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拔出了长剑。修长的刃在黑暗深渊之中散发着冷酷的不可侵犯的光。
“老师?”「公子」轻声问道。
她没有理会他,继续做着自己的事。她翻出了一卷纸,「公子」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纸。它没有厚度,没有边缘,没有形状。她用长剑在纸上裁了信用卡大小的一块,用力场封装好。
“这是产自赫尔辛根默斯肯的雪浪纸。”她说道,让纸条滑行到「公子」的面前。
“它曾经是一块能画下一切的画布。”她说道,“但它现在只能画下整个深渊,或者天空岛。”
她愣了一下,“还有,被画的物体将永远留在画里。”
“老师,您知道我不喜欢在别人背后捅刀子,我喜欢当面争斗出胜负。”
她发出一阵嘲笑。“你不把别人先画出来,你就会被别人画出来了。”
“用你的双眼来甄别,用纸片来毁灭吧。”她说道,“哦,还有,先找个人练练笔,比如,我。”
“为什么?”“诅咒的磨损,别讲那么多了,别让你在画出我之前就被我画出来了。奇怪,现在连死亡都是一种奢求了吗?”
“额,好吧。用什么画呢?”“任何东西。如果你乐意,你甚至可以用你的弓。唉,好累啊,那么久的磨损,我确实该休息了。最后,你得用你在璃月学到的东方画派。我画了一辈子的油画,也想看看水墨画,可惜没这个精力了,那就变成一副水墨画吧。”
没过多久,「公子」的画就完成了。正当他想把画交给老师时,却发现不用了。老师就在画上。更奇怪的是,雪浪纸变大了,刚好容得下他的老师。她的面容疲惫而安详,好像在她几百年生命中从来没休息过一样。看得出,她很满足这一副徒弟所画的水墨画。他将画挂在旁边的岩壁上,“我会常来看你的,老师。”
“达达利亚大人,「女士」又失败了,”他被一边的债务处理人叫醒了,“我想,我们是不是也该回至冬了”。“哈,原来是一场梦啊。”他想到。“大人的身边有东西在飞?”他看向身边,一张没有厚度的纸片,被一层力场包裹着,漂浮在他身边。纸片上有一张来自深渊的面孔,疲惫而安详。
他被赋予了裁判的权力。他不知道这个权力会带来什么,但他知道,裁判是无情而公正的,简而言之,裁判的结果不以他的个人想法为转移。
总之,先拿上纸条吧,他想,踏上前往冬都的专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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