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越坏笑道:“明日里我一整天不在家,娘子一人恐寂寞许多~”
嘉菱嗔他道:“真是该打你的嘴!我先前数千年不认识你时还不是过得好好的,若照你这说法我早该寂寞死了千百回了。”
“娘子莫要害羞嘛,快快来安睡。”
傅越催促嘉菱上床,纱幔放,罗衫轻解,傅越借着明日一天见不着嘉菱为由,直直折腾到半夜,嘉菱连骂他的力气都没了,倒头昏睡过去。
第二日一早,傅越轻手轻脚的起床,嘉菱还熟睡着。
倾青伺候傅越穿了衣衫,又在正厅用了早饭,外面天色微微亮,不再等傅朗来催,自先起身到南山方向去。
才刚出了自家内府的门,正遇着嵇杭来找他。
嵇杭见他往外走,问道:“你这是到哪里去,我还想来找你下下棋。”
“昨日里父亲说南山那面不怎么太平,今日我随他去看看。”
“既如此,我也随你一道去罢,何不再叫上薄雎与骥阳,我们一同去。”
“也好,我们好久没一同出去了。”
二人既改道先去找骥阳和薄雎。傅越本意顺路先去骥阳府上,嵇杭却道:“便去薄雎府上罢,他二人想必在一处。”
“天色尚早,他二人恐还未起身。”
“你便听我的,省的多跑一趟。”
傅越顺了他,他二人一同往薄雎的内府去了。
到了薄雎府外,见着他府内夜灯还未熄,傅越只道薄雎还未起身,先叫正门前的小厮去通报一声,里面便开了门。
傅越与嵇杭直接去了内厅,果如嵇杭所说,薄雎正与骥阳下棋。
骥阳苦着一张脸,薄雎倒神态自如。
骥阳见他们来了,几乎从棋台座上跳起来,“你们怎么来了?!”
傅越道:“昨日父亲说南面山上不太平,我们可一起去看看?”
“好啊!我在府里都闲的生花了!”
骥阳当时钉不住脚,便往自己府里去了。
薄雎笑道:“我把他拘在这里下下棋,改改他那按不住的性子,如今看来也成效甚微。”
三人皆无奈笑笑,自也出了门,在门口等着骥阳。
骥阳回去将自己一应灵器全带在身上,又将灵线缠了许多,一同带出去。
薄雎见他全副武装的来了,无奈道:“只是去南面山上看看,你带这些灵器做什么?”
骥阳不答他的话,这几日也被薄雎数落惯了,只委委屈屈站在他身边。
薄雎无奈,说他多少次再也不听的,只好替他把大半“行李”都接过来,替他拿着。
骥阳知道薄雎就是面上的厉害,偷偷在袖子里拉着他的手,薄雎果然反手攥得更紧些。骥阳心里美滋滋的,就这样一路走着。
几人先来至傅朗处,随后一同出发到南山脚下。
这南山终年积雪,山体外面尚覆盖一层冰层,常年积累,难以消融。上山的人若是在峭壁边稍不小心,一旦坠落连个可攀附的地方都没有。
若是世家子弟还好,最重不过摔成重伤。若是平民百姓摔下,只恐怕尸骨无存。
故而松和林对南山把控极严,每年除了正常巡视的弟子上山,间或有一两个觊觎南山上灵兽灵植的小贼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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