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莱不免有些不自在,对于刚刚上官婉儿说的话还是耿耿于怀的。
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跟上官婉君的共鸣,就好像一场很大的洪水因为你而引发,殃及无辜,整个农村因为你而淹没。
别人家破人亡,而你安然无恙的出现在大众面前,装作局外人对遍体鳞伤的人嘘寒问暖,多讽刺啊!
上官海涯:雪莱,我跟你不是一类人。
这是上官海涯跟雪莱刚在一起,被迫的时候所说的话,雪莱记忆犹新。
雪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一直对学习上的事儿不放在心上,满脑子都是关于情爱、八卦、组队嗑cp。
该有的想法不该有的想法都有,可惜两人没交往多久,变数就来了,那是临近上官婉君的生日,上官海涯在这段感情中第一次主动的约雪莱出来,那次就是跟上官婉君有关。
雪莱:妈的!那时候好尴尬带着个好像是电灯泡又好像不是电灯泡的霜月。
雪莱看着病床上的上官海涯,竟没有生出气愤的情绪,相对的是一种莫名的心疼。
睡梦中的海涯,掉进了在商场和雪莱撞在一起的回忆,他那时候要找的人就出现在面前,就差那么一步,他就可以,就可以。。。
那是他一直想从雪莱身上挣脱,一大半的原因是因为要去找那个人。
说来也奇怪,在这个动作不断地重复中,他渐渐失去力气,视线渐渐模糊起来。
耳边回荡着雪莱担忧的声音。
上官海涯:都是你害的!都是你!
没办法太困了,失眠的海涯,一个怀抱,一个枕头,一张床都可以成为一个诱饵。
这几天他为了计划提早结束,将有着巨大诱惑的床翻了起来跟书柜叠在一起,这忍耐的前提就是不去看。
书柜在角落,很自然的让人不去在意。
雪莱的呼喊声,他听到了接着身体就魔怔的往后摔去,雪莱的声音像是一种精神上的毒素,听着雪莱满是担忧的声音。
上官海涯很矛盾。
上官海涯:怎么又是你,就不该跟你有关系。
上官婉君看着熟睡的海涯,心中略过一丝丝的担忧。
上官婉君:不管怎么样我是他的监护人,不可能做事不管的,你可以放心。
雪莱在之前的宴会上,就被醋给喂饱了,更何况自己的情敌是个大一轮的女人,这难免不让雪莱受挫。
雪莱垂着头无声的回应着:嗯嗯
雪莱听上官婉君这么一说感觉心里不滋味,因为上官婉君还是没有改变要带上官海涯去看心里医生的想法,身体像是感受到危险一样离开了一点上官婉君所在的地方。
刚站好得位置就被一个锋利的话训斥道:小姑娘干什么呀!还让不让人看电视!走开!
说话的是海涯旁边病床上的一个老爷爷。
不仅动嘴上的功夫,还拿了个拐杖欲势要像雪莱劈下去。
这是个位置的事,雪莱根本没反应过来,上官婉君反应快接住了拐杖。
上官婉君:老爷爷,这孩子刚刚被我训斥了有些害怕,毕竟是个孩子,您别这样。
上官婉君脸上挂着职业微笑,心里:真不是个省事的善茬真像给一把掌。
上官婉君的心理活动,老爷爷并未察觉,而是觉得自己占上风就口无遮拦道:你们这些女人就是忘了自己的本分,好事不做,坏事做尽。
虽然这个老爷爷是在说自己,但是雪莱觉得这句话可以送给上官婉君。
听完这句话,上官婉君的脸色顿时没那么好看了。
上官婉君:妈的!少他妈给我在这里显摆你们的大男子主义!
老爷爷:呦!你错还有理!没教养真想看看你的父母长什么样子。
上官婉君:你们男人以为能赚几个破钱,就可以开跑车吗?牛啊!竟给你们搞出了优越感。
对于上官婉君变脸比翻书还快这件事儿,雪莱是第一次见示到,说不惊讶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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