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何悦扛着个人直接进入了房间往床上那么一摔,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男人没有丝毫反抗,依旧是那副虚弱的模样。
何悦摸着自己精巧的下巴伸手搭上了男人的手腕,复又掐指算了算。
哎呦,不得了了,这是被人给陷害了啊!
何悦招来服务生要了朱砂、黄纸、毛笔等物,开始描绘符箓。
然而何悦越想越不对,什么样的术法才能让一个虚弱到连路都走不了的人上了荒山?
傀儡术?
可是没见到有傀儡丝啊!
难不成是自己被人给唬了?
谁敢唬你天道爸爸,看我不把你抓出来千刀万剐打入地府永世不得为人!
本以为是驱邪,却白忙活一通,何悦手里拿着一把符箓少见的有些懵。
随后,何悦便抬手,指尖冒出丝丝缕缕的紫色丝线,紫色丝线慢慢缠绕在男人的身上,他身上的黑气被缓慢的蒸发,随后消弭。
何悦皱了皱眉头,这紫色丝线是她沾了她满身功德的,对于普通人是孕养,对于邪崇是捕杀,这人确实是被陷害了,而且还被沾染上了鬼气。
这并不正常,鬼气森森的由内向外散发,说明陷入已深,难道有人在谋划养那些东西?
——
这厢何悦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开了,而另一边的人却着急的要疯掉。
“怎么还没找到人吗?”
“管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人呢?”
“管家,所有地方都找了,没有找到人。”
别墅里乱糟糟的,所有人都在大厅吵闹着。
张逸轩手猛地一敲桌子,“都给我安静!”
“现在,把人手分散出去,隐蔽行动,别让那些人发现什么端倪,这次的事情一定是那群老家伙的手笔,必须瞒住了!”
底下的人领命出去,这时外面突然传来通报,“七爷!七爷!季家家主回来了!”
张逸轩猛地起身,“人呢,在哪?!”
季泽慢慢的走进来,声音冷冽:“着什么急,安静些。”
张逸轩拉着季泽看了一圈发现这人除了脸色苍白一些其他的什么毛病都没有。
前者皱着眉头,“你干什么去了?让我们白担心。”
季泽推开他的手坐在客厅沙发上,“遇见了贵人,被救了一命,昨晚宴席上的人有问题,查!”
张逸轩现在看见人没事了,八卦的心思便活络了起来。
“说说,怎么回事?”
“说什么?我昨晚宴席被人陷害差点死了,遇见个人救了我有问题吗?”
季泽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偏偏张逸轩像感受不到一般一直问个不停。
“不知道,没看见,只知道是天枢酒店的老板。”
张逸轩惊了一瞬,“这我知道啊!天枢酒店的老板不就是何家那位千金吗!据说每天神神叨叨的,总喜欢抱着书看。不过她家里人是真的宠她,她名下的产业很多,而且每一个发展的极快。”
张逸轩如数家珍般开始数何悦名下的产业,季泽眉尾渐渐上挑,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这厢张逸轩话音一转,”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何悦今年才20岁。”
“哦,对了,何家最近有个大动作——”
说到这里张逸轩的声音顿住,特意停下来卖了个关子,但看着季泽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子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又继续接着说:“何家最近要给他们大公子相亲。”
“据我所知,想嫁进何家的人可不少。”
“何家是大户,又是老豪门了,想嫁的人自然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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