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长大了的小孩

林恨离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莫离好不容易从噩梦中线醒来了就看见林恨离穿着素白的裙子，手里捧着一碗粥，在他身边侯着。

莫离：徒，徒儿？

林恨离嗯。

林恨离有些不习惯地嗯了一声。

莫离：我的天啊，我不是在做梦吧，这真的是我的徒儿吗？我的天啊……我的徒儿什么时候这么乖巧听话懂事了……

受宠若惊到以为自己活在梦里的莫离在自己的心的引导下说出了一堆话。

林恨离……

林恨离悠悠地看了他一眼，选择不跟他计较。

林恨离要吃一口粥吗？

林恨离举起了手里的勺子，认真地看着莫离。

莫离：要！

幸福的莫离张开了嘴。

林恨离不给你吃。

林恨离把粥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莫离：……嘤，徒儿，你变了。

眼巴巴地看着林恨离把粥吃完的莫离的心都要碎了。

林恨离瞟了他一眼，慢慢地收拾好了碗筷，准备往外走。

她走到了门前，就在莫离以为她会毫不犹豫地关上门时，林恨离扭头，看了莫离一眼，有些别扭的说道。

林恨离谢谢你，师傅。

莫离：！

莫离：徒儿，你刚才在说什么？再来一遍！

听到了某两个关键字的莫离，开心到恨不得现在就爬起来给林恨离一个大大的拥抱。

林恨离没什么。我走了，你好好地养伤。

莫离：不——

林恨离轻轻地关上了门。

而莫离在林恨离关上门的一刹那，收起了脸上笑容。

他有些冰冷地抬起了胳膊，看着胳膊上的绷带，慢慢地把它拆了下来。

看着毫无任何伤疤的胳膊，莫离的眼神变暗了。

莫离：这伤……好得有些快了呢，如果恢复的慢点，那么……

[门外]

林恨离在门外站了许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悦凰：你在想些什么？

悦凰看着在门外站着的林恨离，挑了挑眉。

林恨离回过神来，她看着在一旁的悦凰的双眼，想说些什么。

林恨离我……

悦凰：你在想，为什么他愿意挡在你的身前，为你挡下骨妖的攻击？还是在想，为什么他愿意对你这么好？

林恨离沉默了。

悦凰看着林恨离这幅样子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她的头，安慰她道。

悦凰：别想那么多了，他还好好的不是吗，这不是你的错，你不必为此愧疚，也不用觉得自己愧对他的这份关系与喜爱，这是你应得的。

林恨离不，没有什么是我应得的。

林恨离看着悦凰，眼中似乎多了一份与她年龄不符合的老成与沧桑。

林恨离没有什么是我应得的，所以的一切，都是必须靠自己的努力才能得到的，不然这份东西是会在你享受它的时候消失的。

悦凰：你……

悦凰看着她的双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们僵持了许久，最后悦凰败下阵来。

悦凰：你长大了啊。

悦凰以一位长者的口吻，对林恨离说道。

悦凰：你长大了啊。我一开始在鹤骊山见到你的时候，你只是一个迷茫的小孩子，而现在……

悦凰温柔地笑了。

悦凰：你长大了啊。

悦凰同林恨离之间的气氛似乎在变得更加温馨了。

莫离：徒儿，我们走吧！为师完全好了呢！

莫离突然从推开门出来，打断了这种气氛。

林恨离……

悦凰：……

莫离：哎，你们怎么了？

罪魁祸首莫离还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人变得沉默不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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