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不开了”他边说边拨弄着那一绺光,骨节分明的手指前面曲折着暖色,修长的身姿在彼时更加出众。
语气轻松温柔,给人一种从心里的暖意。
和难把他和那个毫无一丝温度的神明联系在一起。
但事实就是事实,人们越是想掩饰的东西,在伤疤撕裂的时候就越痛。
甘山山没有惊讶,她只是一直在盯着他,看着那双熟悉的墨绿色的眼眸,那张清秀又有点欠揍的脸,那个熟悉又陌生的人儿……
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像是压迫感,又像是破碎感,在阳光的衬托下显得身子更加修长直挺,病态的肤色在乳白色衣服的衬托下显得随和些。
甘山山缓过神来时,说了句:“你一早就知道,对吗?”
他静默不语,依旧是在淡淡的微笑,熟悉中有着心底无尽的悲伤。
过了许久,他才淡淡的开口,说到:“等着长风”。
甘山山微微一愣,心头有些微微的刺痛感,有些微微的窒息。
她这一生穿了两次嫁衣,一次嫁给了一块排位,一次被献祭给至高无上的神明。
——《少年和他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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