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我想和阿程哥说,你看啊,现在你的小兔子终于长大了,不再需要你来护着了,也有能力可以保护你了。”
贺峻霖:“可是我还是那么弱小,连我自己都保护不好,还那样眼睁睁的看着阿程哥被别人带走。”
贺峻霖:“严浩翔啊。”
贺峻霖:“你为什么不让我和他一起走啊。”
严浩翔心疼的看着贺峻霖,他不知道如何安慰贺峻霖,也不知道该从何安慰起,只能看着贺峻霖好看的眼角不断向外淌着泪,泪水浸得他整个眼眶红红,原先好看的弧度在这一刻往相反的方向去,惹得两个人都陷入悲伤的环境中。
贺峻霖蜷缩在沙发上,本就小个子的他显得更加小只,任谁看了都想揉进怀里安慰。
这些年来,贺峻霖的阿程哥一直在教他,教他走路时的姿态,教他要让自己活的高贵,也教他要一直干净,丁程鑫什么都教了他,唯独没有教贺峻霖唱歌。
丁程鑫说贺峻霖的歌声是美好的,说那是天赐的宝物,说那是他自己无论如何都羡慕不来的天分。
贺峻霖对他的阿程哥笑得很甜,每每这个时候,贺峻霖听到他说羡慕的时候,总会害羞低头,然后一脸骄傲的模样说自己可以教他。
可贺峻霖还没来得及教丁程鑫,丁程鑫就被带走了。
再见到丁程鑫已是三年过后,这三年里马嘉祺天天念着丁程鑫,却不去寻他。
贺峻霖看得急了,揪着马嘉祺的衣领,耍狠一般和他说。
“马嘉祺我算是看透你了,你不去我自己去!”
马嘉祺被人揪着衣领,也不恼,只是扭过头去,不理睬贺峻霖。
贺峻霖眼看就要走,却又一次被严浩翔揽回怀中,这样的戏码每天都在马嘉祺面前上映,他已经看得倦了。
“丁程鑫...”
每每这个时候,严浩翔就像个肩上扛着重担的老父亲一样,一手揽着懊恼的贺峻霖,一手轻拍马嘉祺的后背,和他们说丁程鑫一定会安全回来的。
严浩翔说的对,丁程鑫的确回来了,可却是遍体鳞伤的回来的,他拖着满身的伤痕从那监禁他的囚笼中挣脱。
丁程鑫说,那里是永无天日的,他只能日复一日的接受一个又一个不一样的人换着法子对他施暴,对他做任何事,他还说他毫无还手之力。
可说白了,丁程鑫也只不过是那些人的点心,点心永远没有正餐重要,但却不能被放过,只能被占有。
丁程鑫说着说着就哭了,他说他想起了最早的时候,想起他的法国老板把他卖给了上级一个腐败的军官。
丁程鑫是被那军官一眼看中的,就因为他那漂亮的眼睛流露出的眼神一不小心施舍给了那个军官,那军官便无法自拔的爱上了丁程鑫。
可谁能想到,当年那个给丁程鑫惹祸上身的眼神,居然后来成为了他最引以为傲的事物。
说来苦了丁程鑫,那军官即油腻又恶心,丁程鑫还就那样和那军官相处了好一阵子,大概就连最初纯真又美好的丁程鑫毁于一旦,也全拜那军官所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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