些什么,最后绝望的叹气:“公主说我是便是吧。”仰头躺在床上,苦涩的自嘲着。
暮言霖都忍不住为她喝彩了。这么长时间,她和木华都被她演出来的天真被蒙骗的团团转,哪怕到了现在被揭穿了也要把戏做到底。
真是个好卧底。
“你太过刻意了。你和木华同住一间屋子,她被迷晕了,你却没有被迷晕,第一时间不是去喊侍卫也不是叫醒木华,而是冲到我的院子门口,可我却连开门声都没有听到。”
暮解释了这么多她也算是仁义至尽了。看着安霓僵硬的身体,暮言霖从空间拿出一瓶丹药,道:“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七品驻颜丹不算什么,改天让你看看更好的。”
她打开瓷瓶倒出来一颗白色的丹药,对木华道:“喂给她。”
木华没有任何犹豫,直觉喂给了安霓。她向来知道什么是对错什么是界限。哪怕那个人是她一个屋檐下多年的好姐妹,原则上的问题绝不容忍。狠心,也是强者之路上所必备的。
“这是毒药,无解。你不必费劲心思找炼丹师,这世上,没有人能解开我的毒。”暮言霖说。
因为她就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帝阶炼药师。她的毒,除了她自己无人能解。
“此毒每十天发作一次,药性不定,或者是痛如万虫啃咬,削骨挖心,或者是浴火缠身,一夜十次都不能满足。再或者奇痒难忍,恨不得剥皮刮肉。”
“但是我有可以暂时控制的药,每隔十天我便给你一颗,从今天开始第十天,你就知道它的威力了。”暮言霖冷笑。
“这十天,给你好好养伤,十天后看你的表现。”暮言霖说完,转身离开,木华连忙跟上。
关上门,暮言霖吩咐道:“派人看着。定时给她送药送吃的,别苦着了。”
“是。”木华低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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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到——”
一屋子的下人立马跪下,只有暮言霖站着。她贵为长公主,免去了所有的跪拜之礼。
“今晚皇宫举办为各国使臣洗尘宴,望公主殿下前来。”
暮言霖接了圣旨,管家立马塞过去几个金元宝打点关系。公公乐滋滋的走了。
现在是早日,离晚宴倒还早着。暮言霖漫不经心的用着糕点,心想那人去了哪里。突然之间就被抱进了一个宽阔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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