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胜古迹
焦山之所以享誉中外,其一是因为焦山耸峙于江心,犹为“中流砥柱”、“镇江之石”,气势磅礴;加上山寺隐约,林木苍翠,水域广阔,环境幽美,宛若人间仙岛在水中缥缈。其次由于焦山藏有许多珍贵文物和著名古迹,摩崖石刻于世皆知,碑林墨宝之多,与西安碑林齐名,为江南第一大碑林。其中被称为“碑中之王”的《瘗鹤铭》碑为稀世珍宝。笔法之妙为“书家冠冕”,极富有珍贵史料及书法艺术价值,故有“书法山”之称。其三是焦山多禅寺精舍亭台楼阁。寺庵有定慧寺、别峰庵、自然庵、玉峰庵、香林庵、海云庵等十多个庵寺。郑板桥有诗云“静室焦山十五家,家家有竹有篱笆……”每个寺庙都有名僧,能诗词歌赋,善琴棋书画,清代禅僧几谷,六静和尚是著名的画家,鹤州是拓碑能手,都曾享名一时。郑板桥、柳亚子、康有为等人,曾在焦山攻读。焦山还办过佛学院,慕名来此朝佛受戒的学徒很多,因此,焦山有“文化山”之喻。亭台楼阁有华严阁、观澜阁、文昌阁、汲江楼、东升楼、御碑亭、槐影书屋、黄叶楼、乾隆行宫、浮玉斋、枇杷园、蝴蝶厅等古建筑精华,点缀扛山,在自然山水中增添了绚丽的色彩。因此,古人又称焦山十六景:华严月色,定慧潮音,山门松影,庵院槐阴,海云墨宝,石屋藏铭,西岸远景,东麓新林,江亭礼佛,岩洞寻仙,自然问道,安隐栖禅,危楼观日,枯木品香,香林花圃,别峰里园。故中国佛教协会主席赵朴初在此挥笔题写了 “无尽藏”三字,耐人寻味。日本森本长老留恋地说:“焦山是我第二故乡”。焦山的寺庙、楼阁等名胜古迹颇具特色,大多掩映在山荫云林丛中,故有“山裹寺”之谚。焦山与金山不同,焦山高大雄伟,金山小巧玲珑;焦山以苍翠的竹木取胜,金山以辉煌的塔寺建筑争长。自古以来,就流传着焦山“山裹寺”、金山“寺裹山”的民谚。
焦山还具有珍贵的“四古”。古寺庙(定慧寺)是明代之建筑物,主体建筑是绿瓦朱栏,十分古雅。古树木(六朝柏、宋代槐、明代银杏),多呈虬奇古怪之态,散布在山腰水畔寺前庙后,为山寺增添上一层幽邃雅静、青翠葱郁的色彩,极宜游宾休憩。此外,还有古碑刻、崖铭文物皆著名于世。
焦山屹立于大江之中,自古以来就是军事要地。唐代润州刺史和镇江节度史韩混,曾造楼船和战舰30余艘,配备海军官兵5000多人在大江上操练。南宋德柘元年二月,元军攻占镇江后,宋代抗元将领张世杰在同年七月,率领大批军舰与元朝水师决战于焦山,呈现出“焦圃险要屯包港,宋代兴亡战夹滩”的壮烈搏斗。南宋抗金英雄韩世忠曾率领官兵数千人,驻扎焦山反击金兵之事,已成为历史佳话,英风干载,流传后世。明正德四年(1519年)七月十六日,直隶右都御史史丛兰因江西宁王反叛,亲自率领江淮一带水兵,在焦山江面进行操演。清道光二十二年(1842)七月,英帝发动了扬子江侵略战役,英军舰侵入长江时,曾遭到副都统海龄率领镇守焦山的青州兵和旗兵数千人,英勇抵抗和沉重打击英军,在近代反帝斗争史上,写下了光辉的一页。革命导师恩格斯在《英人对华新远征》一文中赞道:“如果这些侵略者到处都遭到同样的抵抗,他们绝对到不了南京。”
《瘗鹤铭》碑
大字之祖
《瘗鹤铭》原刻在镇江焦山西麓石壁上,中唐以后始有著录,后遭雷击崩落长江中,南宋淳熙间挽出一石二十余字,康熙五十二年又挽出五石七十余字。自宋代《瘗鹤铭》残石被发现以来,历代书法家均给予其高度评价,对它的时代、作者、思想艺术性等方面的研究、探讨一直没有停止过,且至今未有定论,成为千古之谜。清代康熙52年,闲居镇江的苏州知府陈鹏年曾募工打捞出5方《瘗鹤铭》残石,共93字。经历代专家考证,《瘗鹤铭》原文应在160字左右,尚有很多缺失。自此,《瘗鹤铭》残石的打捞成为萦绕在学术界的一种“情结”。1997年,镇江博物馆和焦山碑刻博物馆联合对“瘗鹤铭”残石进行了为期三个月的考古、打捞,发现了“欠”和“无”二字,但仍残缺很多。2008年10月8日,《瘗鹤铭》残石打捞考古开工。此次打捞工程主要由镇江水利局水投公司、省交通工程公司实施,焦山碑刻博物馆、镇江博物馆联合考古队全程介入,动用一艘打捞船、一艘挖泥船、两条小工作艇,利用现代化的打捞技术,包括GPS技术、超声波技术、多波束水下地形测量技术及潜水等,对焦山西麓江滩进行一次科学、全面的打捞考古作业。在打捞出水的1000多块山体落石中,经过清洗、拓片、辨识、鉴定,发现其中453号石、587号石、546号石、977号石上疑似为“方”“鹤”“化”“之遽”等残字。经与前人考定著录的《瘗鹤铭》铭文对照,能够初步认定587号、546号、977号石块上“鹤”“化”“之遽”等4个字内容相吻合,字形大小、文字式样、笔画形态都已经具备了东晋六朝由隶至楷的书写特性,也与《瘗鹤铭》书风相一致。2009年8月25日,又对疑似刻有《瘗鹤铭》的巨石的进行部分爆破减负,以便于全石打捞出水,让人不禁翘首等待。
艺术价值
《瘗鹤铭》发现以后,得到历代书家的高度评价。如黄庭坚认其为“大字之祖”,作诗说:“大字无过《瘗鹤铭》。”《东洲草堂金石跋》云:“自来书律,意合篆分,派兼南北,未有如贞白《瘗鹤铭》者。” 其书法意态雍容,格调高雅,堪称逸品,是艺术性术高,影响极大的著名碑刻。《瘗鹤铭》在中国书法史上具有坐标意义,被誉为“大字之祖”,其艺术影响力绵长悠久、远及海外。素称“书法之山”的镇江焦山,历代书法家的碑刻甚多,其中不少是珍品,最著者为宝墨轩碑林中被誉为“碑中之王”的《瘗鹤铭》 ,署名为“华阳真逸撰,上皇山樵正书。”这里一篇哀悼家鹤的纪念文章,内容虽不足道,而其书法艺术诚然可贵。
《瘗鹤铭》被誉为“大字之祖”,其艺术影响力绵长悠久、远及海外。《瘗鹤铭》原刻于镇江焦山西侧临 陆游踏雪观瘗鹤铭摩崖——摩崖石刻江崖壁之上,大约在唐代后期或稍晚坠落江中,破裂残损。
考古研究
此铭究竟是何人所书?历来就有争议。宋人黄长睿考证它为梁代陶宏景所书。陶宏景隶书、行书均佳,当时他已解官归隐道教圣地镇江茅山华阳洞,故认为属于他的墨迹。另一说,相传是东晋大书法家王羲之所 瘗鹤铭书。他生平极爱养鹤,在家门口有“鹅池”。他常以池水洗笔,以鹤的优美舞姿来丰富他的书法。传说此铭是王羲之悼念他死去的两只仙鹤而作。还有以为唐代王瓒、顾况所作,但均无确据、由于书法绝妙,后被人镌刻在焦山后山的岩石上,因被雷轰崩而坠江中。至宋代淳熙年间(1174一1189)石碑露出水面,有人将它从江中捞起,仍在原处竖立起来,许多人前来观摩摹拓,有的甚至凿几字带走,学者们也来研究它,因而远近闻名。
不意数十年后,其碑又坠入江中。清康熙五十二年(1713年)由镇江知府陈鹏年募工再度从江中捞出,粘合为一,仅存残字九十余个,移置焦山观音庵。在宝墨轩仍有《重立瘗鹤铭碑记》,碑记文中说到:“盖兹铭在焦山著称,殆千有余年,没于江者又七百年。”叙述了这段经过。碑文存字虽少而气势宏逸,神态飞动,读之令人回味无穷。北宋黄庭坚认为“大字无过《瘗鹤铭》”、“其胜乃不可貌”,誉之为“大字之祖”。宋曹士冕则推崇其“笔法之妙,书家冠冕”。此碑之所以被推崇,因其为南朝时代书法气韵,特别是篆书的中锋用笔的渗入;加之风雨剥蚀的效果,还增强了线条的雄健凝重及深沉的韵味。此碑的拓本及字贴久传国际,名震海内外,是研究书法艺术之代表。它既是成熟的楷书,而又可从中领会楷书发展过程中之篆、隶笔势遗踪发展史的重要实物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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