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平等普照在大地每一寸土地上,地底界的暗族却受不到一丝光照,为了看见物体,只能用蜡烛和白炽灯照明。
长期居住在黑暗的妖怪军队无法适应地上的强光,看地上就如同人类直视太阳,因此他们都会戴贴在眼珠的镜片保护眼睛,但时间久了镜片也会破裂。
本是阳光明媚晴空万里,易蒂安背着夜尘,他感到有雨水滴在头顶、衣服上,还是红雨,他。
易蒂安吐槽到:“这人类怎么这么重”
其他表面上好像什么也不在乎仿佛一个只知道玩的小屁孩,其实他内心还在为死去的同族悲伤,心中有太多愤愤不平,几次想把这个睡得像猪一样的人类给削了,他更不想回头看见被阳光灼瞎流下血泪的五角星。
易蒂安惊喜道:“大人,下红雨了!这是咱生平见第一次见红色的雨啊。”
“是吗?我早就料到会是这样,她又干这种蠢事。”五角星命令道:“把紫发少年放到传送门口然后马上在人间给我捉9999只精灵再回暗族向我报告,这是作为你上次把我的两位重要的客人给弄丢的惩罚,完成不了任务永远不要回家。”
“遵命!”
易蒂安严肃地对五角星敬了个礼,然后走的不见踪影。
“公主,要我把你关起来才满意吗?”
“不要!略略略(ˉ▽ ̄~) 。”迦美娜调皮的嬉笑和满身滴血的伤口形成极大反差,背光下形成金黄的剪影还有种强颜欢笑故作坚强的凄美感。
“唉,不过也多亏了你,差点计划就全部落空了。”
“抱歉,我来晚了。”五角星在手里转了一下伞调整姿势做好进攻准备,“方大人,这是要去讨伐我的地盘上的人?”
老方笑眯眯的脸上写满了阴险与凶恶:“正要去呢,五角星先生此次前来是要为我引路吗。”
“想必您现在要去暗族比我更容易。”
“确实,你已经成瞎子了。不过啊,我现在没有那种打算了,不然我早就进去大杀特杀了,杀人太无聊了,我更不想见到叹离,有这个时间我不如美餐一顿,睡它个几年。”
“那在下感谢大人的网开一面了。”五角星避免了不必要的战斗这才放松了神经。
“真是的,都说了不杀你们了还在我的地盘上鬼混,赶紧给我滚回你老家去。”
“……”
“喂,奇怪的家伙来抓你了,你还不逃跑吗?”老方指了指五角星的身后,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么快就来了。”
五角星背后走出一个穿着哥特萝莉的女子,身材娇小,红色双马尾,是个可爱的小坏蛋,这就是她的同级,“夏池”。她牵了两根绳,绳的另一端套着两个高大魁梧的改造人。
夏池的左眼发出红色的光芒,说道:
“冬雾,就算你藏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你将你擒拿。”
“一群白痴,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哼,冬雾国绅士居然会对同级如此无礼。国王陛下说你要是顺从可以引荐你去意识管理局,你不要不识抬举。”
“威逼利诱是不是?”五角星笑了笑,于是高高举起了黑伞,伞尖朝下,指向自己的大动脉。
“他要自杀了!快给我把他的四肢撇下来!国王陛下要活的。”
五角星的伞还未落下,两个改造人就已用力扯断他的双臂,干脆利落,血像喷泉一样跃出。
“干的漂亮,我的宠物们。”
但她不知道的是五角星早已在身体里安下炸弹,如果受到伤害就会启动爆炸。
巨大一声响,红色的碎肉四处飞溅,几人都死无全尸,只剩下残留的血迹。
易蒂安闻声而来,目睹了场壮烈悲景:烟雾,枯木,荒芜,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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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老方会杀死你们暗族所有妖怪?”迦美娜对五角星的推断很是吃惊,迦美娜也不再有公主的优雅有些失态得用力放下茶杯导致茶水溅出。
五角星眯着眼睛解释道:“一旦国王叹离复仇成功势必会献祭整个暗族,将暗族交给方大人处理,所有妖怪都将被赶尽杀绝。”
“既然这样,就动用所有武力去杀那位黑发男孩。”
“这样做太莽撞了,而且我们不清楚对方实力。只有杀死叹离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叹离需要利用老方获取情报,所以他也不会让我们这么做,让方大人去杀叹离更不可能,那简直就是白给。其实国王为了稳固自己的政权早就对暗族子民的力量设限,所以集体永远无法逾越且扮演着被安排和利用的工具身份。身为在人间游历多年受叹离控制不深我的话,或许有一线希望,但是我已经不能出现在那里了。”
“为什么?”
“叹离无法复仇是因为无法找出其宿敌的所在,就连身为公主的你也从未见过首领一眼吧,拥有空晓之力的方大人知道那个家伙的方位,叹离会利用我会读心这一点从老方那获取情报以全部暗族为人质作为威胁和逼供,所以我最近一直躲在人间。换而言之,只要叹离想,他随时可以让大家死,暗族所有妖怪从头到尾都在他的控制内。”
“原来如此,那接下来呢?”
“我会尽力拖住方大人,然后利用您说的那个夜尘去解决叹离,夜尘的实力我很了解,通过他的记忆得知他完全有能力打败叹离,虽然我真的很讨厌用那个能力,不过我也要感谢你。”
“应该谢谢你相信我的判断。”
“如果叹离死亡,我们暗族全体移民,躲避方大人的追杀,目前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让方大人踏入暗族半步。”
“我明白了,那我……”
“公主殿下请不要擅自行动,只需要言语上煽动夜尘就可以了。对不起啊,我们两族一直利用你们人类去战争,到头来还是要利用人类去结束。这已经是最大减少斗争最和平的方案了。”
五角星背过身走向窗台:“我只希望众生平等,天下太平。”
他忍住刺痛睁开红色的眼睛,望向窗外:小孩们在自家门口玩耍追逐,盘头的女人在窗台晾晒床单,健壮的青年在搬运货物,外卖骑手辗转于每一条街道……
每个人都不会为战争的纷扰而恐惧,一切都平等地在和煦的阳光下享受应得的安详与和平,生活在阴沟的妖怪原本也该享有这样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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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某个屑精灵的离间,造成白渝陌和青流火感情破裂。
流火失去朋友后深受噩梦折磨。
大清早的流火的父母就听到流火梦中惊醒的惨叫声,哭声,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数多次。
她梦见了被冷暴力,拽头发,踩在脚底,诽谤栽赃,言语侮辱,模糊性别,自伤自裁。
这个淡蓝色短发的女孩躺在血泊中,还在等待被谁拯救吗?
青流火从初中起就习惯独来独往,一直躲闪在人群中,成绩垫底,是班上的小透明。
但往往这种“透明人”引起了白渝陌的关注,白渝陌对流火感到好奇和好感。
说实在的白渝陌也是个书呆子,没有朋友,也不懂交朋友的秘诀,就多次邀请流火一起吃饭什么的。
青流火看都不带看她的就撇过脸背过身去,这让白渝陌很是不解,她的性格不允许她放弃。
努力总会有结果的,终于有一次流火同意了她的邀请,然后她们顺理成章成为了好朋友,老师们也特别开心,希望白渝陌能多多帮助流火的学习。
青流火觉得有白渝陌的这两年是最快乐的两年,她很害怕失去白渝陌,同时也希望考上她要去的学校。
青流火前去找白渝陌道歉重归于好,还没等她开口白渝陌说:“你不用向我道歉,该说抱歉的是我。”
“渝陌这是在,cosplay?”
白渝陌:“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敌人出现了。”
这时附近出现了一群黑色的妖怪,白渝陌拔出剑,刺杀了一只弱小的。
“快逃!”白渝陌拉着流火一起跑。
“我只是个见习魔法少女啊,人多了打不过的!”
但是围过来的妖怪越来越多,白渝陌显得束手无策。
流火看到好多人围上来的场景,瞳孔都在震颤,就开始一个劲大哭大叫,眼泪止不住往下流,流火嗓门也是可以的,甚至超出了夜尘发狂的声音。
白渝陌心里也觉得她的反应蛮过激的,但是她一直保护在流火前面,想用行动告诉有人保护她,叫她安心。
白渝陌伟岸的背影投射在流火脸上,她用身体将危险把身后的女孩挡得严严实实。
那座因缺乏安全感和自信心而建起的保身的高墙又倒塌了,坦然得接受外面进来的光,这么多年这是她第一次被人保护。
流火的声音引来了丛林另一端的夜尘,夜尘获得武器后,妖怪才得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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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尘夜尘睁开朦胧的双眼,耀眼的阳光刺痛他的眼睛。
他抚摸着这把沾染血迹的刀。
“这就是我杀死无数生灵所使用的武器吗?但显然和曾经的感觉很不一样,它并没有吸收血液的能力。”
自从恢复记忆,夜尘杀人的念头持续形成并堆积,许久才能平息,他在想方设法抑制。当时第一只妖怪死去后同伙们就就准备撤退了,夜尘心想杀掉一个问题就解决了,却没抑制住满溢的杀意就杀光了全部妖怪。
好消息是这次醒来他感到神清气爽,如释重负的身心也变得轻盈和舒展,好像大脑已经消化突如其来的记忆,不主动追忆不会想起那些画面。
夜尘注意到这附近的暗族妖怪出没较多,它们一见到自己以及自己那个武器就吓得往回钻,而他们回钻的那个“洞窟”正是通往暗族的结界。
夜尘提刀向暗族进发,他走在暗黑的街道上,目标是皇宫的国王。
夜尘途径一个名为秋松的国家,在秋松边境的小村落发现地上有血和断肢,前方有个大爷惬意得躺在摇椅上,夜尘想跑去问问情况,走近就看到大爷被烧红的脸,腐烂的五官,他的胃被捅出一个大洞,对夜尘长开“血盆大口”,吓得夜尘立马向后退了一步,眼珠猛然振动三下。
随之而来的便是悲鸣声,哭泣声,惨叫声,那触目惊心的场景再一次勾起那遥远的回忆。
他眼前站着的那位宿敌,正对着那些手无寸铁的妖怪进行大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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