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忱欣慰你个头!我真是b了狗了!
木桩卡住了蛇嘴,潘子上前,胖子在一旁喊道:
王月半:潘子!上!打蛇打七寸!
潘子一刀下去,最后被蛇身弹开了,几人慌忙上前扶住潘子,潘子闭着眼,气息虚弱。
王月半:潘子!伤哪儿了?!
潘子:去……去找三爷……
潘子摊开手,晕了过去。
吴邪把他掌心的指北针和地图拿了过来,几人把潘子翻了过来,看见了他左肩后的一处咬伤。
吴邪.:看上去像是蟒蛇咬的,不过这种蟒蛇虽然看上去凶猛,倒是没有毒。
吴邪.:只要尽快止血缝针的话,倒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殷忱先去找你三叔吧。
殷忱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一边的蟒蛇。
殷忱现在没空给他包扎了,要是蟒蛇挣脱出来,咱们也就没了。
说干就干,潘子被放到了胖子的背上,吴邪拿出地图看了看,好家伙,地图上全是血。
吴邪.:指北针坏了,地图也看不清了。
看胖子的表情他大概是想骂娘,但是现在不是骂娘的时间,他看向前方,道:
王月半:反正这也不能再待了,瞎蒙一个方向吧,没准瞎猫碰上死耗子呢!
吴邪.:往这边走!
王月半:等一下,天真,你的体质清奇,运气一向很差,我觉得殷妹子运气比较好,殷妹子你指个方向。
殷忱系统,往哪边走?
系统:右边!冲!
几人就这么跟着殷忱走了一晚上,逐渐山阔水清起来,天亮的那一刻殷忱松了口气——终于天亮了。
几人一路到了吴邪三叔的营地,不过场面十分混乱,像是小偷来过,而且一个人都没有。
吴邪掀开了帐篷帘,看了看里面,胖子把潘子放了进去,道:
王月半:殷妹子你会针线吗?
殷忱我只会粗略的一些。
王月半:给你来了。
殷忱一脸懵逼地接过了工具,胖子把潘子的衣服脱了下来,殷忱抽了口凉气。
潘子背上有着新伤旧伤,新的最严重的就是那处咬伤,胖子给他打了血清,殷忱给他清洗了一下伤口后,看着手里的羊肠线。
这怎么缝?织围巾那么缝?
殷忱拿着针线,心说“要是缝不好潘哥你可别怪我”后,伤了手。
这是个不好干的活计,潘子的皮和他的人一样,坚韧地很,殷忱每一下都要用力,而且还伴着小血珠的渗出。
殷忱觉得潘子就算不哭,她自己也要哭了,太费眼睛了。
殷忱这个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保持冷静理性的那套思维方式让她没有手抖,很顺利地缝完了伤口,她擦了把汗,看向胖子。
殷忱你有什么需要缝的吗?
胖子已经自己解决完毕了,他凑过去看了看殷忱的成品,道:
王月半:看来让你是对的,要是让我,就比你还差了。
殷忱你这话明褒暗贬,明着自谦,暗着贬我。
胖子和殷忱相视一笑,殷忱拿过医药箱处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伤口,出去找吴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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