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国木田一拳砸在太宰的桌子上。
“啊——怎么了啊,国木田君。”太宰治睁开眼睛。
“上一周的报告书你还没有交,你是根本没开始写吧!”国木田先生气愤地说,“这周还跳河四次,割腕和刎颈两次,你能不能让人省点心!”
“诶呀国木田君,自杀什么的当然要多多尝试才有可能成功啊。”太宰先生轻松地说,“还有报告书……敦君。”
“在,太宰先生。”中岛敦探出脑袋,“怎么了吗?”
“敦君,我们玩个游戏吧,游戏叫做谁输了谁去写报告书……”
话音未落,国木田先生的拳头已经落到了太宰治的脑袋上。
“自己写!”
“痛。”
距离花信风离开日本已经一个月了。
“先生!我回来了。”我笑着跳进大门,眼前的景象彻底震惊到我了。
“先生?”我看着地板上粘稠的血液和远处躺在地上的尸体,林语堂先生正坐在桌子上,脚下就是一具尸体。
“十六回来了。”他看向陈白尘先生。
“十六别看这些。”陈白尘先生走过来,抬手扶着我的肩膀带着我向外走。
“可是,这是什么回事?”我顺从地和他走到后门。
“「作协」今天被袭击了。”陈白尘先生叹了口气,挤出一个笑容。他的衣服上沾着血迹,看上去好像并不在乎这件事。
“被袭击了?!”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变高。
“没关系,十六,虽然有伤亡,但全部都是对方。”陈白尘先生笑着拍拍我的肩膀。
“对……方?”我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反转搞懵了,啥?「作协」这么牛?
先生看我愣在原地,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作协」怎么可能会被轻易击溃啊。”他看着我,“别怕,不让你看只是因为有些同事的异能太一言难尽,尸体的死相很难看,让小孩子看不太好。”
“哦。”看来是我多虑了。
“还有一点,这次袭击我们的人好像是来找档案的,大厅里有一队,档案馆也有一队,只不过他们好像没找到,自杀了。”
“全部都死了吗?”
“没,还剩下几个。”陈白尘先生看向二楼,“他们处理完场地应该就去审问了吧。”
“嗯。”我也顺着先生的目光看去,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我只看到了蓝色的天空和几根电线。
嗯,天气晴朗啊。
“为什么你们要袭击「作协」?”林语堂先生的手抓着某个人的头发,把他的脑袋狠狠砸向桌面。
“咳……”他猛地咳出一口血,脑袋上留下的血液压迫上眼皮,他闭起一只眼睛,发出如同磁带卡带一般的笑声。
“说吧,其他人可不会这么审问。”林语堂先生松手,看着那张满是鲜血的脸。
那个人的两只手被手铐拷在桌子上,双腿绑在铁制椅子腿上。
“林语堂先生。”
林语堂回过头,和提着药箱进来的林徽因对视,接着,他的目光移到药箱上。
“林徽因女士。”
林徽因抿着唇笑了一下,接着伸手指了指门口:“我来吧。”
“麻烦你了。”林语堂起身,走到门口时回头叮嘱林徽因,“小心点,不要让他死了。”
“我有分寸。”
林徽因女士说完后,突然看向林语堂,很生硬地说:“上面说,让小十六去审问一个人。”
“什么?!”林语堂震惊地看向她。
两个人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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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旅行途中还坚持更文,不愧是我(自我感动流泪中)
最近在画太宰先生的同人图,在其他网站发布了,想看看效果。
越来越喜欢太宰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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