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菱紧张的攥着衣带,傅越轻笑,俯下身来细密的吻着她的脸颊,嘉菱害羞的闭上眼睛,傅越握着她的手带至身前,低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帮我解开。”
随后纱帐轻放,烛光辉映下人影交叠。
这一夜双莲齐捧,一枝轻拨牡丹。牡丹含露涓涓滴,湿透话茵。
半是推车上岭,半是枯树盘根。两相看,满目生春。腰肢齐动,锦屏摇曳欲欹倾。这欢娱,渐入佳境,不负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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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卯初。
傅越转醒,刚想要伸个懒腰,突然想起嘉菱还在身边,伸出去一半的手又收了回来。他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替嘉菱将被角掖好,又用手心探了探嘉菱的额头,还好只是温热。
傅越到门外唤了小厮来,打来两桶热水,又吩咐下去,熬两碗银耳粥,并一些风腌小菜送来。
仆从们进屋难免响动,嘉菱眉头轻皱,也朦胧醒来。她昨天累得狠了,今日睁眼时还未缓过乏来,只道是在家里。刚要翻身,却觉腰酸腿软,浑身软骨酥融,这才忽得清醒过来,又见傅越已然穿好了衣袍,正坐在桌边望着自己。
嘉菱想起他昨夜里所作所为,不由得面上染红。昨夜里这人作怪,竟像是饿了三天的狼见了肉一般,她竟是生生累昏过去了。
她记得昨夜弄得狼狈不堪,就那么囫囵睡了,正要唤了倾青去拿换洗衣物,才忽得觉得身上虽疲累未解却清爽非常,床单被褥也是换了的。想是昨夜她睡着了傅越换过。
于是唤了倾青,“倾青,替我拿一套常服来。”
倾青在外应了声,自去取了衣物。
傅越见她下床,皱眉道:“起这么早做甚么,天还早,再睡一会儿。”
嘉菱白他一眼,“不早了,一会儿要去父亲母亲那里敬茶,这会儿要梳洗打扮起来。”
嘉菱说着从榻上下来,傅越无法,只好亲伺候她净面漱口。
嘉菱还未反乏,漱着口都直打瞌睡,实在无法,自己又取了些凉水净面,强打精神。
这边倾青取了衣服回来,又替嘉菱梳头上妆。
傅越见嘉菱实在困得厉害,命倾青梳好头便悄悄出去,自己绕到嘉菱身前,轻轻拖抱起她,放在身上。
嘉菱遭他一抱惊醒,遂锤他胸口一拳,“你别作怪,快叫倾青进来与我上妆,一会儿去敬茶误不得时辰!”
“急什么,现在还早,你且再睡会儿,为夫替你上妆。”
“你?”
嘉菱狐疑的看着他,“你给我上妆,我今日怕是见不得人了。”
傅越道:“你只管放心睡罢,醒来为夫定让你光彩照人。”
嘉菱将信将疑,可这会儿确实天色尚早 ,便随他去,大不了一会儿再唤倾青来补救。
这边嘉菱昏沉睡去,傅越将妆奁内一应胭脂水粉并首饰簪环摆弄一番。
约摸两刻钟过去,他轻轻摇醒嘉菱,“娘子,你看为夫给你上的妆可好?”
嘉菱朦胧睁眼,见自己已然粉黛施然,傅越化的妆容淡雅,正映衬嘉菱眉梢眼角的温婉柔情。
“娘子天生丽质,为夫拙技也可得远山芙蓉。”
“少耍贫嘴,快些唤倾青进来,我该换了衣袍了。”
“唤她做何,为夫亲自伺候你。”
嘉菱懒得与他争辩,索性随他去,让傅越亲为她系了衣带。
傅越将裙带系好,“我让人熬了银耳粥,刚刚已经送来了,这会儿刚好入口,快去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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