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接上回。
这花安之辞了父亲,便悠悠地向小楼昨夜又东风逛去。
许是官银一案走露了风声,街上显得有些安静。
花安之踱到小楼昨夜又东风门前,还未进门,便嗅到了缕缕酒香。
花安之顿了顿,笑着摇了摇头,说。
花安之真是个不客气的朋友。
又想到。
花安之若是找他要酒,怕是能说出一堆腻子来。
随即,心中便打定主意,上楼后决不提酒一事。
圆圆:公子!
刚到柜台前,圆圆便迎了上来,扭捏着,想要说些什么。
花安之顿时明了,带着笑意道。
花安之怕是找我讨那坛百花齐放的?
花安之去小云姐那里自己拿吧。
圆圆:谢公子!
随即,便兴奋地向后厨奔去。
花安之听着她急促的脚步,无奈地摇摇头。
也不扶那梨木雕花扶手,一手置于腹下,缓缓地上了楼。
林肆雪:啊,好酒。
那林肆雪面前放着一壶空坛,一手提了一壶小坛,向口中倒着。
花安之林公子。
林肆雪应声转头。
只见花安之一身蓝裳,腰间坠了一白玉,乌丝用天青色发带束起,尽显儒生模样。
待到花安之坐到他面前,他才悠悠地说。
林肆雪:不愧是花家公子,谦谦君子满楼香。
林肆雪:若我是姑娘,只怕要害相思病喽。
莫道眼盲怜公子,心有明光便安之。
林肆雪:喝酒!
花安之推开了面前的酒坛,仍旧带着笑意道。
花安之林公子忘了?我不饮酒。
林肆雪:哦。
于是将酒坛收回,又自顾自喝了起来。
忽然,又问。
林肆雪:满楼香?
花安之嗯。
林肆雪:为何只酿酒而不沾酒?
花安之酒量浅薄,林公子见谅。
林肆雪:无妨无妨,你喝一口,若是醉了,我绝不笑你。
说罢,便不容分说地将酒坛又凑到了花安之唇边。
花安之无奈,心想。
花安之这人怕是决心要将我灌醉,倘若不遂了他的意,只怕又要闹一阵,罢了,左右也不能将我如何。
心中想着。
便凑着酒坛,饮了一口。
不一会,花安之果然两颊通红,一直烧到了脖子。
那林肆雪见状,便来到花安之身边,道。
林肆雪:花公子,你可醉了?
花安之不回话。
林肆雪:花公子,你怎么这般好骗。
于是,将这一个人架着,走去了远处。
院内,琴声悠扬,可见主人的好心情。
林肆雪:疯瞎子!
院内不是别人,正是疯琴师不沾雪。
子于归:来了?
只见这子于归双目神采奕奕。
哪里有半点眼盲的样子。
那林肆雪也不惊奇,将肩上已醉的不省人事的花安之靠在长坐廊上,顿了顿,又恐弄脏他这一身顶好的衣裳,便又拖了外裳替他垫上。
子于归:你这是做甚?
一旁子于归见他这般小心,不由地问道。
林肆雪:这花家公子的衣裳可贵,你便是发卖了我,也抵不上他这一片衣袖。
林肆雪笑道。
子于归看了看坐廊上的花安之,虽然饮了“一滴醉”,却只是睡着,不像他人那般耍疯,冠玉般的脸上妍上了红,一身湛蓝色衣裳,外有暗色云纹,将发束起,即便是醉了,也仍旧是一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模样。
子于归:是一身好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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