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菱笑他作怪,“你说清楚,是坐在这里的是你的小祖宗,还是肚子里的是你的小祖宗?”
傅越勾勾唇,“当然是娘子,肚子里的连个人样都还没有,疼他作甚?”
嘉菱笑骂:“油嘴滑舌!”
傅越不再同她打趣,闪身出了卧房。
他们府里偏厅很多,平日只有嘉菱和傅越两个人住着。
傅越挑了一间离卧房近的偏厅,命人拿了些泡好的花胶和参鸡过来。
他自己又去院子里掐了几株薄荷,择好了放碗里备用。
这院子里的薄荷是傅越两年前从西宁境带回来的,没有普通的薄荷那样辛香浓烈,普通人靠近闻不到味道,只能感觉到清凉,用来做菜是解腻的上品。
傅越三下五除二将参鸡花胶处理好,放进砂锅里,直接使灵力布了个结印,不用炭火,半刻便能煲出一锅浓汤。
煲好后把鸡捞出来,将汤直接放到冰水里镇着,已经炖得酥烂的花胶使汤水能很快的凝结成冻,就趁着它稀软快要成冻的时候将樱花和薄荷放进去。
不过用参鸡和花胶煲的肉冻到底浑浊些,傅越只得施法将它变作水晶糕的样子。只要嘉菱不开了灵识专门探查,应当发现不了。
水晶糕做成了,傅越小心的取出码在盘子里给嘉菱送去。
嘉菱尝了一口,这薄荷确实很灵,一点肉腥味都没有。
他亲自盯着嘉菱吃了三五块,放了心,自己也将先前煲汤剩下的参鸡又煮了一色粥,端进屋里。
傅越吃着粥心里也是惆怅,早膳算是对付过去了,又该寻思着午膳和晚膳给嘉菱做些什么。
真可谓是大丈夫被小娃娃难倒了,谁能想到堂堂的松和林世子天天就忙活着给娘子做饭呢。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傅越每天绕着嘉菱转,薄雎和骥阳还是每天斗智斗勇的下棋,嵇杭还是每日在屋里看看书,练练剑。
各府里都警惕着傅淮那边的动向,他倒每日里照常出入,族里该他办的事都办的井井有条。前几日还送了每府各一坛桂花酿,说是他亲手酿的,让大家尝尝鲜。
大家都敏锐的感觉到他还在酝酿着更大的阴谋,故而虽近日里风平浪静,还是机敏些。
骥阳的性子已经给薄雎磨得强多了,只跟着大家等着,并不焦急。
十五日后,清晨。
傅朗正与伶韵仙子用早膳,族中管事的弟子通报进来。
平日里若没有紧急的事,他们至少都等着傅朗用完早膳再进来。今日管家却急匆匆的进来通报,“回族长,外面管事的弟子来了,说有重要的事要面见您,要现在见吗?”
傅朗与伶韵仙子眼神交换,心下都已了然。
“让他进来罢。”
管家领了命出去同传,将那弟子带了进来。
他约莫是个青年模样,进来先对傅朗和伶韵仙子抱拳行礼。
傅朗命人将早膳撤了下去,又让那名弟子坐下。
“有什么急事要说?”
那弟子拱手道:“近日南山异象频发,弟子们未敢上山查看。只是从外面看着,风雪圈有即将涨破之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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