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爱信不信!”张山再次转过身去,趴在窗台上,抬头仰望着夜空,接着说道,“至于你打算怎么帮那两个孩子,我暂时也不打算过问,只要你们之后没有捅出来个什么大娄子就行,这方面你自己看着办吧……嗯……当然,这一次你就别插手了,毕竟也算是专门给他俩的考核。”
“懂懂懂!”斗笠男子一边抬手扶了扶自己头上的斗笠,一边从桌上拿起了自己的长剑,站起身来,向着张山所在的窗边走去,“别说得好像老子我多能惹事似的,至少和你这家伙比起来,我挞孃的可是个十足的本分人呢!”
“哼!”张山哼笑一声,对于斗笠男子这一句略带着一丝讽刺意味的话竟没有一星半点的反对态度,反而是转身与斗笠男子擦肩而过,又做回了桌前,背对着斗笠男子摆了摆手,“呐,话说完了,不送啦!”
“呵呵!”斗笠男子也只是笑了笑,同样背对着张山摆了摆手,然后走到窗前,身体前倾,脚下发力,向前一蹿,整个身子便穿过了窗台,消失在了长安城的繁华夜色之中。
“总是有门不走,哼,矫情!”张山手一伸,便将一盘叠得整整齐齐的油炸春卷揽向了身前……
第二天清晨,又度过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喧嚣热闹夜晚的长安城又一次迎来了一个同样普普通通的更加喧嚣热闹的新一天。
此时此刻,天才刚蒙蒙亮,在东边,全年无休,永远严格遵守着零零七式工作制的太阳公公尚且躲在长安城外的那一片远山高峰的云层之中,懒散得还没有露出头来。
与之相反,在西边,与之同样全年无休,无时无刻不在享受着高级“福报”的月亮奶奶却勤快得多,即使是到了交班的时候也仍然念念不舍,不不情不愿地逐渐向着西边隐退。
虽说时辰尚早,但是那些习惯于早睡早起又或者是晚睡早起的人们也都已经挣扎着爬出了被窝,自觉地起了床,当然,自然也有的人是“被”自觉地起了床。
就比如此时此刻长安城东的槐荫巷里的某一间卖书画的铺子里的某个第一次进城的“乡巴佬”少年郎。
在被自家的侍女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叮当之势掀了被窝之后,本以为时隔多年,终于能够再次实现“赖床自由”的少年终究还是被迫加入了早睡早起的光明正道之中。
于是,在小侍女的不断催促之下,少年最终还是向着平日里一样,以较快的速度完成了简单的洗漱,然后穿好了外衣,走到了大门前。
“嗯……”少年推门而出,然后站在大门前,顺从着自己的身体本能伸了不紧不慢地一个懒腰,接着顺势定睛望向了天空。
此时此刻,风轻云淡,东方天际线上的那一抹鱼肚白看着让人心静。
接着,少年自上而下转移自己的视线,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巷子周围的房屋,结果不出所料,家家户户门房紧闭,没有一点动静。
事实上,就在昨晚少年少女刚刚落下脚后不久,巷子里仅剩的几户人家就都不约而同地先后搬走了。
虽然少年对此有那么一点点的好奇,总觉得这里头还有不少的门门道道,但是暂时却也不打算深究一些什么,因为现下自己还有的是别的事情要去做。
就比如——逛个窑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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