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彻全场的爆炸声,让身在店铺中的我们也知道了烟花大会的开幕。
和刚才完全不同,看到店内一片冷清,林泉小姐说:“你们干得好,你们去二楼看烟花吧,剩下的我一个人就行了。”。
夏阳为了实现与徐婵学姐的约定,急忙向河滩出发,剩下的四人则爬上楼梯,上了二楼。途中林晴香高兴地说:“别被吓到哦。”但当我被带到她八张榻榻米大小的房间时,确实吓了一跳。
“哇!”首先,高可馨发出清脆的声音,让人感觉到因不习惯的劳动而产生的疲劳被消除了。受此影响,我的声音也颤抖了,而且还说到了叶凉月“诶”,这是非常罕见的,真的很佩服可以评论说眼前的光景是值得惊叹的。
林晴香房间的阳台上放着令人瞠目结舌的大朵烟花,欢迎着我们。
林晴香得意地哼了一声,独自向房间深处走去。
“很厉害吧?就因为连河滩都没有任何遮挡,所以看起来才这么漂亮。这个地方其实是最好的特等座位。”
说完,她关了灯,打开阳台的纱窗。由此,可以更鲜明地感受到烟花的颜色。
“小心蚊子哦。”指着林晴香t恤下的长胳膊说。
“唉,为了这绝美的景色,多少忍耐一下吧。”
林晴香的房间虽然是纯然的日式房间,但摆放的家具和装饰都是十几岁,而且还是歌颂年轻的女孩子的。
至少,给人的印象中,这里根本不像是不知所措、站在高中屋顶边缘的孩子的房间。
而且,叶凉月的“能看见颜色”的设想并没有偏离,床罩和窗帘都以明亮的橙色为基调。即便如此,我也不认为夏阳的房间里满是黄绿色。
多亏不断燃放的烟花,即使没有亮灯,房间也很明亮。林晴香向我们招手,我们各自寻找最适合看烟花的地点。
高可馨从房间来到阳台,站在最前线,叶凉月坐在书桌用的椅子上。看着他的样子,林晴香犹豫了一下,走向高可馨身旁。
我想,如果我走到阳台上,肯定会被叶凉月冷嘲热讽:“天上也烟花花,双手也有花。”所以我决定坐在房间中央的桌子前。
坦率地说,三个女孩的背影非常漂亮。就我个人而言,比起烟花,我更想永远眺望这光景。不知道是因为连续工作的疲劳,还是因为看烟花看得入神,她们三个人久久没有说话。
我突然想起在厨房听到的林泉小姐的话。
“在二楼晴香使用的房间里,哥哥和雪莉每天放学后都会讨论小说。”她说。
就是我现在呼吸的这个地方。
因为父女这个主人有着不同的地方,房间的趣味和气氛和二十年前有着很大的变化,但是我能不能感受到林智恩和母亲的气息,决定在一段时间内,磨练自己的意识。
两人在这个房间里,到底说了些什么呢?
当然,那是两个和现在的我年纪相仿的年轻人,并不是只聊小说。
上课的事、家人的事、朋友的事(如果有的话,那就说说)、生病的事、两个人的未来。
应该没什么可聊的话题。在这个通风良好的房间里,两人感受着季节更替,一起度过了很多时间。
也许因为对小说的见解不同,还吵过架。也许会有林智恩发作不止,一直治疗的日子。有时也会趁楼下家人不注意,互相亲吻、拥抱吧。
不管怎样,两个人都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等待着什么——结果是讽刺的——就在这个没有任何干扰的房间里,继续孕育着对彼此的思念。
林智恩和母亲也曾在这个秘密的特等席上观赏过夏末的烟花吗?
因为两个人性格内向,所以没必要在人群中板着脸前进,在这个地方,应该可以冷静地欣赏烟花吧。
是的,我这么想着,将意识倾斜到阳台上的时候,我的视野里仿佛出现了依偎在那里仰望天空的男女背影。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一个瘦削的长发女孩,头靠在肩膀宽阔的男人肩上。
我眨了眨眼,再次望向阳台。
但是,“ye hu!”林晴香突然大叫一声,年轻男女的幻象吓得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无论怎么凝神注视,都再也看不到那背影。
我累了,怎么了。我小声嘟囔着,转换了心情。
“对了,‘ye hu’是什么?什么意思?”
林晴香回过头,一脸严肃地问叶凉月。
“为什么要问我啊?”
“好像上海人都知道。”
“上海人……”叶凉月用手捂住小小的额头,说不出话来。
林晴香继续说。“上海人看到烟花都会说‘ye hu’吧?”
“我真的没见过有人这么说。再说现在上海也不让放烟花....”
是不是电视看多了?叶凉月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说。
实际上,林晴香只是凭形象发言,“不过,很有风情啊”,高可馨立刻跟进,然后把双手当作扩音器,“ye hu啊!”她大声地叫道。
林晴香不知想到了什么,“fang ye hu!”她在夜空中放出与烟花毫无关系的宣传,和旁边的高可馨笑了起来。非常纯洁,非常天真。
叶凉月笑着说:“跟笨蛋一样”。但是,她马上说:“好啊,再喊一点!”从后方开始为最前线的两人伴奏。
喂喂,小姐们,我觉得这样会给邻居带来麻烦,所以还是算了吧,到底是无聊的男人呢,还是善良的市民呢。
可以的话,希望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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