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雎:“我们只要等待,看他下一步棋怎么走。必要的时候甚至要顺着他的意愿帮他走,才能让他放松警惕,我们才有获胜的可能。”
骥阳:“谁知道他准备接下来做什么?”
嵇杭突然开口道:“他的下一个目标应当是叔长。”
方才嵇杭一直沉默,这会儿忽得开口,倒是把话说到了点子上。
“我们这些人都与他同岁,不论资历,修行,还是智谋都比叔长差之远矣。且如今虽然叔长遁世隐居,可是这诺大的松和林还是他说了算。他虽对傅越深以为忌,眼下恐怕更急于对付叔长。至于我们几个,我们本不是松和林族内人,他自然不会急于算计。且若是他未来想要将松和林握在手里,少不了要我们几个认承他。他暂时不会对我们动手。”
大家深觉嵇杭说的有理,骥阳上前一步,“那么依你之见,我们该如何应对?”
嵇杭少见的勾勾嘴角,“依我看,我们按兵不动,暗地里多加留意护着叔父些,莫要打草惊蛇才好。”
嵇杭抬头看看他们三位,大家均赞同。
薄雎:“既如此,我们就这样说下了,这几日里我们明着少见些面好,傅越依旧去忙族里的事,我们且替你留意着傅越那边的动静。”
傅越点点头,骥阳又调笑道:“即便没有我们,还有嘉菱仙子那样冰雪聪明的贤妻替你谋划,总是你命好啊!”
大家哄然一笑,傅越趁着夜深先行从院墙翻出去。薄雎又要施了秘法带骥阳走,嵇杭道:“慌的什么,我这府内和骥阳府内连着暗道,你们且从暗道过去在骥阳府里歇了罢。”
骥阳一听有暗道,一蹦三高的跟着嵇杭到了偏厅。嵇杭手在案几后摸索一阵,碰得开关,墙面运转,赫然一条暗道正在眼前。
骥阳头也不回的先进去了,薄雎倒是不慌不忙的挪到暗道入口,走是要走了,回过头来对着嵇杭欲语还休。
嵇杭着实觉得好笑,只用手推他一下,“这暗道乃是傅越先辈建造的,我怎好在人家房子里做这样又大又见不得人工程。”
薄雎也是一时糊涂,这会儿可不是悔不晚来?脸色憋得微微发红也张不开嘴。
嵇杭作怪的笑着又推他一把,“你快走罢,一会儿追不上他了。”
薄雎的扇子在手里捻转一圈,实在想不出什么话说,讪讪的走了。
嵇杭这边无奈的摇摇头,将暗道重新闭紧,自回卧房休息。
此时已值深夜,松和林里静悄悄的,各府里都熄了灯,偶尔有雪扑簌簌落下的声音。
傅越府里的下人们都安置了,嘉菱也让倾青到偏厅去睡,明日不必早起伺候。
他们夫妻二人在帐内点了灵烛,傅越将今日里大家商议的计策讲与嘉菱听。
“嵇杭说的没错,傅淮他再想害你也忌惮着父亲,必然会先对父亲下手。”
傅越也点点头,“如今只看他下一步如何。”
外面的雪声渐渐小了,傅越看看时辰,“不早了,我们安置罢。”
说毕自己脱了外衫,将顶冠解散开。
嘉菱却在一旁坐着也不动,傅越催促她,她抱着傅越的肩膀道:“方才我让倾青将我有孕的事告诉我们族长了,没同你商量,你可会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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