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那天穿着一身白衣身上背着一把剑就那么来到了我的身边,他告诉我日出东方,当黎明的第一缕曙光破开云层散落下来时。东边的太阳就会开始慢慢的崭露头角。他伸出手,那是我的光,也是我的希望。他从众人里把我救了出来,至于怎么救的。“啊,头好痛”我怎么也回忆不起之后的事,不过也无所谓。
“青青你又在偷懒了,懒驴上磨,磨唧唧的”师傅又拿出他平时的木棍准备打我,我连忙躲开,没好气的说“师傅,动不动打人,白瞎了你那张脸,你不说话,外人皆以为你是翩翩公子,就连小虎他们那群小孩也被你蒙骗了”
“怎么不服?”说着就拿着木棍打在我的屁股上。“你就是外面温柔回来凶残,用那啥词,人心险恶,对,就是人心险恶”结果又被打了,打的我眼泪出来了,师傅下手从来都不留情的“用错词语该打,这儿应该说表里不一,人心险恶是拿来指那些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而不折手段的人,表里不一的意思是表面和内在不一样,懂了吗”
我低着头没有吭声,师傅见状也没说什么了,就只是说让我去树下罚写道法,我猛的抬头,一副快要哭的表情,师傅知道我最不喜欢学习了,桌子上的墨非两个字,也只是我学的无聊,刻了上去,这是一个师傅他老人家都不知道的隐秘的一角,我不会认字,师傅教过我,可我每次学总是要睡觉,师傅教我也很恼火,只有一次我让师傅教我他的名字,我听的认真他教的认真。我按照往常一样,趴在桌子上一脸的生无可恋,拿着笔敷衍的画着那个看也看不懂的字。师傅,就知道拿着他的小木棍时不时敲打我,监督我写道法。我偷偷的看着师傅,心里想着要是一直都这样,就好了。
“师兄,你在吗?”一个我没见过的女孩子,从门外闯了进来。她说“师兄,原来你真的在这儿”“茗儿,你如何得知我在这的”那个女孩叫茗儿啊,这个名字比我叫青青好听多了。
“师兄,掌门去世了,他去世之前告诉了我师兄在哪”茗儿姑娘顿了顿,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说“师兄,师傅说让你把当年那个女孩……”“好了,别说了,我们去一边吧”师傅转头看向我让我继续写不能偷懒,然后跟着那个叫茗儿到旁边去了。我竖着耳朵隐隐约约的听到他们说“当年的女孩”“魔头”“去死”?难道他们是在说我?当年的女孩是魔的有几个,不就我一个吗,难道……?我按耐不住性子躲在了树后面,想听的更清楚,我听到了师傅不耐烦的声音“住嘴,她的事你别管,我有办法”“可是,她是你的……劫难”劫难?什么劫难?我怎么突然听不明白了。
“啊”树上冒出来一条小蛇盘踞在我的手上,把我吓出了声。师傅本能的将一颗石子弹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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