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沈鹛听到白云鹤生产了时,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
在知道白云鹤生出来的孩子双臂如翅,沈鹛的一颗心总算放了回去。她连忙让小丫头收拾了些名贵药材,古玩奇珍后,带着这些东西去往瑞光宫。
等沈鹛进去看了看白云鹤,又说要瞧孩子。一抱过来,只见这孩子的颧骨处也有些细鳞,不仔细看倒看不清楚。沈鹛看见了,也觉得无所谓,说到底这孩子还是不如海东良的血统纯正。
沈鹛换上一副笑脸,冲着海靖昌说道:“靖明今日忙的很,只能改日再来道喜。琼崖城里有十年没有这样的喜事了,我听了丫鬟来报,就赶忙来看看,这些东西是我早就备下的,一直等着孩子出来就送过来了。”
“姐姐费心了。”
“嗨,这算什么。孩子取名了没有?”
“我和靖昌商量了,叫海东青。”
沈鹛想了想,“这青字怎么讲?”
“海东青是鹰的一种,正好他这一辈用‘东’字,就这么叫了。也没什么寓意,就是希望他能茁壮成长。”白云鹤把孩子接过来,对沈鹛笑着说道。
“原来还有这个缘故,我也算长见识了。行啦,我也不多打扰你们了,好好休息啊。”说着沈鹛就级去了。
“姐姐慢走,等我好了再去看你。”
“这话说的,你快歇着吧。”
回了祥光宫,雀儿道:“主子,您要不要想个法子,让二皇子妃矮您一头才好。原来倒也罢了,现在她头胎又生的是儿子,还有鲛人的特征,您得为自己谋划谋划才好。二皇子妃未必有这个心,怕的就是老国主啊。”
沈鹛缓缓地喝了杯茶,神情有些恍惚,“我的身份摆在这里,再怎么争也争不过她去。我是罪臣之后,她呢?是大祭司。嫁到碧渊国来,又是从大乾门嫁进来的。别说是我了,就是正儿八经的太子妃也不见得有这个待遇。咱们也不用急,如今她生下了海东青,只看老国主有什么动作,就知道老国主是怎么个主意了。要是立了海靖昌,也是意料之中,这事这就算尘埃落定了。”
“这国主也真是,一把年纪了,身体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还把权力拿的死死的,半点也不让给旁人。”
“天家哪有父子情?更别说兄弟情分了。一个个争的头破血流的。对了,你说白云鹤刚才说起起名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她不会真当我不知道,那海东青是什么意思?”
“主子想哪去了?要我说这是二皇子妃向您示好呢。但凡有点见识的也知道不是她这么个说法,即便真不知道,留了心问一问也就知道了,她何苦这么说?要我说她就是按照雪岳国的规律用飞禽走兽或是花草树木来起名的,哪有什么别的心思?可怜天下父母心,哪个做父母的不想让孩子平安长大,都是这么一个心思罢了。”
“依你这么说,我就另有一番打算了。不如我和她联手,去了国主和海靖明,海靖昌常年在外打仗,到时候没了那两个障碍,远在战场上的海靖昌还不好拿捏吗?”
“二皇子妃也是个没心机的,拿了一手好牌,偏偏没有赢钱的心。”雀儿在一边打趣道。
“我猜她的心不在这里呢!她和莽荒国的二皇子有过婚约,虽然没成,可银湖大会那时俩人时常见面。再看她这几年不冷不热的样子,什么孩子不孩子的,她也不在乎。我怎么就没她这么好命,嫁了这么个软弱的人,天天只知道窝里横,在外面人家说什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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