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云国都城,纪垣城
大街上,某姑娘和身边的脾女正女扮男装在市集上行走,某姑娘一路上吸引来了不少男子和女子的目光,男子嘛自然是羡慕他有这么一副好皮囊,哪个女子见了不喜欢?女子嘛就不用多说了。
“小姐,我们这样半夜偷跑出来,回去老爷真的不会骂我们吗?”婶女落落担忧地问道
"唉呀,不会的,我爹和祖母那么疼我,不会的,不会的,放心吧!”樱思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答道,还一边甩着手里的钱袋子,"对了,在外面不许叫我小姐,要叫公子,记住了吗?”“嗯呐,我记住了”
在街上逛了一圈,“嗯?前面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么热闹?”樱思落问道。
“公子,前面好像是纪垣城的四大花楼在选花魅呢!”“嗯?选花魅?那岂不是有美人可以看?走走走,我们也去凑个热闹!”
海棠还没来得及想就已经被一只手拉走了,两人在四大花楼之首的百花楼里窜来窜去,但是想看到美人还真是不容易,毕竟谁都爱看美人,来的人也就多了,不过大多都是些富家子弟,甚至还有不少朝中官员。
两人正牵着手在人海里艰难地行走,只见后面走来的一肥头大耳的人一把将她们生生的分开了,完了,现在好了,两人彻底走散了,樱姑娘现在后悔了,为什么她不吃胖一点呢?现在真是追悔莫及。思落被不断涌进的人群逐渐挤了出去,她在心里暗想:有没有搞错,我不就是想看个美人吗?有这么难吗?挤着挤着,就不知不觉的被挤到了五层楼。
但是她忘了这里可是第五层楼啊!最顶层啊!
眼看人越来越多,忽然有个被挤出来的人一掌将她推了下去,再看看下面的景象……
“王爷,这次皇上寿辰他一定会满意这份寿礼的,”楚北说道,“嗯,皇上是个爱酒之人,但饮酒伤身,据说这药酒喝了对身体有好处,又正好解了皇上的隐”萧天逸说完又摸丁摸马背上的酒坛子。
只听天上传来一声“啊”后,一切就都没了,只见樱姑娘被传闻中的易王爷抱着,但是他身后的酒坛子早已随着一声啊!后碎了一地。
此时,那位易王爷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阴森来形容了,或许已经快要比黑碳还要黑上那么一点,而再看樱姑娘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还沉浸在没有受伤的喜悦中,就在这时,她头上的翡翠鎏金簪掉了下来,不过幸运的是她的头发没有散落,不然就被认出来了,
思落敲了敲自己的头,自言自语道:“我...我还活着吗?”语罢,她转过头捏了一下萧天逸的脸,心想:这人长得还挺好看的,若是个女子,她应该也会逊色几分吧!
她捏完之后觉得他皮肤很好,只不过感觉好像很凉,是的没错,萧天逸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阴的都能滴出水来了,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靠他这么近过,更不用说去捏他的脸了,就连当今皇上都没这样过,更何况这人……还是个女子。楚北在旁边已经被吓得直哆嗦了,后背的衣服早已被冷汗澿透了,他现在已经在心里自求多福了,好像下一秒就会尸横遍野似的。
可是人家樱姑娘呢?还没意识到这重重的杀气,傻乎乎地问了一句:“你是活的还是死的?”
“噗——”楚北已经要吐血了,她竟然连这活都敢说,当真是不要命了吗?本来自家王爷是从不杀女人的,但看来今日是要破戒了,这姑娘今日怕是小命休矣啊!
不对,她如果是死的,怎么还会在这人闻的集市上?既然这样,那面前这个俊美的男子……
啊,她刚刚又做了什么“好事”?打碎了人家的酒坛子,还捏人家的脸,说出口的话更能让人记恨她好几次了,完了完了,这下尴尬了,咋办?还能咋办?三十六汁,走为上策,跑呗!算了算了,反正这人也不认识,以后肯定也不会再遇见了,那她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人得罪完算了。
只见思落左手一挥,挥出一些白色粉末,萧天逸当时见她挥出这些粉末当即就跳下马,他这还是头一次遭人暗算,这下他算是彻底记住樱思落了,也算是结下梁子了。
萧天逸下马后,樱思落就立即策马而奔,那心真的叫一个大啊!自己招上了这么一个活阎王竟然还能“心安理得”,这不是心大是什么?此等“镇定”当真是无人能及!
樱思落走后,意料之中,萧天逸彻底黑脸了,但过了一会儿脸又严肃起来了。
扫了一眼地上的酒坛子碎片,凉凉地道:“楚北,查!”楚北还没从刚刚的事中缓过来,见萧天逸下了命令,疑问了一句“啊?查什么?”萧天逸看了楚北一眼,虽然楚北只是被看了一眼,但他已经头皮发麻,感受到了一股凉嫂嫂的寒意,“查这坛酒都经过哪些人之手,还有地上这簪子的主人,勿必要查清楚她的身份!”楚北扫了一眼地上的酒坛子碎片,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了,至于这簪子的主人,他也只能表示同情了。
樱思落快到丞相府的时候下了马,以免惊到守卫,那样就露陷了,她下马时才发现这竟然还是一四西域的汗血宝马!不过,听说这汗血宝马是认主的,那为什么刚刚她骑的时候这马儿丝毫没有抗拒?啊,对了,许是那人还没骑多久。
樱思落窃喜:唉呀妈呀!我真是赚翻了!早就知道这汗血宝马千金难求,这样一想她就算是得罪了那个人又何妨?反正就是个路人,也不会再遇到了,反正重来一次,她也还是会选择得罪的。
不过,那人还真得感谢她,若不是她的“意外”打碎了酒坛,只怕那人还不知道那酒有毒吧!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失一马,得一命,不亏!
唉,那下毒之人也是够舍得的,竟然用上了这种毒,一想起中这种毒的人的惨状......
"咦惹,不想了,不想了,想想就渗人,唉,明天又要去云空学院呢,不管了,牵马回家睡大觉才是正事呢!你说呢?马儿。”樱思落摸了摸马儿。
牵着马来到丞相府后院,果不其然,海棠坐在这里等她,见她回来了,忙起身:“小姐,你可算回来了,不然我还以为我要等你等到天亮了呢!”樱思落一边把马牵给海棠一边宽慰道:“海棠,唉呀唉呀,我错了还不行吗?这不是路上出了点状况吗?下次,下次我们走散了我一定注意时辰,行了吧?”海棠见樱思落把马牵给她,“嗯?小姐,这马......不是那个什么西域的汗血宝马吗?你从哪儿弄来的呀?”樱思落毫不扰豫地答了一句:“哦我………那是别人送的,对,是别人送的!”
啊………这樱姑娘瞎编起来还真是………一绝啊!瞧瞧人家那表情,多到位啊!脸也不带红,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海棠半信半疑着也没多想,把马牵进马棚后两人就回了院子,这时,一个黑衣人也跑着情无声息地离开了。
相府西南院,落景轩,海棠一边帮樱思落铺床一边说:“小姐,我帮你收拾收拾就睡觉吧!明日还要去书院呢!”樱思落漫不经心地答了一句“嗯。”海桌帮樱思落整理头发时,发现白丞相给她的那根翡翠花银簪没有了,就问“小姐,你头上的鲁簪子怎么不见了?”樱思落一听就急了,丢了可怎么行?那簪子可是父亲给她的,给她的时候还叮嘱她千万不能弄丢了,这下咋办?她努力回想着每一个细节,但最终一无所获。
她也很困了,便困乏地说了一句:“丢了便丢了吧!下次我画一张样式你去仿一个就可以了,快睡觉吧!我好困啊!”见樱思落是真的困了,也罢,自家小姐都没说什么,那她也别“皇上不急太监急”了,樱思落收拾完就去睡觉了。易王府的书房内,楚北正在向萧天逸汇报暗卫得到的情报线索,道:“王爷,据情报显示今天那女子应是白丞相的女儿,她的身世说起来也是有趣”楚北停顿了一下,示意萧天逸要不要继续听,萧天逸面无表情道:“继续说。”
“这姑娘说是相府小姐不是,说不是相府小姐也不是,据传,她是白丞相在外的私生女,白丞相本想将她和她的母亲接入白府,却奈何白老夫人一直都不肯承认她的母亲,所以她也得不到认可,听说后来她母亲生下她没多久就染上恶疾不治而上了,白丞相和白老夫人便让她进丞相府。”楚北一本正经地说道。
萧天逸轻哼一声:“呵,有意思,一个从小丧母的相府庶女按常理来说,不管怎么样生活肯定是艰难的,可她却活得无拘无束,像个孩子一样,不难看出她从小是被宠着长大的,白玉相和白老夫人这么宠她为何不直接承认她是相符千金?”
楚北觉得萧天逸想的太多了,没准儿白丞相和白老夫人就是怜惜她从小丧母才多疼惜她一点的呢!但是又觉得承认她是相府千金有失颜面才没让她进相府的,但是她能得到白丞相和白老夫人的宠爱就够了呀!这可比一个相府干金的名头要好得多,楚北是这样想的也就这样说出来了。萧天逸皱眉,眼睛微眯,“不,白丞相此人公正廉明,不像是那种会为情所困的人,他为了此女而背负未娶妻,先纳妄的骂名,实在不符合他的行事作风,真是奈人寻思啊!”沉默片刻,萧天逸最后只吐出三个字:“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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