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长苏:用人之道,本就不能一概而论。殿下有殿下的策略,我有我的方法。殿下品的是德,我量的是才,有时候以德为先,有时候以才为主。这就要看殿下把人用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了。
渊清看完这一幕无奈摇了摇头,靖王还是太单纯了。夺嫡之路漫长,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自古多少皇子谋朝皇位,逼宫造反的比比皆是。又有哪一个不是踏上血腥之路呢?
刘晋元:靖王幸好还有一个聪明的母亲,否则不知道在后宫还怎么生存呢?
彩依也附和地点了点头,“妖也是一样啊,虽然有些妖从一出生就决定它生来就是妖。但只要她心存善良,有时偶然闯入人间还是被人喊打喊杀!人和妖终究没有和平共处的一天。”
徐长卿听到这话淡淡的说道,“人之所以会惧怕妖,是因为与生俱来对妖的恐惧性。有些妖伤害了人群性命,导致人群以讹传讹,开始恐惧妖,对抗妖,不相信世上有好妖。”
林青儿听完爹爹的话感到悲哀,妖存在世间就一定要死吗?若是夹头逢生还不如生不如死。
梅长苏让景琰去看看院中的那个人,景琰听罢便起身走了过去,只见黎纲和童路两人在对接着工作。梅长苏对着他介绍,“他叫童路,我与外界的一应对接由他来负责。我对这个人可谓是信任至极,可是他的母亲却被我留在廊州,由江左盟照管。”
景琰听罢疑惑地转过身来看着他,梅长苏继续说道,“我对童路委以重任,用人不疑,这是我的诚心。把他的家人留在手里,以防万一,这就是我的手段。”
景琰上前几步对着他追问道,“你一定要把自己做的事说的如此狠绝吗?”
梅长苏笑了一声回道,“我本来就是一个狠绝之人,人素来只会被朋友出卖,敌人是永远没有出卖和背叛的机会的。”
萧景琰:这个我信,但你可知,你必如此待人,人必如此待你。先生如此聪慧,这个道理不会不懂吧?
梅长苏:我明白,(边烤着火边说道)可是我不在乎。殿下尽可以用任何的手段来试验我,考验我,我都无所谓。因为我心里知道自己忠于的是什么。
梅长苏: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背叛。
许茂山:老大是赤焰军的少帅,他当然忠的是赤焰军啊!
唐雪见:可是靖王不明白景天的身份啊,看着真让人着急啊!
被内涵被背叛的景天李逍遥二人看到这一幕也不禁回想起了往事,虽然是假背叛,但现在想起来还是令人心痛难耐啊!
画面一转,萧选在逸仙殿里兀自下着棋,高湛看了一会儿对着他说嘴随后又拿着棋子给萧选打岔,萧选没责怪他。
正在这时,越贵妃来求见,萧选让她平了身。越贵妃说年终尾祭想要许淑妃来代办祭典一事,萧选疑惑越贵妃是太子的生母,本应……
话还没有就被越贵妃阻拦了,“臣妾是太子的生母不错,但年位远输于许淑妃。何况许姐姐公主成年,德功兼备。由她来代行皇后礼,臣妾心悦诚服。”
萧选微微欣慰,“难得你有这样的心胸,好。”
越贵妃继续说道,“此次朝堂论礼,都是因为臣妾的言行不谨,让陛下尽损颜面。陛下虽没有降罪,但是臣妾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啊。”
萧选摆了摆手阻止道。“景桓这次做的也太过头了,朕这心里头也甚为不悦。不过,名儒论礼乃是正统,朕呢,只能因循而顺之。日后嘛,你在皇后面前,还是要多注意分寸。委屈你了。”
渊清看完这一幕觉得这局看似是誉王得了上风,提高了皇后的地位。实际上还是两败俱伤。誉王朝堂论礼败了皇帝在心中的好感,众朝臣也意识到越贵妃仗着皇帝的宠爱僭越犯上,反倒让平平无奇的靖王看了热闹。虽说这一幕对太子誉王不相关但这肯定在皇帝心中有了好感,认为他是中立的一幕。
如果他日靖王再立下几件大功,那夺嫡事情就不一样了。
赵灵儿:皇帝还是很宠爱越贵妃的,看来誉王和皇后要搬到他还真是路漫漫长啊!
李逍遥思考了一下对着妻子说道,“景天叔叔翻或许不要皇后死,但一定要誉王和太子他们不要翻身!”
阿奴赵灵儿她们听罢都无比赞同地点了点头。
画面一转,梅长苏站在廊下对着黎纲说道,“私炮坊用官船来走私火药,由来已久。每年走私的量都是固定的,可是今年却偏偏多了两船。可这两船的量却最终私炮坊,而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或许……”
黎纲:或许什么……
梅长苏:走私这两船的火药另有他人。
黎纲:也就是说仍有一匹火药暗藏在京城当中不知何处,不知何用。
梅长苏转过身来对着他说道,“把火药运到京城里不是为了制作炮竹,那就是想炸毁什么。”
梅长苏边走边对着他继续说道,“此人能够调动官船,还懂得使用障眼法,以户部和私炮坊来做挡箭牌,他一定不是什么普通的江湖人。”
黎纲疑惑地对着梅长苏问道,“那他是想杀人还是想破坏什么啊,今年的京城又有什么重要的场合可以成为他的目标吗?”
梅长苏在脑中思考了一会儿,眼前一亮,“年终尾祭!”他撇了一眼屋里的小柑橘,想起豫津的谈话,飞流的小动作,不禁喃喃自语道,“看来皇后的病真的和越贵妃没有关系。备马车,我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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