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大海上只剩下几个岛国不属于碧渊国,海德生想要成为金瓯王一统九州,必然要先成为大海的主人。因为这个缘故,海靖昌经常不在宫里待着,几乎是常年在外领兵打仗。
一日白云鹤只觉得不舒服,叫来太医一看,竟是怀孕了。
白云鹤一下子清闲下来,成日待在瑞光宫里无事可做,偶尔沈鹛来了两人说话解闷,有时翻一翻以前的信件。
一天清晨,白云鹤醒的早,梳洗好了,就坐在窗前听外面的鸟叫。愣了半晌,才叫夏荷。
“祭司怎么了?”夏荷听到白云鹤叫她连忙进来。
“你坐下,我和你说说话。”
“祭司说吧,我听着就是。”
白云鹤就把沈鹛在花园里和她说的话全告诉了夏荷,“你说沈鹛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大概是想拉拢我,何必绕这么大个圈子呢?”
“祭司不该想这些,您该想想沈鹛怎么会觉得伊力齐是站在你对立面的。论血缘关系,伊力齐是您舅舅的孩子也是您哥哥。春桃那件事也没有闹得人尽皆知,她怎么会有这个信心觉得您听了,就会相信她呢?”
白云鹤听了夏荷这番话,感叹道:“你这倒是给我提了醒。她再神通广大也只能把人手安排在碧渊国主和海靖昌身边,银湖大会上和碧渊国联系的只有海靖昌抓我的船那里了。那日调查过,绳子是被岸上拉绳子的人割断的,当日那人就畏罪自尽了。岸上起哄的那些人只说有人让他们这么做…难道是说…”
夏荷知道那日的事一直是白云鹤的心病。白云鹤一直把银湖大会上的事当做是海靖昌设的局,如今这么一看,真相未必如此。
“祭司也别瞎想,万一冤枉了好人。那日太子在场,您只管写信问他就是了。”
“早问过了,只怕问不出什么来。”
“大皇子妃如此放心,要么是和伊力齐脱不了干系,要么是她想借你的手报复伊力齐。只是她拉拢您的心思如此明显,您要知道她想得到什么才好。”
白云鹤一边写信,一边说道:“要我说,她就是个怨妇。因为她父亲的事,怨伊力齐多事,怨海靖明不肯求情,怨海德生矫枉过正,怨江湖贪生怕死。她能来找我不过是她控制住了后宫,让我在前朝给她望风,和她合作就是在与虎谋皮。只怕她到时候要除了海靖明直接让她儿子坐上国主的位置呢。”
夏荷在旁边添水研墨,“她要是这样一个人,您也可以和她合作,多少为肚子里这个谋算些。”
“管这事呢,儿孙自有儿孙福。我是没这个心思的人,生来就是要什么有什么,要我争我也不会,要是她想就让海东良做,也没什么。”
夏荷听了这话笑道:“这说的是什么话?您身份在这里摆着,除非您生不出个男鲛人来,不然海东良哪有希望?可您要是有个女鲛人宝宝,这继承权花落谁家可不一定。”
在九州大陆的继承顺序是这样的,男性优先于女性,没有男性,女性也是可以做国主的。碧渊国和雪岳国,因为情况特殊一个是鲛人一个是翼人有血统问题,因此更看重后代有没有好的血统。
再加上白云鹤身份特殊,只要是生下了男性鲛人以后的国主之位必然属于海靖昌。要是膝下只有一个女性鲛人,即便这样海靖昌也是有几率能成为碧渊国主的。
“说实话,只要我的孩子能快快乐乐的长大我就满足了。你看看那伊力齐为了那个位置恨不得直接把那若肃掐死。再看我小叔,那还算是兄友弟恭的呢,为了那点事不也六亲不认?再看看我自己,不也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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