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桓:看来,你是想激将之法的。
说罢他便站起来对她说道,“你想我集中精力对付梅长苏,以报他毁你红袖招之仇。这个我明白,若轮愤恨,难道我不比你更恨他吗?但是朝中局势早已大变,现在不只是对付梅长苏那么简单。”
秦般弱不解,景桓解释说若是在一年多以前只要折了这位麒麟才子,靖王便再无出头之路。只是如今我这个七弟已非池中之物。看似没有结党,其实朝中的支持权却异常稳固。并非单单只靠一个梅长苏。
秦般弱:殿下这么说,是要放任梅长苏不管吗?
景桓表示要对付梅长苏,首先要釜底抽薪对付靖王。靖王的痛处就是那桩旧案,他们就从那桩旧案下手。
许茂山:果然,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句话不是白来的。誉王和秦般若一起搞事业看着太爽了,只可惜不是夫妻。
景天:呵呵,茂茂,你真是可爱。誉王和秦般弱是夫妻就好了,少了滑族一脉对大梁人的复仇计划。只是大梁皇室内部皇子夺嫡的矛盾,这样也好。
何必平:不过看来,靖王要倒霉了。
唐雪见:也不知道菜牙(梅长苏)能不能护好靖王他那头倔牛!(持怀疑态度)
花楹:应该能行吧!(对着雪见安慰道)主人,你放宽心吧。
紫萱:看来,不能在敌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弱点。否则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林青儿:娘亲说的是,放心,女儿以后一定会护好自己,也会护好爹爹和娘亲。
徐长卿:(欣慰的摸了摸女儿的头,笑着对她道)青儿长大了。但是爹爹娘亲也会保护你。
画面一转,莅阳坐在马车里在京城的大街上缓缓行驶着。画面一转,秦般弱也点头附和,“没错,靖王的痛处的确就是当年祁王和赤焰君的那桩逆案。”
萧景桓:而且我越来越有一种预感,梅长苏跟祁王旧案也有关联。
秦般弱:何以见得?
景桓说自己现在只是一种感觉,但越是对手,越能心意相通。我相信梅长苏种种奇怪的行为不会无缘无故。如今萧景琰不在京中,倒可以让我好好筹谋。就让他先捞一笔辛苦钱。
秦般弱表示靖王这疤不能随意撕开,越血淋淋的撕开。景桓表示说起来容易,真要执行起来还要好好细想。这桩旧案不止是靖王的痛处,也是父皇的忌讳。只怕不能无端提起。
景桓表示现在恐怕有个契机就好了。秦般若听罢窃笑说契机倒没有,但眼下倒有一个好帮手。夏冬的师父夏江!
阿奴:誉王的预感真灵,可惜他没证据!
唐钰:看来梅长苏得加紧复仇了。
彩依:夏冬是悬镜司掌使,她的智商武功都不在常人之下。不过夏江是她师父,恐怕夏江此人不可小觑吧!
刘晋元:(点了点头赞同道)能作为赤焰逆案的主谋者,并能让梁帝对祁王和赤焰军赶尽杀绝,此人非同小可。肯定比谢玉还难对付!
画面继续,夏江在酒楼上看到莅阳的马车经过时,对着身旁的蓝衣姑娘说道,“虽然事情暂时平息,但只要谢玉的这封手书只要还在莅阳长公主手里,我就难免有所顾忌。长公主毕竟是长公主,你行事仍需小心。”
蓝衣姑娘领了命就退下去办差去了。
许茂山:咦,老大,夏江这是干什么?看样子是要杀长公主灭口的样子啊!
景天:有可能,他连一国皇子都能设计谋害,他还有什么不能干的啊?
唐雪见:不能吧,好歹是一国长公主,他心也忒坏了吧。
花楹:主人,他若不坏七万赤焰军就不会冤死在梅岭了。
雪见想了想也是,夏江说起来这人真该千刀万剐。
画面继续,蓝衣姑娘拿着匕首步步靠近莅阳的马车的背后,欲行刺莅阳。这时一队人马走了过来,对着莅阳行礼并替她搬开了扎道,蓝衣姑娘见状只好放弃行刺。
画面一转,景桓放弃了秦般弱的想法,秦般弱不解,景桓解释说悬镜司设立之初便有传世铁则,绝不涉入党争。多年来从未听未有过例外。就算当年我与太子斗得那么如火如荼,夏江也没有……
话还没说完秦般若便把话接了过来说道,“悬镜司位于庙堂之上君王之侧,明明是在政局之中,又如何能够独善其身呢?”
见景桓不信秦般若又继续诱捕道,“很多事情不能只看表面,悬镜司上百年来恩宠不衰,权威不倒。只怕不是一句不涉党争能够做到的。”
景桓还想说以前的事儿,但秦般弱辩解以前是以前,以前太子之争他不插手,这没什么好奇怪的。但是现在不同了,现在你的对手是靖王。殿下应该不会忘记当年那桩逆案是何人主查?虽然是奉了圣命,但夏江在这桩旧案中所起到的作用实在是举足轻重。只怕是靖王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秦般弱:夏江不是糊涂人,他很清楚靖王和赤焰旧人的关系。那件事说轻了是心结,可往重了说,那就是仇怨。夏江可以视若无睹地看着任何人接近储位。但是,绝对不能是靖王。他就算再忠,也要考虑考虑自己将来的下场吧?
李逍遥:秦般弱这话说的极是,但是我不明白,悬镜司不会如表面不参与党争,难道这件事情梁帝会不知道?
赵灵儿:有两种可能,一种夏江是真伪装的好,把梁帝骗过去了。一种是梁帝装糊涂,纵容夏江犯错。
唐钰:也或许这两种可能都有吧,不然悬镜司也不可能恩宠上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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