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云深:“嗯?你醒了?”
一个陌生的男人坐在刚刚睁开闭合上双眼已久的王臣,看着他的醒来。他默然地对王臣问道,这个声音就像是一具尸体再向另一具尸体说话。他的双眼,注视坐起来的王臣。
王臣疲惫的双眼,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他那疲惫的身躯像一头被困在牢笼里的野兽不得出去,四四方方的天地囚禁了一个神秘的男人以及一个卸下了铠甲,衣衫褴褛的落幕英雄。
青年云深:“欢迎来到这座监狱,快要吃午饭了,我想你饿了起码得有三天的肚子,肯定快受不了了。”
那个神秘的男人,站在极度脆弱的木栏前,笑着对着王臣说道。而王臣则站了起来,看了看阻隔他与自由的这堵墙,它是那么的脆弱,甚至还比不上王臣那把祖传的长枪的重量。
青年云深:“不要尝试逃出去,我相信你不是一个鲁莽之徒。”
那个神秘的男人,看着王臣双手紧紧地握着木栏刚刚想要发力挣脱牢笼的时候,叫住了他。而王臣听到他的话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黑暗的牢笼里突然从外面射进来一道阳光,王臣也就看清楚了周围不止他们两只困兽,而是数十个,甚至数百个的牢笼,囚禁着许许多多跟他们一样又不一样的人。
那个神秘的男人,习惯性地走到了一个固定的位置,然后看着王臣那诧异的眼神,默然地对他说道:
青年云深:“不要以为那些人还活着,他们只不过是数个像我一样的行尸走肉罢了。身体还活着,可人已经死了。”
王臣:“为什么,不逃?”
王臣的双眼依旧死死地看着周围一个个形同行尸走肉的人,一个个都开始按部就班地走到了一个固定的位置,然后就像一具尸体,立在了那个位置。
青年云深:“绝望,以及不可能。”
那个神秘的男人,拍了拍王臣的肩膀后,便固定在了一个地方,像其他的行尸走肉一样,成为了一具尸体。紧接着一阵阵铜铃声回响在了牢笼与牢笼之中,紧接着两个穿着奢华的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人提着一个油灯照亮着另一个人推着的餐车的前方。
他们慢慢地走着,慢慢地给每一个牢笼里面的宠物投食,宠物也十分的乖巧,他们就站在那里,静静地等待饭送到碗里。不吵不闹,仿佛知道这样子做,投食的主人就会多给他们一点的样子。他们走一回也就十几个牢笼,来来回回好几次,才走到了王臣的面前。那是两个王臣再熟悉不过的面孔——在战场上经常打过照面的血族人的面孔。
等到所有人拿到了饭,并将其送进自己的肚子之后,就开始了猪一样的生活,躺在牢笼里睡着了。而那个神秘的男子,看着王臣坐立不安的样子,则毫无情绪地对着他说道:
青年云深:“家里有厕所,床也可以睡,没有什么事的。”
一边说着,一边却坐在似乎是床的地板上,和王臣一样没有睡去。
王臣:“家?”
王臣听到了这个神秘的男人说出来的话,其中这一个字使他十分诧异。正当那个神秘的男子想要回答他那有趣的问题之时,又有一个穿着奢华的人走了进来,一路还迈着十分优雅的步伐。
黑影:“让我看看~,今天的伙食会不会有所改善~。”
一个女子声音不断回响在牢笼与牢笼之间,而王臣则对这句话,颇有些许疑虑,但当他看到那个女子的面孔时,他心中所有的疑惑就解开了——这是血族的养殖场,而他们,就是传说中血族人暗地里养殖的血仆,也就是血瓶。
那位穿着奢华的女子,在牢笼与牢笼之间转了好几圈,时不时还停在几个牢笼前仔细观望了几下,最后只能叹了一口气,从牢笼里抓出了一个人,带着他离开了牢笼,走进了光明之中。
青年云深:“又一个死了,明天就会又有一个像你一样心中还有一团火的人被送进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是我了呢。”
那个神秘的男人看着那位女子悄然地离开后,就躺在了地上对着王臣抒发了几句感怀之后,便扭头一睡。而王臣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的思想还不断停留在自己还是那个威风八面,右手一挥便是千军万马的杀吼声。
............
子九:“抱歉哥哥,这是家主给你的信。”
子九蒙着面依然假装着一位医师的工作,他静静地坐在星梦的病床旁边,而却没有注意到王臣在此时此刻悄悄地苏醒了意识,但是却无法自如地操纵他的身躯。
子九将信放到了已经醒来了的星梦的手里,目前的他依然是被安排在云旌流病床的旁边,因为这是子九忽悠伽文斯后所为星梦做的一切。尽管伽文斯依然不认为云旌流有什么大的问题,但是对于自己的妹妹,他从始至终都抱着一个希望她好的想法。也是因为这个想法,他才会让子九有机会再溜回来,成为药师,跟星梦说句抱歉。
子九:“是的,你慢慢看。家主依旧想要你和血族的公主结婚。”
子九蒙着面对着星梦说道,一边说着一边还看了看旁边的喝了迷药到现在还没有醒的云旌流。而王臣则在意识苏醒,但身体还没有醒过来的情况下,听到了子九的这句话。
..........
王臣:“星河梦主?没听说过梦族有个公主的。”
王臣的意识不停地回响着关于星河梦主的所有的记忆,但却都没有想起他有过一个公主。当他回想了好几次之后,此时此刻王臣已经无比地确认自己的记忆没有任何错误,但是这位公主却活生生地躺在他旁边的病床 上,而星河梦主的人品他是知道的。以至于,王臣开始猜测到了星梦真正的身份。
而星梦和子九则完全没有注意到旁边这个半醒不醒的人,星梦则怒气冲冲地躺在床 上握紧双拳,冲着家信说道:
星梦:“我还是那句话!”
子九:“你的伤口会裂开的,请不要乱动。”
子九走个过场式的安抚了一下星梦,其实纯粹都是做给医馆外的几个守门人听的。紧接着,他就压低了声音,还故意贴近了星梦的耳朵,对着他轻声地说道:
子九:“她,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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