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包扎好了之后我先回的卧室,睡了一觉,至于看资料的事,先稍微放一放,那个老太太,到最后也没把项链还给我,可我也不敢要去,因为后果我不知道是否能承受得了。
本来还说给小尹姐买身漂亮衣服送给她,眼下恐怕是不方便走动了,反正也要静养休息,刚买的美术用品可以派上用场,可以有正当理由在屋养病,不出去,最好不被发现。不知为什么心慌慌的,即便周蝶不说,大家也不是瞎子,怎么可能会看不见,说我两句没什么,主要是怕那个老太太找麻烦,一大摊污水往我身上倒。
啊,对了,那支笔怎么样了,就是我给东哥的录音笔,真是的,我在乎那个干吗,说的好像我在乎就能管似的。
大概过了半个月,卧室绘画的计划才结束,那些我还看的过眼的,纷纷贴在了墙上,除了人物就是景,但画的样式挺多,叫人看不腻。也是奇怪,东哥最近老出去,我还没见过哪个老大自己干的活儿要比自己小弟多的,可能是因为录音笔那事吧,东哥比我聪明太多了,他考虑的要比我多,比我杂。
行了,身体没有那么不舒服了,打算给小尹姐的衣服该去买了,拿好卡,关好房门,下楼,刚下了两层,貌似听到了谁再叫我,一回头,立马踩空了,顺着楼梯,直接滚了下来,得,这脚踝八成是扭了,我扶着扶手,使劲站起来,站是能站起来,但走楼梯...这可怎么办,最近倒霉事怎么这么多?
正当我左右为难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在等人呢?”
“哇,”救星啊,“东哥,我脚扭了,你能扶握我上去吗?”
回到803,东哥将我轻轻的放到椅子上,我道了声谢谢,挥挥手,示意他应该回去休息了,但是,那人跟一尊大佛似的,就盯着我,我看了看身上,也没什么脏东西啊。
东哥见我一脸懵,沉默了几秒: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一句问话,被他说成了肯定句,他肯定是有十成的把握,否则不会这么说。
“是录音事件我没告诉你虞以沫拿走了文字报告?”
“......”
“难道是我私自出门买画材没给你申请?”
“......”
“那肯定是我出门跟别人起冲突了,挨了一刀。”
“都不对,我问的不是这个,等等,你还挨了一刀?”
我马上捂住了嘴,完了,说漏了。他对这件事的好奇一下就过去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实在是想不出来了。
“信,一封信,是用俄罗斯语写的。”
我挠挠头,有这玩意儿吗?林浩东见我也不知道,无奈的捂住了脸,我就在那里进入我的思维殿堂,从我出事起到现在的经历全都回放了一遍。
“东哥,好像是有一封信,”林浩东眼前一亮,“我还没来04的时候在书包里确实看见一封信,但一到这里我再去找就没了。”他的目光很复杂,是我最不想看见的那种,那种疑问,我想再问一问,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给逼回去了,我是不是闯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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